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花雨,此刻變成了一場狂暴的絞殺的力量!
空氣都是被散落在空氣之中不斷飛舞的花雨給掀起陣陣的漣漪!
彭!
半空之中,銀甲殺手的身影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身上的銀甲,在花雨的絞殺之下,已經不剩下些什么了。
暗殺樓的銀甲,防御力可以說是很強,但是在這花雨之中,居然也落得了個殘破的下場!
若是沒有這銀甲,說不定這個殺手早就死了也不一定。
這個殺手,或者說是整個暗殺樓,都是錯誤的低估了現在的軒莫仇的實力。
現在的軒莫仇,加上莫北離二人的站力,就算是正面的面對上一個低價的王座,都是可以對抗!
刷!
一把雪亮的長劍直接就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之上,那銀甲殺手閉目:“你可要想好,我們暗殺樓的規(guī)矩!”
“哦?暗殺樓的規(guī)矩?”軒莫仇將長劍更加的抵緊了。
“暗殺樓的規(guī)矩就是,若是這個殺手任務失敗了,也不能傷他性命,反而要放走,若是殺了的話,這恩怨,就變成了暗殺樓的了。”莫北離無奈的搖搖頭,這似乎是所有的殺手勢力的規(guī)矩了。
“哦?是嗎?”軒莫仇好笑的應了一聲,手中長突然發(fā)力!
銀甲殺手看著地上的猩紅,不敢置信的看著軒莫仇,他沒有想到軒莫仇在知道了之后,還敢對他下這種殺手!
“你膽子還真是大啊,居然真敢殺?!蹦彪x輕笑一聲,也沒有對軒莫仇的做法表示什么不贊同。
“笑話!這算是什么規(guī)矩,來殺我的人,我還要放他走?”軒莫仇收起長劍,看了看地上還沒有端起,捂著自己脖子試圖阻止血流的銀甲殺手。
這算是什么狗屁的規(guī)矩,今天放走了這個銀甲殺手,這個所謂的暗殺樓,絕對還會派遣第二個殺手來殺自己,自己殺了他,也要被追殺,不殺他,一樣的要被追殺。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最后是自己的命不夠硬,還是這暗殺樓的人不夠自己殺!
“呵呵,走吧,去流水寺?!蹦彪x淡笑一聲,只是當做這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
“流水寺?快到了?”軒莫仇問道。
“快了,再走不遠,就是流水寺,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流水寺,變成了什么樣子了······”莫北離低低的嘆息了一聲,軒莫仇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些東西。
不過軒莫仇也沒有著急拆穿他,也一笑:“走吧?!?p> 流水寺,這個讓莫北離魂牽夢繞的地方,他終于是要回去了,只是不知道,回去之后,流水寺,又該是怎么樣的一番景象。
流水寺,已經不知道破滅了多久了,現在的流水寺,存在與不存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有數。
等到二人趕到所謂的流水寺的時候,看到的,也只有那一片瘡痍,而那一匹老馬,已經在半路之中,就累死了。
從天涼城,到流水寺,有不遠的路程,這一匹老馬,馬不停蹄的趕路了十多天,終于是在最后,沒有撐住。
“流水寺······”莫北離望著眼前巨大的寺院群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眼前那一大片幾乎可以比得上皇宮大小的寺廟,現在已經破落的不像樣子,甚至看上去,連人煙都是許久沒有過了。
“這就是流水寺?”軒莫仇看著眼前的瘡痍,顯然流水寺之前,經歷了一番大戰(zhàn)。
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流水寺存在的痕跡,幾乎都是要被時間完全的給消磨而去。
“這就是流水寺,我還記得,老和尚和我說過,流水寺,化外第一大寺,僧人數千,那一站,寺內僧人,死傷過半,就算是最后僥幸活下去的,也都遠遠的離開了這里?!蹦彪x點了點頭,走到殘落寺院的一塊巨大牌匾的面前。
這一塊牌匾,被灰塵覆蓋,已經看不清楚上面寫的是寫的是什么了,莫北離拂去那上面的灰塵,流水寺三個大字,赫然浮現。
“這是老和尚親自提的,我那時還笑老和尚寫的不好?!蹦彪x含笑開口,不過這個笑容,怎么看都是有些苦澀。
“你多久沒有回來了?”軒莫仇問道。
“我也忘記了,走吧,我?guī)闳ダ虾蜕械牟亟涢w?!蹦彪x嘆息一聲,走進了這一片的寺院群落。
在當初,流水寺落敗之后,那些人足足的搜刮了流水寺半月之久,才將流水寺之中的經書寶物全部的運走,最后也只是一把火燒了這流水寺。
不過流水寺之大,就算是在大火之后,莫北離也能認得其中的一番景象。
走在殘破的流水寺之中,莫北離帶著軒莫仇來到一處閣樓之前,望著這破落不堪的樓閣,莫北離喃喃的念叨著:“老和尚的舍利,在里面,我能感覺到?!?p> “你說,這些人既然都把流水寺弄成這樣了,為什么不把舍利也帶走?”軒莫仇跟在莫北離的身后,撣了撣身上落上的灰塵,問道。
“老和尚的舍利,只有我能帶走,走吧,我?guī)闳??!蹦彪x一笑,帶著軒莫仇走進了閣樓之中。
這殘破閣樓,早就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有的,就只有一場大火焚燒過的痕跡······
走進閣樓,莫北離徑直的走到一處角落,將那地上的灰塵佛開,那地上,一個梵文出現,那個梵文,在大火之中,居然存留了下來。
或許這是流水寺之中留下的,唯一的東西了······
莫北離將手按了上去,口中念叨著些什么,那梵文突然的放出光芒,照耀在這滿是灰塵的流水寺之中。
這一道光,就像是破滅之中的一點希望之火,不僅是照耀在流水寺,也照耀在了莫北離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