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公司上下都在傳,曾經(jīng)的舒家大小姐衣衫不整的跑出了公司,高跟鞋都丟了一只,狼狽的模樣簡直無法形容。
當白夢琪幸災樂禍的聽著齊雪薇津津樂道的時候,又有消息傳來,總裁陸南蕭闖進副總的辦公室,把錢柏林給揍了,聽說都掛了彩。
聽到這個消息,白夢琪坐不住了,因為齊雪薇告訴她,公司里的員工親眼看見舒宥安是從錢柏林辦公室里跑出來的。
白夢琪來到陸南蕭辦公室的時候,陸南蕭正在吞云吐霧,坐在會客區(qū)的沙發(fā)里,修長的指上夾了一根煙,純手工制作的襯衫領(lǐng)口敞開著,高訂的領(lǐng)帶也松垮的掛在胸前。
男人靠在沙發(fā)里,長腿交疊,襯衫的衣襟一半在西褲里,一半耷拉在外面,有些不羈也有些邋遢。
陸南蕭是不吸煙的,至少白夢琪的印象中是這樣。
微微緊了緊眼眸,帶上辦公室的門走進來的時候白夢琪笑吟吟的說,“什么時候還學會吸煙了?!?p> “嗯,”陸南蕭淡淡的嗯了一聲,依舊靠在沙發(fā)里吞云吐霧。
走得近了白夢琪才發(fā)現(xiàn),男人完美的俊臉上往日里的溫潤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生人勿近的陰鷙。
心中嫉妒因子泛濫,白夢琪清楚是因為什么。
來到會客區(qū)在陸南蕭身邊一人之隔的位置坐下,白夢琪裝作不知情的問,“南蕭,聽說你把錢副總揍了?”
“嗯?!庇质且粋€單音節(jié),男人一手撐在沙發(fā)上對著前方又吸了一口煙。
如此近的距離,白夢琪更加看到感覺到陸南蕭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怒火,忍著心底的嫉妒,繼續(xù)好脾氣的問,“為什么呀?”
“他該揍!”
陸南蕭吐出一口煙霧的時候說,沒什么情緒的三個字,白夢琪卻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撐在兩側(cè)的雙手本能的收緊,尖銳的指甲在真皮的沙發(fā)面上留下明顯的劃痕,白夢琪繼續(xù)笑著說,“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啊,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可不比普通人,一言一行都會被人津津樂道的?!?p> 隨著白夢琪的話音落下,陸南蕭驀地轉(zhuǎn)頭看向她,金絲框架近視鏡片后的一雙黑眸透著明顯的寒意,連同完美的俊臉。
盯著白夢琪,一字一句的說,“錢柏林聯(lián)合其他股東企圖推到我,難道不該打么!”
白夢琪……
印象中的陸南蕭一直是個好相處的大男孩,溫和又體貼,哪怕是后來一身高訂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也從來不會擺有錢人的架子。
可是現(xiàn)在,她看得出來,金絲框架近視鏡片后那雙熟悉的黑眸里掩飾不住的怒意,是因為舒宥安而產(chǎn)生。
蜷緊的指再次收緊,尖銳的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在提醒她,這個男人,因為那個女人而動怒,因為那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從錢柏林辦公室里跑出而動怒。
說什么錢柏林企圖謀權(quán),不過是他借題發(fā)揮的借口,說白了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叫舒宥安的女人。
家中臥室里放著那個女人用過的化妝臺,還有他和那個女人曾經(jīng)用著的生活用品……
飛象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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