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們現(xiàn)在去哪?”軒莫仇笑笑,看著莫北離,笑問道。
“你叫我和尚?”莫北離回頭看著軒莫仇,現(xiàn)在的他,居然是好看的過分······
“你怎么吃了那玩意,連頭都換了一個一樣?”軒莫仇笑著繼續(xù)說道。
“你干嘛叫我和尚?”莫北離繼續(xù)的問道。
“怎么?難道我叫的有錯嗎?你不就是和尚嗎?”軒莫仇只是笑著,開口說道。
有時候,不能忘記自己最開始的身份,像是他,最開始······是天陽古君,日后,也必然是一個新的天陽古君,做人······不能忘記自己的心······
“也是,你就叫我和尚吧······”莫北離笑笑,頭上的黑絲,居然慢慢的脫落,但是在脫落之后,依舊是出奇的好看······
“好一個俊和尚!”軒莫仇忍不住的笑道。
“走吧,我們出陵墓······”莫北離笑了,他記起來了,他只是流水寺之中的一個小和尚而已,以前是,現(xiàn)在依舊是······
“嗯?”軒莫仇疑惑的看著,莫北離,莫北離自然知道軒莫仇為什么看過來,只是笑笑。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陵墓之中,真的有什么天北刀皇的遺物吧?”
“那這就要問你這個當(dāng)事人了啊······”軒莫仇笑笑,再怎么說,之前也是皇座的修為,不可能一點(diǎn)的存貨都不曾有吧······
“我還真沒有在這陵墓之中準(zhǔn)備些什么東西,其他的都是空的······”莫北離看著軒莫仇的眼神,居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開口悻悻的說道。
“不是······你好歹是個皇座,真就一點(diǎn)東西都沒有?”軒莫仇極其無語的說道,第一次見這么窮的皇座。
“我都說了,我也只不過是流水寺之中的小和尚而已,就算是現(xiàn)在是皇座沒錯,但是我的全部的財力都在外面那些銀棺之上了啊······”莫北離有些無辜的開口說道。
這也沒哪一條規(guī)矩就說明白了皇座就一定要有錢的啊······
“沒錢我們怎么去找你師父的遺骨,怎么去那無極國?”軒莫仇無語的念叨著,滿腦門子的黑線。
本來以為這一次算是碰到了一個有錢的主,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這家伙居然比自己還要窮上那么幾分,再說外面的銀棺值錢,總不能直接扛出去吧······
若是眼前這家伙皇座的修為還在的話,或許把銀棺弄出去,還是個簡單的事情,但是這眼下幾人的這點(diǎn)修為,不要說七口了,就連一口都是帶不走······
“你沒聽過嗎?這世間最好弄到的,就是錢·······”莫北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像一個皇座沒點(diǎn)東西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丟人,但是也只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借口搪塞過去了······
“只怕是還沒有找到你那師父的遺骨,我們就已經(jīng)是餓死在路上咯······”軒莫仇仰頭看天,滿眼的惆悵······
“放心,不會的,我看那外面那胖子,應(yīng)該還是有些錢的······”莫北離說著,直接就走了出去,走到了那胖子的面前,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那胖子:“喂!胖子,你有錢嗎?”
軒莫仇走出了結(jié)界之后聽到這一句差一點(diǎn)沒有眼前一黑摔倒到地上去,這算哪門子的問法,這樣個問法,就算是有錢,會說有錢嗎?
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修煉到皇座的······
“你是哪位?”胖子疑惑的問道,此刻的莫北離已經(jīng)是完全的恢復(fù)了,不似剛剛從銀棺之中出來的那番模樣,胖子一時間也是沒有認(rèn)得出來······
“胖子,他就是剛剛從棺材里面的祭祀的家伙,你忘了?”軒莫仇無奈的解釋道。
誰曾想這胖子一聽,直接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呼呼的喘著大氣:“你······你是棺材里的那家伙?”
“準(zhǔn)確的來說,他是······天北刀皇!”軒莫仇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捅了出去······
“天······天······天北刀皇!??!”
三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尤其是那胖子,還在嘴里念叨著:“乖乖,見鬼了,我在做夢······”
“你這是在逼我啊······”莫北離看著驚嚇過度的三人,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軒莫仇······
“那就要看你是怎么想的了?!避幠鸬幕氐溃坪鮿倓偘阉纳矸荼┞冻鋈ネ耆筒皇亲约旱谋疽庖话?。
“你就不怕他們變成傻子?”莫北離問道。
“你不敢······”軒莫仇和他對視,很是有自信的開口說道。
“就為了看一眼······至于嗎?”莫北離有些無奈的開口,對于軒莫仇,他還真沒有什么針對這個家伙的辦法。
他試過使用禁書之中的一些東西來看軒莫仇,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這樣的情況,無非是只有兩種,要么心思太深,要么不經(jīng)世事······
但是軒莫仇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后者,他的心思,居然比自己的心思還要深不知道多少。
若是說他自己的心思,乃是一片湖泊的話,那么軒莫仇的······那就是一片汪洋,深不見底,不可勘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