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看人的目光一向毒辣,蘇如安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對這些有天生的優(yōu)勢。
“所以,以后這便是你要做的主要工作了!”寧澤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李尚書等人,轉(zhuǎn)身離開。
想來蘇如安以后有了十里堡人的身份之后,找他麻煩的人會少很多。
另一旁。
“父親,您為何阻止我?”蘇明恒見自己妹妹跟著人走了,不禁一陣氣悶。
“你也不想阮阮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貿(mào)然去打招呼不是跟她添亂嗎?”蘇太傅恨鐵不成鋼的說。
“是,父親。”蘇明恒確實(shí)有點(diǎn)冒失了。
“蘇兄,好久不見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
“確實(shí)是好久不見了,溫兄?!碧K太傅回道。
他們以前都是前任太傅的學(xué)生,感情很好,但是卻是因?yàn)榕佣枇恕?p> “唉~,我真是在外太久了,連小阮的葬禮都沒有參加,阿言那個不頂事的也沒有去。”溫國公有點(diǎn)感慨。
“是?。”緛硪詾槭切∶∽詈髤s要了阮阮的命,云云還因?yàn)檫@事哭了好久。”蘇太傅很是沮喪。
云氏確實(shí)是因?yàn)檫@是傷心了好久。
“走吧!今日找個地方喝一杯吧!我們有多久沒有好好聊聊了!十年,還是更久?”蘇太傅很是爽朗的開口。
“十八年了!你的記性還是那么不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受的了你的?”溫國公笑到。
兩個年近半百的老人就這么回到了以前年少的時候。
蘇明恒:感覺自己挺多余的。
蘇如安偶然一瞥,見自己父親和一個人聊的挺歡的,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殿下,跟我父親聊的人是誰?。俊碧K如安的話順溜的出來。
“溫國公?!睂帩梢矝]有去糾正蘇如安的稱呼。
因?yàn)?,蘇太傅一家不日就要離京了。
“額,對不起殿下,我會改的?!碧K如安也是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稱呼的錯誤。
“把我給你安排的身份好好背上那么幾百遍,你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了?!睂帩砷_玩笑般的說,“而且,你已經(jīng)不是蘇阮阮了,而是孤兒蘇如安?!?p> 最后一句是提醒亦是警告。
“諾,殿下?!碧K如安說。
路上,蘇如安的心思倒是有點(diǎn)飄遠(yuǎn)了。
如果父親和溫國公認(rèn)識的話,那當(dāng)初溫言在她病中給她送藥的事情也可以理解了吧!
蘇如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溫言給她送藥的事情總是在她腦子閑下來的時候那么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了。
“今日體驗(yàn)如何?”寧澤靠在馬車的窗口,問向一直低頭不語的蘇如安。
“啊!還可以!”蘇如安回神,然后回道。
“以后走路不要走神,容易出事?!睂帩商嵝?,帶著一絲絲的溫柔。
“諾?!碧K如安應(yīng)到。
現(xiàn)在想想他們的態(tài)度,再謝謝自己知道的事情,總有一種類似于“世人皆濁唯我獨(dú)清”的感覺。
“以后你自己跟著我,不用趙公公跟著了。”寧澤說。
“為什么?”蘇如安反問,今天他只是來走個過場啊!
“趙公公年紀(jì)大了?!?p> “諾?!碧K如安無言以對。
小酒宋不香
三更~ 晚安,明天給你們看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