不行!
不行?。?p> 凌雪兒鼓掌自己的大嘴巴,氣憤的看著精神病院門口,今天已經(jīng)是凌雪兒接到任務的第二天,可凌雪兒對于昨天在宏鑫旅館前看到的景象仍然耿耿于懷。
即使今天沒有妥善的完成精神病院頒發(fā)下來的任務,凌雪兒打算去宏鑫旅館仔細的研究一下。
宏鑫旅館里面的凌雪兒到底是誰,為什么杜蘭會在里面,還有如此多的黑影,那走廊上的身影又是誰?
思考的越多,謎團也就越多,凌雪兒知道的也就越少。
有心想要撥開云霧,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早已經(jīng)是萬丈深淵。
實在是費解!
……
大晚上的走在街口處,沒有公交車,行人,一股莫名的氣氛開始彌漫,讓人后背生寒。
唯獨凌雪兒這樣神經(jīng)粗,或者干脆沒有神經(jīng)的人才可以無視這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氣氛,獨自走在無人的人行道上。
“現(xiàn)在的我是不是要去完成普通難度的任務了,到現(xiàn)階段為止,我的權(quán)限還局限在精神病院一樓,所知所感好像都只是皮毛,哪怕現(xiàn)在去宏鑫旅館,除了能夠在看見那些東西以外,還能夠做什么呢?”
凌雪兒有預感,到現(xiàn)在為止凌雪兒所知道的靈異事情都處于皮毛,自以為自己知道了很多,可仔細想來卻又經(jīng)不起推敲。
稚嫩,不管是凌雪兒的表面,還是內(nèi)在都顯得很幼稚,好似被人牽著走一樣。
或許這就是精神病院里面的宿命吧!
就在這時!
一輛出租車行駛到了凌雪兒邊上停了下來,拉下窗戶,老鄧頭探出腦袋來微笑著看著凌雪兒。
“搭車嗎?”
凌雪兒緩慢的抬起腦袋,眼神相當詭異,她現(xiàn)在走在人行橫道順車向,哪怕和老鄧頭平行,彼此之間也隔著一個副駕駛座位,可眼前這人竟然可以把腦袋搭在副駕駛位車窗上,而他人則是坐在駕駛座上。
凌雪兒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這司機的腰到底伸了有多長,或者……已經(jīng)是斷裂了的。
她微笑著點點頭,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師傅,昨天有見到你,沒有想到現(xiàn)在又見面了,我們還真是有緣??!”
老燈頭陰森的笑了笑,在凌雪兒沒有注意到時,撕裂了嘴巴,絲絲血液不斷的滲透出來,滴在方向盤上。
“小姑娘,你今天還打算去那個地方嗎?我勸你還是少去為妙,那個地方不太平?!?p> “嗯!”
老鄧頭繼續(xù)說道:“我在這里開車也有一段時間了,小事,大事也見了不知多少,特別是在三江醫(yī)院那片……”
老鄧頭也是能吹,吹的街道上一天死去幾十口外地人,天上下起黑色血液,地面涌動無數(shù)腦袋,奇形怪狀。
宛如說書一般。
可若是有人真的把這些當成故事的話,最后倒霉的也只是誤入其中的懵懂著。
可凌雪兒還真的把這當成故事來聽,聽的高興的時候,還手舞足蹈的笑出聲來。
老鄧頭同樣笑出聲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小家伙喜歡聽這些有故事的,我也有很多清新的小故事,像什么白雪公主,七個小矮人什么的,可我估計你們都不喜歡。”
“是??!我們這邊的人,那里還會喜歡那些故事呢?對于我們來說,只有血肉才是正常的。”
“到了!”
凌雪兒抬起頭一看,果然已經(jīng)到了那街道上,入目便是宏鑫酒店,以及酒店里面的滴滴對著凌雪兒笑的另外一個凌雪兒。
“師傅,多少錢?”
“不用,不用,不用付我錢,趕緊下車去,我還有一批客人需要接。”
“好的?!绷柩﹥阂膊粡U話,直接跳了下去,向著宏鑫旅館跑了過去,見管理員又跑去睡覺了,凌雪兒直接推開房門,跑了進去。
“敢,假扮我,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刷!”凌雪兒的視線模糊了一下,那本來存在于宏鑫旅館的自己則是消失不見了,往后面一看,不知何時,另一個自己正站在宏鑫旅館外面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自己。
“中?中計了?”
凌雪兒一驚!
可這個小孩到底是誰,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宏鑫酒店中,而在凌雪兒進來時,她又跑到外面去,似乎和自己一直保持一個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