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好了!”
禹念初很快的收拾好了,來到軒莫仇的面前,滿臉都是激動的樣子。
他在這城主府之中,除了母親之外,沒有任何的依靠,母親去世之后,他就從來沒有出過城主府。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對于外面的世界,還是充滿了憧憬的。
“嗯,我們走吧。”軒莫仇點點頭,帶著禹念初,走了出去。、
剛踏出城主府,禹念初就像是被關(guān)了許久的兔子突然之間被解放了一樣,激動的四處亂跑。
不過軒莫仇跟在他的身后,很快他就收斂了下來,軒莫仇只是一直的看著跳著的禹念初,似乎自己也有這樣的時候吧?
不過那個時候的事情,自己也記不太清了,記事之后,他的記憶,就一直是在修煉。
禹念初來到一處攤位之前,看著攤位上閃閃發(fā)光的糖葫蘆,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回頭小心的看了一眼軒莫仇,最后還是沒有開口。
軒莫仇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走上去:“拿一個糖葫蘆!”
“謝謝師傅!”禹念初驚喜的叫了出來,接過了軒莫仇手中的糖葫蘆,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
那攤位老板看著狼吞虎咽吃著糖葫蘆的禹念初,臉上都是吃驚的表情,禹念初現(xiàn)在穿著的,可是華貴的綢緞,穿著華貴綢緞的禹念初,如此的吃糖葫蘆。
就像是沒有吃過一樣,這和那些富家公子可完全不一樣。
“再來兩串!”軒莫仇又拿過來兩串遞到了禹念初的手里。
禹念初大口大口的吃著,吃著吃著,嘴角就是流下淚來。
軒莫仇有些吃驚,這怎么好好的吃著東西,還哭了呢?
“母親之前,也經(jīng)常給我?guī)呛J,母親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吃過,要是母親知道,我有一個好師傅的話,應(yīng)該會很開心的,對吧師傅?”
禹念初抬起頭,望著軒莫仇,雖然是笑著,但是眼角卻是忍不住的落下淚來。
軒莫仇看著自己身下,比自己矮了足足兩個腦袋的禹念初,摸了摸禹念初的腦袋:“你母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不知道,這個少年,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這個少年,若是沒有遇到他的話,可能在那城主府之中,會受一輩子的欺凌。
“夠嗎?”看著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糖葫蘆的禹念初,軒莫仇含笑問道。
“夠了!師傅,給你這個!”禹念初擦了擦嘴,從懷著取出來一個布包。
一層一層的打開,這布包包裹的很嚴實,雖然是極其差的布匹,但是卻被少年保護的很干凈,少年從布包之中取出一塊玉佩來,遞給了軒莫仇。
“這是什么?”軒莫仇沒有去接,反而問道。
“這是母親給我的玉佩,說要我交給對我最好的人!”禹念初喃喃的說道。
軒莫仇苦笑,這玉佩,看起來是他母親給他打算給未來兒媳婦的,結(jié)果這傻小子居然傻到將玉佩交給自己,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天真。
“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不要?!避幠饠[了擺手。
“師傅你拿著,這是我給你的買糖葫蘆的錢!”禹念初笑笑,擦去眼角的淚痕,強行的把玉佩塞到了軒莫仇的手中。
軒莫仇拿著玉佩,看著已經(jīng)跑開去的禹念初,輕笑一聲,最后還是收起了玉佩,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在玉佩掛上之后,軒莫仇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和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有了一絲聯(lián)系,不過很快的就消失了。
軒莫仇看著腰間的那塊玉佩,看起來,這個玉佩,也是個寶物······
就在軒莫仇還在打量玉佩的時候,前面卻突然的傳來一聲嘈雜聲,軒莫仇連忙走上去。
這才是知道,剛才禹念初不小心的打翻了一個人的酒,不過雖然是打翻了,不過酒壺之中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的酒。
禹念初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祈求的目光看著選莫仇的方向。
軒莫仇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禹念初的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些好笑。
他走上去,牽起禹念初的手:“讓你跑吧,下次還跑嗎?”
“不跑了,念初以后都跟著師傅?!庇砟畛踵洁熘?,犯了錯誤很是乖巧。
軒莫仇剛想走,那大漢立馬站了起來:“怎么?打翻了我的酒就想要走?”
“你以為呢?”軒莫仇將禹念初護在自己身后,冷冷的看著那個大漢。
“打翻了酒,哪里來的就這樣走的道理,給我圍起來!”
頓時,十幾個大漢將軒莫仇二人死死的圍了起來,軒莫仇將瑟瑟發(fā)抖的禹念初護在自己身后,冷眼看著這些圍上來的大漢。
禹念初顯然是被嚇到了,這些大漢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看起來也應(yīng)該是些馬賊強盜什么的,實力也都在靈徒靈師之間。
“怎么?想打架?”軒莫仇撇了一眼圍著自己的這些大漢,就這些貨色,自己一拳下去,不知道能打死多少。
“不想打架也可以,賠償我們一百靈幣,我們還是可以接受的!”這些大漢張口之間就是一百靈幣。
估計剛才禹念初打翻的那一壺酒,也不過就是幾個銅板的事情,現(xiàn)在這些家伙張口就是一百靈幣,顯然不是為了靈幣,就是想要打一架了!
“喝大了?”軒莫仇冷笑一聲,這些家伙顯然是喝多了,一壺酒,就要賠償一百靈幣?
“要么拿錢!要么挨揍!”其中一個大漢走上前來,朝著軒莫仇伸出了手。
軒莫仇看著那個大漢伸出的手,反手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一個側(cè)摔直接將他給掀翻了過去!
一下子砸在酒館之中,這一幕,倒是和先前胖子的客棧之中被藍滄瀾給攪和了一番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