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秋夜是我的,你們想也別想?!眮喩а狼旋X緊攥著魔杖,對著普/魯/士和后來的露西亞。發(fā)色在茶褐和粉黃間切換閃爍。
維克多低頭抽煙,皺眉沉思不語,而后走了過去。〖地底藤蔓白鬼〗起義事件解決了,于是夢境已經(jīng)被魔力消遣了。這里變成了光亮無物的玻璃真空。
“吶吶,Arthur。你這樣可不是為她好的樣子?!?p>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p> “你忘記了嗎?我們洋館里出來?!?p> 維克多開始抽泣。
“笨蛋!如果不是非要10人才能解開封印出來,每次輪回我都會把你殺個夠?!?p> “奧利弗……你快寄宿他的軀殼了嗎?”
“?啊。lover他不是已經(jīng)回到二次元了哦。一直陪在小鮮花身邊的是我啊。”
“你要弄清楚,你這樣一直以幻覺蠱惑夢中的少女,總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你不是她的心上人而是魔術(shù)詐騙。你就會后悔了?!?p> “6月18號晚她吃了我的人肝杯糕,并且沒有過多不良反應(yīng)╰(‵□′)╯?!?p> 什么?那出現(xiàn)在晚餐收桌角落的奇怪西餐甜點?以為是眉毛的進(jìn)步性新發(fā)明,就偷偷吃干凈了,然而咸腥味很重,不能當(dāng)著大家在突然去嘔吐,就喝了很多紅茶忍下去了。
“我想,無論作為真愛還是廚藝試驗品都是極品的?!?p> “我說……你們別吵了吧?!蔽胰滩蛔∵@樣想,但是居然變成了開口的聲音。
“啊!poppet!小鮮花!杯糕dis!”完了,熟悉又陌生的粉發(fā)癲狂紳士少年看到我了,微笑地表情格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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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媽呀?
我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宿管室木沙發(fā)上。
“秋夜,兄輩叫應(yīng)該回應(yīng)吧?……你在看著哪里呢?”普爺驚訝地責(zé)備我。
“她……看不見我了?”憔悴的聲音似有似無,我大吃一驚看向眼前的虛空,隱約有碧影浮動。
“誰……剛剛是誰和我說了話?普爺!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別人吧!”
“難道……是你的重生魔法讓你和他的存在形式隔開了?”基爾伯特迷茫地扭頭對著空氣說,看起來還真不像喃喃自語,詭異至極。
“不,本來就是靈體了……她的魔法已經(jīng)撐不住我的顯形了。是奧利弗,這家伙……不,我可是紳士。就算女士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強(qiáng)制選擇自由……”淡綠色的煙影呈人形,扭撓著頭發(fā)。
“噠,噠,噠。”“唉……”
樓頂?shù)拿灾腔才c嘆氣聲此起彼伏??墒菢琼斒菦]人的。這時已經(jīng)是該熄燈的時間了。只有宿管室亮著。
“你用王耀留的這個〖照妖視聽頭盔〗去看看樓上吧。不用害怕。我等著你?!?p> 2.
昔日的洋館已空,家具多被搬走,唯留古鐘。架設(shè)電梯,修園立校。被改造成貴族學(xué)校宿舍樓。聽到走動的聲響,
洋館最高層樓,兩個大概只有英國人能看見的無人形小鬼對著半昏暗里的銅鐘發(fā)愁。
“它已經(jīng)開始因為日月之力變得不穩(wěn)定了。難道過去還會重現(xiàn)重疊于此刻嗎??畢竟我們就是上一批被怪物吃掉的人。”
“三年一度的鬼界之節(jié)又到了。”
“子夜,平行的虛擬恐將出現(xiàn)交集?!?p> ……………………………三天后………………………………………
“你……長得很像黑塔利亞里的盧西安諾?!?p> “什么?”紅發(fā)黑T恤少年古怪地歪頭打量著我,消瘦修長的手指捏著點著的煙。
對于我們半分鐘互相的凝視,回答“你在等嗎?我才不會說〖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種老套臺詞?!?p> 小城市的某臟亂窄飯店二樓,找?guī)乃查g擦肩而過的——
“意大利異色。”
“什么啊——我是個,人類啊?!焙谏鐣t發(fā)不良少年揉揉頭發(fā)看著我。??!
“總算在現(xiàn)實中遇到你了!你是秋夜吧——我是意大利的異色。很遺憾被本國拋棄了?!?p> 我欲言又被止:
“不過,任何都不是你想嘲弄我的理由。抓住你了。我的命令要絕對服從!不準(zhǔn)逃跑!”他猛得抓住我的胳膊。
“你真的在夢里和我游歷了同一個異次元的話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男朋友是亞瑟吧?就是那個英/國——”
“說真的他都不怎么理你。談什么朋友不朋友?!彼唤?jīng)心的說。
“過來,看住她?!?p> 三四個社會小青年圍了上來,居然是……
“雖然談不上消瘦但也弱不禁風(fēng),可別受不住拷問暈倒。本田,辣椒水?”開懷夾克胸肌發(fā)達(dá)的金短刺摸向腰間手槍(???)——愛因斯
“魂淡愛因斯別想把小生當(dāng)奴才使喚。定了,她是我的刀靶子?!奔t狹瞳流蘇紫披風(fēng)的黑衣少年令人寒瘆得掃視著我——本田葵
“對不起,多多指教,我喜歡番茄……再笑弄死你……哦?”惶恐站起走來的酷似棕紅發(fā)羅維諾的語無倫次的青年——拉維諾?
“不要指望求助于我了,我可不算是你印象中的祖/國吧?”最后一個起身桌旁走來,扶著黑色港式帽子,瞇眼說。——王黯
我真是驚訝地不止掐手了。但是他們是自己是人類。為什么世界上會存在和國擬一模一樣的人?但是ooc太厲害了,焦躁與殘忍都過激了。
然而最后是盧西安諾一把提起我湊近。
胸毛,鼻環(huán)〔??〕,異性的汗味與喘息的香水味都令我發(fā)熱。
“你又是來調(diào)查信息的吧——讓我們被警(和諧)察抓?。磕阕钕矚g施法隱身躲藏套信息了,雖然是夢里,我記得清清楚楚?!?p> “老大,我們上兩個據(jù)點已經(jīng)被銷毀了?!?p> “沒想到中/國的治安這樣嚴(yán)厲!〔serious〕好不容易跨個國。誰說的這里是遍地黃金的安逸寶地來著?”
“是馬可波羅,老大,已經(jīng)三百年前了……”
“閉嘴!不對,拉維諾,不是叫你叫我弟弟么?你……而且,對外對己都不再自稱是國家?!?p> “噔噔噔!開門!送熱甜點!”
“誰?啊別開門!”愛因斯看了貓眼大吃一驚
“不要叫那粉毛瘋子進(jìn)來!”
“準(zhǔn)是又拿巷子野狗的腸子當(dāng)配料?!蓖貅霰е直劾淠槨?p> “以為我們會嘗不出來……哦不我從沒且永遠(yuǎn)不會吃它!”拉維諾跳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