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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種田養(yǎng)娃記

第七十一章懷孕

農女種田養(yǎng)娃記 云織錦 2008 2019-05-31 00:42:32

  木槿眼疾手快地將手里的火折子點著,緊接著用畢生最快的速度,把燃燒正旺的火折子扔向了已經跳出地窖口的肥老鼠。

  身上著了火,那老鼠頓時傻了眼。

  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口里的美味佳肴,竟然會向它扔火。

  隨著一身的毛皮燃起了熊熊大火,肥老鼠慌神地沒能抓牢窖口邊緣的泥土,一個翻仰便墜回了地窖之中。

  也不知道那老鼠身上的火,沾到了地窖里的什么,木槿只知道一陣吱吱的哀鳴之后,地窖里火光沖天,連帶著張春草家廚房房梁都被大火燎著了。

  “快走!”

  看著房梁上的大火,一點點地向著房梁周圍蔓延,大有整個房體被燒坍塌的可能,木槿當即顧不得腹痛之感,拉扯著已經呆愣的張春草就往外面跑。

  周圍的四鄰,聽到了木槿呼喊著火的聲音,各個都像是看客一般出來圍觀。

  直到張春草家的大火,順著風勢,侵染到了與她家臨近的院落,才有人動起來,四散奔走著打水救火。

  作為大火發(fā)生的主要人家,張春草此時顧不得埋怨村里鄉(xiāng)親的冷漠,艱辛地背著背上痛得死去活來的木槿,一步一步地向村里唯一的村醫(yī)尋求幫助。

  “白叔,救命,我遠方親戚家的妹妹腹痛得暈眩了?!?p>  因為心中擔憂木槿,所以平日里老實像個鵪鶉似的張春草,那敲門的聲音像是天打五雷轟。

  “來了來了,這深更半夜不睡覺,愣是爬山上我家的,哪個不是急癥?”夾雜著年邁白叔的咳嗦聲,憤怒地斥責聲從院內傳了出來,“你就算是敲得再大聲,不也得等我老頭子從炕頭兒爬起來?”

  “是……是我姐姐心急了,我,待她向你……”被白叔憤怒的聲音從暈眩中拉回來的木槿,氣若懸弦地說著話。

  每說一句,都好像是在說最后訣別之詞。

  “不醫(yī),老頭子我為了不給婆娘看孕相,特意搬到了山上住。你們回去吧,一會兒她小產干凈了,就沒事兒了?!?p>  木槿以為自己是大姨媽將至的貧血,沒想到竟然是小產的征兆。

  上輩子她還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大一學生,怎么會知道懷孕是個什么樣子,小產又是個什么樣子。

  即便在書本上看過那么一兩頁,道聽途說過一兩句,但沒有親身經歷過,她又怎么知道懷孕小產是這副樣子。

  最重要的,懷孕不都有孕吐、嗜睡、貪嘴的表現么,她完全沒有啊。

  “妹妹……”就在木槿思考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懷上身孕的時候,背著她的張春草聲音晦暗地開口:“你不是同我一樣是個寡婦么,怎么還懷了身孕?”

  站在院中的白叔,一聽張春草如此詢問木槿,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繼續(xù)睡覺。

  “大概是洞房沖喜的當晚吧?!?p>  事情很巧合,木槿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孩子是誰的。

  也許是木槿這具身子原主在新婚夜里就有了的,也許是與趙羽珩的朦朧一夜懷上的。

  想到趙羽珩,木槿覺得自己還是把孩子認作死去男人的比較好。

  至于木槿心中的這個“好”字怎么理解,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最為明顯的好處體現,就是當下張春草在聽了木槿的解釋之后,立刻像是充了氣的氣球,賣力地敲著白叔家院外的大門。

  “師父,您要是再不開門,徒弟我可就要去開門了?!?p>  張春草敲門的聲音很大,屋內傳出的青年男人的聲音,并不能夠被屋外的人聽見。

  倘若是她們兩個能夠聽得見的話,那必定會通過聲音,認出屋內對白叔自稱徒弟的人,便是今日數面之緣的白術。

  誰能夠想得到,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山野處,竟然會有個神醫(yī)的師父住著。

  講真,白叔的醫(yī)術雖好,但是與白術的醫(yī)術相比真的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而。

  白術對于醫(yī)藥的見解很有靈性,年紀輕輕就把白叔手中的醫(yī)術學會,更是博采眾長,從而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有這么一個牛氣沖天的徒弟,要是別人估摸早就漫天遍地張揚了,但白叔是個怪老頭,偏偏遮遮掩掩,生怕別人知道自己有個被喚醫(yī)仙的徒弟。

  “得了,你給我回屋睡覺去。那女人不過小產而已,我老頭兒一個人能行?!?p>  “師父,你真的可以?不說不診孕婦么?”白術站在白叔的面前,抱著個肩膀,與白日里木槿所見溫文爾雅的氣質相反,似乎還帶著些許痞氣。

  自家徒弟的真實性情,白叔清楚的不得了,知道自己這要是不真的去診治,他真的會去親自診。

  掩藏了那么久的秘密,怎么可以輕易被人知道?

  即便自己是師父,面前的年輕小伙兒是徒弟,白叔還是認命地給張春草開了門:“算你們命好,老頭兒我家里來了個脾性善良的親戚,不然啊,就算是你們把門給敲碎了,哼哼,我也不會給你們開門的?!?p>  “……”

  木槿原還想著,要是老頭兒被姐姐真誠的態(tài)度感動,自己怎么也會對他感恩戴德,日后必定還他人情的。

  然而,千算萬想,她都沒想到被張春草稱為白叔的村醫(yī)老頭兒,竟然會是這樣個說辭。

  白老頭兒的醫(yī)術與白術相比自然是落了下乘的,但是他從醫(yī)幾十年的經驗,那可不是白得的。

  根本不需要問,只一個照面的功夫,白叔就對木槿現在的病情有了了解:“懷孕兩個月,就敢過猛地勞作,真當是頭胎穩(wěn)如泰山呢?”

  呃……

  聽到白叔給出的孕期時間,木槿心下萬分確切地知道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屬于誰的種兒。

  趙羽珩,你特么好的很!

  “白叔,您看我這肚子里的孩子,還能活嗎?”要是活不了,那就贈我一碗打胎神藥,最好無痛那種的。

  白叔聞言,以為木槿是擔心孩子沒有了,當即抬手便是一針:“有我白老頭兒在,又怎么會讓你肚子里的孩子見不到天上的太陽?!?

云織錦

ps:古代窮困的農人,連自己都養(yǎng)活得費勁,哪里又有閑錢養(yǎng)活孩子。   木槿現在不但是個沒有閑錢的窮農婦,而且房子燒了,長期居無定所之下,她覺得自己不能夠給孩子一個安定的生活。   當然,促使木槿不想要這個孩子的直接原因,孩子是趙羽珩的。   皇子皇孫,那就要涉及到爭奪皇位的問題。   孩子或許被保住了,但是日后成長的路上,勢必會有更多人想要他的命。   綜上所述,木槿覺得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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