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一群人被打劫的概率很低,但是事實好像不太一樣?
——
一行人再次聯(lián)手將一群搶劫的小弟子打趴。
林雨笙正愉快的沒收著他們的儲物袋。
姜云寒站在一旁糾結(jié)的看著林雨笙,又轉(zhuǎn)頭,有點于心不忍的對葉星辰說:
“星辰兄,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阿?
畢竟他們也沒傷著我們哪里,你說呢?”
葉星辰眼皮子跳了跳,心里嘀咕著‘又來了又來了’,嘴上的思想工作也沒有絲毫落下。
“不會的。
云寒兄你想想看,要是他們這次搶的不是我們,而是另一群比他們?nèi)醯牡茏印?p> 那些弟子將會怎么樣?
想必,也不用我說吧?”
姜云寒垂下眼簾,心里答案清晰:
會被打的遍體凌傷,所有財物被洗劫一空,再往糟糕了想,也許還會被強迫捏碎入境令,離開秘境……
姜云寒抿了抿薄唇,糾結(jié)道:“可是……”
現(xiàn)在被搶的不是我們嗎,而且他們也得到了教訓阿。
葉星辰抬手制止他將要說出來的話,耐著心開導姜云寒。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可是如果放過他們這次,那下次呢?
下次遭殃的又是誰?
如果不給他們一次足以讓他們印象深刻的教訓。
那他們就不會真正的悔過,而且會在下一次利欲熏心時,再次犯錯?!?p> 說著,葉星辰看著還有些糾結(jié)的姜云寒,幽幽的嘆了口氣,“云寒兄,你要記得: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阿!”
姜云寒愣了一下,嘴里喃喃的重復(fù)了一遍: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么……”
葉星辰見姜云寒終于聽了進去,也是欣慰的點點頭。
這句話還是阿笙告訴他的,不錯,還有點用!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句話對姜云寒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以至于不管過了多久,姜云寒也一直牢記著這句話,再未對任何一個敵人產(chǎn)生過絲毫的同情或不忍。
這邊的談話結(jié)束,那邊的林雨笙也收拾了動作,向他們走來。
“這些要不捏碎了吧,省的他們再去禍害其他弟子?!?p> 林雨笙一邊說著,還一邊晃了晃手中一大捧的入境令,發(fā)出脆生生的“叮當”響。
“捏了吧,給他們個教訓?!?p> 姜云寒深呼吸了一下,說道。
林雨笙聽了,眼睛一亮,滿是驚訝看向姜云寒。
看得姜云寒都快要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方才轉(zhuǎn)身,笑容甜甜的。
當著那群被打趴在地的弟子,將入境令一個一個的捏碎。
然后欣賞著那些人被傳送出去前一秒,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
搞定完入境令,林雨笙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姜云寒和葉星辰兩張征愣的臉。
有點懵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沒怎么,不過,阿笙你這芝麻包子的本性……”
葉星辰迅速恢復(fù)表情,說道。
林雨笙聽著,看著葉星辰的眼睛,挑了挑眉。
“……我真的是,太贊了!”
葉星辰笑嘻嘻的。
姜云寒聽著,也不禁勾了唇,眼里染上一層淺淺的笑意。
眼睛熠熠生輝,如同千萬星辰,在同時閃爍著光芒一般。
……
一行人走走停停,終于在三天后,也就是進入云鑰秘境的第二十天,抵達了中心湖區(qū)域。
眾人紛紛貼上匿行符,吃了隱息丹后,才小心翼翼的接近中心湖邊。
彼時,也早已有人先他們一步,到達中心湖了。
只見湖邊,稀稀拉拉的扎了一個個大帳篷,不少其他宗門的弟子。
正在各自的帳篷前,或一些大樹下,活動著。
林雨笙四處張望了一下。
在一處白色帳篷前,看見了正與男主沐子白相談甚歡的女主,舒靈兒。
就在林雨笙還在為男女主勾搭上的速度咂舌時,葉星辰也找到了莊子涵。
“阿笙,我們要不要去和莊師兄匯合,他似乎沒有隊伍呢?!?p> 葉星辰一邊給林雨笙指莊子涵的方向,一邊輕聲詢問。
林雨笙沒有立即回答葉星辰的話。
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姜云寒,眼中帶著詢問。
姜云寒大概也沒有想到,林雨笙會征求他的意見,先是愣了幾秒,才又反應(yīng)過來。
“無妨,在下相信二位道友。”
姜云寒無所謂的笑了笑,“而且……”
姜云寒說著,看向已經(jīng)找到清心門隊伍,正準備前去匯合的一干小佛修。
“我并不打算跟著本門的隊伍行動?!?p> 葉星辰聽得心里一喜,同行的這幾天,他們已經(jīng)見識了姜云寒的實力。
“那云寒兄的意思是……”
“嗯,若二位不介意的話,在下想與二位繼續(xù)同行。”
姜云寒點了點頭,坦然道
正聽著他們對話的林雨笙,也是被驚喜到了。
“當真?”
若是姜云寒跟著,那他們就無異于多了一位大佬帶著阿。
“出家人不打誑語。”
姜云寒捻了一下手中的佛珠,道。
聽了這話,林雨笙一拍腦袋,差點兒忘了姜云寒是個佛修的事。
“我們當然不會介意啦,那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林雨笙笑瞇瞇的。
大佬說什么都對,大佬就是真理,真理萬歲!
“嗯?!?p> 說罷,三人與隊中的一干小佛修告別,向著莊子涵的方向走去。
快走到莊子涵身旁時,林雨笙和葉星辰兩個小芝麻包子,又想搞點事情了。
自以為悄咪咪的靠近莊子涵,伸手正要嚇唬人時。
突然,面前的人猛的一回頭,大吼了一聲:“嗚?。 ?p> 兩小只頓時被反嚇的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
“……哈哈哈鵝……”
莊子涵一邊捂著肚子笑出鵝叫,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擦眼淚。
就連坐在一旁的姜云寒,也是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手中念著佛珠,“阿彌陀佛”不斷。
嚇人未遂,反被人嚇的兩小只。
則是一邊黑著臉不爽,一邊納悶到底是怎么被人發(fā)現(xiàn)的。
等莊子涵好不容易止了笑,一抬頭看見兩小只那一臉的納悶和不爽,心下又是一陣好笑。
“你們不會是在想我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吧?”
莊子涵心里眼里全是滿滿的笑意,問道。
“……恩?!?p> 兩小只老老實實的點了頭。
“噗呲……”這下到姜云寒終于憋不住,笑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莊子涵有點無奈的看著兩小只,直戳重點道:
“神識阿,小蠢蛋,修真者的神識可不是擺設(shè)用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
兩小只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們只隱了身,并沒有匿息,自然被莊子涵的神識一覽無遺了。
“還真是人高一尺,道高一丈……”
林雨笙撇了撇嘴,“莊師兄,我水土不服,就服你了?!?p> 莊子涵無奈的笑笑,“那還真是過獎過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