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魚暖點了點頭,但是心里還是有些疑惑,那個法陣更像是道家的,不過可能只是像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一股涼風吹過才把她們二人吹醒了,一個哆嗦果然有了動靜,朝時酒站起來沖著那個白色身影道。
“兄弟擅闖人家的閨閣不太好吧?”
白衣男子身形一頓,緩緩轉(zhuǎn)過頭去結(jié)果入眼的是一張十分俊美的容顏,相貌很是英氣,右眼下方還有一顆淚痣。
看了看還是沒有憬淵長得好,朝時酒雙手環(huán)胸地看著他。
“你哪來的鬼還騷擾人家小姑娘?”就算長得好也不行那也是耍流氓,半夜到人家房間。
男鬼看著她輕笑一聲,低沉磁性地說道,“鬼差?”
朝時酒一愣,沒想到他這么快看出自己的身份,眉頭一皺這個男鬼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既然知道就隨我回地府去不然小心對你不客氣?!闭f著手上便出現(xiàn)了青玉簫。
男鬼眼眸一冷薄唇輕啟,“你攔不住我的,我無意跟地府作對?!睊吡怂齻円谎鄄恍嫉卣f道,“我與她的事情你們少管。”
‘呼——’
一陣陰風吹過男鬼就不見了,朝時酒扯了扯被風吹亂的頭發(fā),看向楚魚暖眨了眼睛說道,“不對魚兒我絕對在哪里見過他的。”
但是在哪里她真的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皺了皺眉還是在郡主府待了一晚才走的。
回去之后聯(lián)系了傅瀅跟她描述了一下那晚男鬼的長相,結(jié)果震驚了朝時酒心有余悸地喝了口酒。
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楚魚暖在一邊托著腮幫子,“你怎么了?”
“還記得昨晚那個長得好看的男鬼嗎?”朝時酒看著她說道,臉色異常嚴肅。
楚魚暖搖了搖頭,接著朝時酒喝了口酒說道,“他是程駭,居然是他,他可是被地府緝拿百年的程駭??!”
“誰?。俊背~暖一臉茫然,根本沒聽說過。
朝時酒捏著杯子慶幸到那晚幸虧沒有著急動手了,這種大鬼怎么就被她碰見了?
郁悶地嘆了口氣,傅瀅讓她暫時先別動她先報告上面再說,可是現(xiàn)在又不能光看著不管,這不是為難她嘛。
麻煩,頭疼。
“這么厲害的?”楚魚暖不了解地府的情況。
朝時酒點了點頭跟她講了起來,“程駭是五百年前出逃的鬼,一己之力叛逃出了地府,原本他的一個將軍后面自盡,凡是自盡者在地府必須在地獄里面待五百年恕罪才行?!?p> 畢竟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自盡還是很嚴重的一種罪。
難怪當時看到他時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怨氣而且還不是個惡鬼,不過實力可是強的嚇人都快近乎于鬼王的存在。
地府整整捉拿了五百多年也追捕不到他,只是他怎么就單單纏上月曇了?
這件事情有點棘手啊,地府都奈何不了他,要是鬧大了只怕受害的人會更多,看來今天還得去一趟郡主府。
雖說傅瀅讓她暫時不要跟程駭硬碰硬,其實她也不敢隨便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