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就用了唄,這東西又不是什么大事?!苯β灰詾槿坏?,“再說了,我們那里的現(xiàn)代人,人人都知道這個商場的經(jīng)營模式,大家都習(xí)以為常了。不信的話,你等會去問問楊浩楠,他都能給你講出來這商場經(jīng)營的模式呢?!?p> 這話倒不是姜枝蔓瞎說,畢竟她怎么都不相信楊浩楠會沒有進過商場,說不出商場的經(jīng)營模式。
“當然,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姜枝蔓開始把話題引回正軌上,“我今天跟你們商量的是隔壁的房子我要拿來賣東西?!?p> 姜枝蔓的話讓赫連安歌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畢竟之前安韻閣和來福館之間的斗爭,他差一點又要敗了,但最后因為姜枝蔓憑借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才讓他對陳清遠來了一個絕地反擊。
而這次姜枝蔓想要借隔壁的房間,這在赫連安歌看來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只要姜枝蔓用了隔壁的屋子,到時候他和蘇云就能同分一杯羹,將來把來福館逼出葉城,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當然,只要姜枝蔓肯帶他和蘇云一起做這個生意,到時候別說是把來福館趕出葉城了,他就算是拿銀兩砸死陳清遠,都輕而易舉。
“當然,我也知道我不能白問你們借房子用不是?這次的生意我肯定是會帶你倆一同去做的。”姜枝蔓在這方面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所以有些話都不用赫連安歌和蘇云提點,她直接就先說了出來。
雖然和這兩人之間談生意,不需要多么的爾虞我詐,但商人最注重的東西,姜枝蔓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少了他倆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蘇云和赫連安歌還沒有說什么呢,她就要先把兩人心里暗戳戳的想的事情說出來。
蘇云一聽姜枝蔓這話,心里松了口氣,就連面色都放松了許多——他一開始就擔(dān)心姜枝蔓這次做生意不帶他,所以在得知了今天安韻閣隔壁發(fā)生的事情以后,就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等了一晚上,這才好不容易等到姜枝蔓。
這次蘇云來的目的也非常的簡單,就是希望能夠和姜枝蔓同分一杯羹,但他本來都做好了被姜枝蔓拒絕的準備,卻沒想到姜枝蔓居然如此的上道,直接就將他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讓他著實有些驚訝。
他是怎么都沒想到,姜枝蔓居然是如此豪爽的人。
“只不過,我得先說好,我們還是合作關(guān)系?!苯β绿K云會摻和自己的生意,也怕她如果一開始沒有說清楚她上下兩層做的是不同買賣的生意,到時候赫連安歌又開始跳出來制止她。
“合作關(guān)系”這四個字,倒不是蘇云和赫連安歌頭一次聽說了,畢竟之前他們倆就在姜枝蔓這里聽說過一回了,現(xiàn)在再次聽姜枝蔓說起,也覺得沒什么稀奇的了。
蘇云對于姜枝蔓說的合作的事情有些拿不準,畢竟之前真正了解姜枝蔓生意的人,還是赫連安歌,于是目光朝著赫連安歌看去,在對上赫連安歌的目光后,挑了一下自己右眼的眉毛,似是在問赫連安歌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赫連安歌看懂了蘇云眼中的意思,那雙鳳眼閉合的速度比平時慢了一點,但也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這事他們必須要跟著摻和,所以姜枝蔓說的條件,他們都可以和姜枝蔓慢慢去細談。
“那啥,你倆要是有啥問題的話,我可以先下樓溜達一圈,等你倆商量好了再讓人叫我過來就行。”姜枝蔓著實不想再看這兩人之間拙劣的演技,說完這話以后,就想起身往外走。
姜枝蔓以前一直以為這種眉來眼去暗地里使眼色會是一件多么高大上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了蘇云和赫連安歌之間的小動作以后,她只有一種尷尬的想用腳指頭扣地的沖動。
蘇云和赫連安歌這簡直是變相的讓她腳下房產(chǎn)又多了一套別墅啊。
“咳……我們……我們……”赫連安歌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反倒是讓姜枝蔓越聽越覺得尷尬。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赫連安歌最后不死心,但卻非常想知道自己和蘇云之間的小動作已經(jīng)夠隱蔽的了,怎么姜枝蔓還是看到了。
姜枝蔓見赫連安歌有如此大的疑問,倒也不藏著掖著,扶額就將自己看到的內(nèi)容說了出來:“蘇云,你那個挑眉的動作還敢不敢再明顯一點?還有赫連安歌,你平時拋媚眼也不是那樣的啊,你剛才就跟眼睛進了沙子一樣的在眨巴你的眼睛,這任是誰看了,都能猜到你倆之間肯定是在商量一些小秘密。”
姜枝蔓的話音落下,房間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一絲絲的尷尬,只是還沒等赫連安歌開口呢,就聽見姜枝蔓又道:“我知道你倆是不放心這單生意,當然,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不放心啊,只是你倆的小動作能不能做得不要那么明顯?好歹隱晦一點啊?!?p> 姜枝蔓感覺這倆人簡直是自己的尷尬源泉,就連她給這倆人解釋,都充滿了尷尬。
好么,這又讓姜枝蔓腳下?lián)赋鰜淼姆慨a(chǎn)多了一套。
“咳,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倆也不藏著掖著了,”蘇云倒是沒想和姜枝蔓客氣,直接開口,就開始把人往外面趕,“我和赫連安歌要好好的商量一下這件事,你先去外面回避一下?”
姜枝蔓聽了這話,倒也不是那種不識相的人,留下一句“你們好了就派人叫我”的話后,直接離開了房間里。
逃離了這尷尬氣氛的房間,姜枝蔓站在走廊里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這倆人一看就沒有表演的天賦啊。
姜枝蔓似是回想起了自己當初和父親征戰(zhàn)在商業(yè)戰(zhàn)場上的場景,那時候她和她家老頭之間的交流,完全就是靠相互之間的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來完成的,根本就用不著蘇云和赫連安歌這種夸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