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上去?!?p> 賀春樓后門處,兩個人偷偷摸摸的站在檐下,正是哥舒賀齊和宓銀枝。
“這就是你所謂的辦法?翻墻?”
哥舒賀齊當(dāng)真是服氣了,這姑娘家家的,怎地總是干出這番不著調(diào)的事兒。
“怎的,有意見?”
“我堂堂南蠻四皇子,不,現(xiàn)在是代王,怎會做出這番翻人墻角的勾當(dāng)?”
“閉嘴,不幫忙滾蛋,別在老子面前瞎逼逼?!?p> “姑娘家家的,說話注意點(diǎn)兒。”
“幫不幫?”宓銀枝瞪著哥舒賀齊,好似再說,你要是不幫我,那咱們就一拍好散似的,哥舒賀齊無奈的道了聲幫,直接一手?jǐn)埳襄点y枝的纖腰,一個蹬腳便飛過了高墻,進(jìn)了內(nèi)院。
進(jìn)了院兒,見湖邊不遠(yuǎn)處的屋子外有人影贊動,宓銀枝便直奔那邊去了。
此時的廚房里,一個姑娘正趴在桌案上絮絮叨叨。姑娘二八年華,長相清秀,肌膚水嫩嫩的,好似一掐就能出水般透亮。
“小黃,好了沒啊,要餓死了~~”
“小黃~~肚子又叫了~~”
“小黃!我……有人!”
姑娘正待開口,一對尖尖的耳朵便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一瞬間便縮成了一團(tuán),消失不見。
那個被叫做小黃的男子回頭之時,見到的只有桌案上小小的一只蝸牛。
大門打開,幾相對視,都是一臉懵。
宓銀枝呵呵笑,找的真是地方,直接摸來廚房了,“打擾了,麻煩來一份最新菜品?!?p> 來都來了,還尷尬啥呀,哥舒賀齊生來便是被人捧著長大的,也不太會在意他人的眼光,直接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宓銀枝也跟著坐下,眼光不經(jīng)意往桌上一瞥,整個人都怔住了。
一只指節(jié)大小的蝸牛,躺在光滑的桌面上瑟瑟發(fā)抖。或許是她抖的幅度太大了,導(dǎo)致桌面都在跟著晃動。怪門日眼的,現(xiàn)在的蝸牛正都這般神力了?宓銀枝驚奇,想拿起來看一下的時候,卻被一旁的男子搶了先。
宓銀枝望去,訕笑,“這是打算清蒸還是火爆呀?就這么一只,貌似少了點(diǎn)哈?”
“小黃”瞪了她一眼,“她不是吃用來吃的。”
“那是用來干啥的?”
“小黃”沒有回答她這個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問題,只是上下打量二人,從他見到二人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分外眼熟,貌似在哪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你等何人,為何擅闖我賀春樓?”
“客人。”
“你惹不起的人?!?p> 哥舒賀齊和宓銀枝同時出聲,宓銀枝倒是和善些,畢竟這人一看就是樓里的大廚啊,得好好巴結(jié)巴結(jié)。
而哥舒賀齊那不可一世的語氣也是源自于此,宓銀枝看“小黃”的眼神,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兩眼放光,哥舒賀齊看了很是扎眼,自個兒在心里別扭上了。
人向來都是喜歡和態(tài)度好的人接觸的,而“小黃”眼里那個態(tài)度友善的人便是宓銀枝,所以他的目光自動忽略了哥舒賀齊,看向了宓銀枝。
“姑娘,賀春樓今日歇業(yè),你若要用膳,明日早些來便是?!?p> “小黃”見蝸牛抖得厲害,安撫的摩梭了一下蝸牛殼兒,她才安靜下來。
“來都來了,公子行行好做兩個菜唄,我已經(jīng)半年沒吃過賀春樓的飯菜了?!?p> 宓銀枝眼冒星星,盯著“小黃”的眼里滿是希冀,和某只很像,在他差點(diǎn)就動搖的時候,某只突然插了句話。
“我的食物,糊了糊了,小黃,快救我的食物??!”
突然冒出的聲音驚了一屋子的人,三人的視線都定在了“小黃”掌心的蝸牛上。
“剛才……是它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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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無衣
四川話小課堂: 背死砍腦闊的:該死的。 怪門日眼: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