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安不說話,寧鸞是皇后娘娘養(yǎng)大的,站在二皇子那邊針對寧澤也不是什么怪事,要是對寧澤好那才見了鬼。
宴會上。
自從上次林吳側(cè)妃的事情過后,皇后與林貴妃都沒臉給寧澤張羅娶親的事情,然后寧澤就孑然一身到現(xiàn)在。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寧澤見蘇如安翩翩來遲。
“沒什么,回來的時候被朝陽公主給調(diào)戲了?!碧K如安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寧澤:“……”
真是佩服你被調(diào)戲還能這樣淡定。
不過經(jīng)由蘇如安這么一提,寧澤抬頭朝上座上看去。
寧鸞淡定的抬了一下酒杯,給寧澤敬酒。
正好,這時皇帝也朝寧澤這邊看來。
寧澤便雙關(guān)的向著兩人敬酒。
皇后依舊和林貴妃不對付,好在今年宮里進(jìn)了新人,皇后與林貴妃都沒有時間搭理對方,都忙著調(diào)教新人了。
蘇如安雖然一直低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奈何某人的視線太過于集中。
蘇如安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
果然,一抬頭,就看見溫言看著她。
她只好會以微笑,然后踢了一下寧澤。
寧澤不明所以看了一下蘇如安,在蘇如安打手勢的提醒下才看到溫言。
“溫國公怎么總是盯著我家如安看?”寧澤靠近人小聲問。
“沒什么,怎么殿下還不讓看了?”溫言對寧澤的敵意不感興趣。
這敵意與其說是來自于他不滿他一直盯著蘇如安看,還不如說是來自于黎陽。
畢竟,京中人都知道,他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而且感情也很好。
這或許是紅顏禍水。
但是,在溫言的心里,紅顏禍水永遠(yuǎn)只有以前的蘇阮阮,現(xiàn)在的蘇如安。
既然知道人沒有死,那就要好好考慮一下,怎么接觸才不能被反感排斥。
寧澤對這種宴會向來無感,但是今年倒是有些例外,反而時不時的偷看人,像個毛頭小子。
但是,突然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的一個人影,讓他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那人還對著他笑。
只不過在寧澤心里,這笑卻是滿懷惡意。
不過也是,畢竟曾經(jīng)有過那樣大的過節(jié),不懷點惡意,怎么愧對自己。
“怎么了,殿下?”蘇如安抬起頭時看見寧澤終年溫潤含笑的臉上帶著幾絲蒼白,不由得關(guān)切問道。
“沒什么?!睂帩赡闷鹨槐?,借用喝酒的動作來掩蓋自己有些抖的嘴。
是她?她怎么沒死?還出現(xiàn)在這里?
接下來的宴會中,寧澤憂心忡忡的,也沒有了看美人的心思,也沒有去關(guān)心來打招呼的人。
寧澤麾下的人到是有些疑惑,殿下今日怎么了?
投個眼神問蘇如安。
蘇如安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隱約記得是看了一下女席才這樣的。
抬頭朝女席看去,所有人都很正常,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只不過,在婦人那邊看到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但是她不記得在什么時候見過這人了。
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
在宴會結(jié)束以后,蘇如安感覺寧澤不對勁的地方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