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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嘉年華

我彷徨不可前

星河嘉年華 孔雀灰 1506 2019-07-01 15:31:27

  其實司寂一直不明白一點。

  為什么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啊?

  錢不是萬能的——對司寂來說,錢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佳方法。

  早上起床困難,只要發(fā)個紅包定時領取,金額大一點,司寂就會掙扎著爬起來;不希望自己的信息被干預,只要多轉點聯盟幣,司寂就會完美的遵守職業(yè)道德,對相關信息視而不見;想要那些與零號元素有關的技術,只要專利費到位,建出私人傳送門都沒有關系。

  講真的,只要把這些年對司寂暗殺投入的一半給司寂,聯盟就能收獲到最忠誠的頂級人工智能,判斷力以及運行速度都能超過現在由17把鑰匙組成的“中樞”。

  現在終于有明白人了。

  “怎么就沒人想過用錢解決問題呢?”大隊長穿著棉質的白色衣褲,隨著微風拂面,衣袂飄飄,遺憾的搖著頭。

  “告訴后勤部,預備役期司寂在津貼方面享受正式隊員待遇,轉正以后按十倍發(fā)放。”

  由于武器設備都是實驗性,蜂鳥的隊員福利高的嚇人——幾乎可以和中型企業(yè)相比,每增加一名或減少一名隊員不但要通過軍務處審核,還要在財務部走一遍流程。

  現在大隊長一張口就是十倍——論程度大概在不可理喻到天方夜譚之間。

  而秘書只是簡單的點頭離去,眼神、動作沒有一絲質疑,只是堅定的執(zhí)行自己長官的命令。

  尊敬與否,并不體現在鞠躬的深不深,點頭的幅度大不大,諂媚的話說的多不多,而是是否有這種無條件的信任。

  即使大隊長說“第二天大洪水就要來了大家都收拾收拾回家吧”之類的話,蜂鳥所屬也只會認真思考其含義,而不是產生“大隊長是不是瘋了”這類的念頭。

  真的,為什么沒人想過對這個死小孩利誘呢?

  “對了,讓狗當司寂的搭檔。”

  “是?!?p>  通常來講,狗是罵人的字,蜂鳥內部由于稱呼簡單,所有人的代號都是單字,似乎遵循某個古老的傳統,每個代號都是一種動物的名稱。

  只有狗,既是名稱又是代號,是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以來,第一只獲得軍銜的動物。

  狗是一只身長兩米的德國黑背。

  六天的風餐露宿后是一天的休整,MT的尸體被直升機吊了回去——被一個預備役用兩把刀就打爆的戰(zhàn)績實在太慘淡,恐怕整個研究隊伍都難咎其責。

  林清海給家里寫了一份長達萬字的報告,和自己的母親進行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視頻通話,算是將這幾天的事情交代了清楚。

  在這個年代,家庭背景已經不是秘密,沒人會說出“家庭背景是不公平競爭”這樣的話,反而有些復古式的興起了繼承制度。

  或許因為“鑰匙”就是通過血緣繼承得到的——連統治世界的權杖都是血脈繼承,想必有其道理。

  一想到鑰匙就想到自己亂七八糟的今生前世,司寂的情緒格外低落,在床上輾轉反側,鐵制的床架發(fā)出吱呀吱呀曖昧的聲音。

  “趕緊睡覺?!?p>  喬治的聲音毫無睡意。

  相比司寂去蜂鳥后孤立無援——好吧,在整個世界都沒有“援”字一說的人去哪都一樣。

  喬治,或者莫瑞斯家族除了蓋茨這個異類外,其他人都從參謀部生根發(fā)芽到枝繁葉茂。

  這種需要天分與智慧的職業(yè)格外看重家族傳承,不只是基因里的優(yōu)勢,還有從小到大的耳濡目染。毫不夸張的說,在50年戰(zhàn)爭期編寫的“名將錄”里,一大半照片都能在喬治家里的墻壁上看到屬于同一個人的油畫像。

  似乎智慧和“鑰匙”一樣,都喜歡在同源的血脈間流竄。

  更何況喬治在指揮方面是天才,被名將錄里的半打將軍都承認的天才,天才到沒人愿意指導的程度。

  對于有天賦有智慧的人來說,在參謀部往上爬就像吃飯喝水長個一樣自然。

  “睡不著?!彼炯判臒┮鈦y,隨手扔過枕邊的一包薯片,空氣混合物準確的砸在了喬治的臉上。

  那邊傳來撕開包裝的聲音,也不知道司寂是怎么做的,查內務的人每次就像瞎了一樣,對滿床的零食和凌亂的被褥視而不見。

  還說什么“間歇性眼瞎”——說謊也得說點有技術含量的。

  “怎么了?”吃了人家的薯片就要聽人說話,喬治很耐心的等著司寂組織語言。

  半袋薯片吃完以后,喬治才聽見司寂似乎蒙在被子里發(fā)出的聲音。

  “邊緣戰(zhàn)場上的敵人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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