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不舍得,畢竟斷魂草這么珍貴?!崩瞽Z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說道。
“還是說你是因為怕輸,所以才不敢拿斷魂草作為彩頭?”木楠輕蔑地看著李璟說道。
“激將法對于我來說,沒有用。不過既然你這么想要斷魂草,也不是沒有方法的。”李璟俊朗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說說?!蹦鹃幌氤姓J(rèn),但李璟的微笑的確有著致命的誘惑。
她想起了現(xiàn)代聽到的一句話,帥的人,美的人,在生活里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就剛才那個微笑,估計三位要進(jìn)門的側(cè)妃看到,都要暈。
“幫我解決一個人。”李璟的微笑里帶著一絲危險。
“誰?”木楠本能地感覺到李璟要解決的人不簡單。
“老二?!崩瞽Z似乎等著木楠拒絕。
“李臻?呵呵,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有本事除掉一個皇子,而且還是一個受寵的皇子?”木楠笑著說,她可不想因為一株斷魂草,把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
“直覺,你就說能不能吧?如果可以,那株斷魂草就是你的了?!?p> “那小女子就無福消受這株斷魂草了,不過我不知道如果江湖上知道體弱多病的七王爺竟然擁有一株斷魂草,不知道會不會爭先恐后地來試試七王府的防御和七王爺?shù)纳硎帜??”木楠同樣笑得迷人?p> 李璟一愣,他沒有想到木楠竟然會想要把斷魂草的消息散出去,不過他也沒在害怕的,只是覺得麻煩而已。
“這個是你的自由,不過以后有什么納妾納妃的,就不要指望本王配合你了。雖然本王現(xiàn)在不清楚你這么積極為本王納妾是為了什么,本王倒也沒有那么幼稚真的以為你是為了本王。無論你是為了什么,終歸這件事情對于本王來說,沒有什么壞處,但好處的話也是說不上的,若是你給本王惹麻煩,那本王倒也不介意再給愛妃惹上一身騷,畢竟那三位身后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李璟慢悠悠地說道。
木楠像是被抓住了痛腳一樣,她不服氣地撇了撇嘴,瞪了一眼李璟,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難道王妃在娘家受到的就是這樣的教育嗎?需不需要本王再給你安排一個教習(xí)嬤嬤?”李璟似笑非笑地說道。
木楠心里恨得牙癢癢的,但是臉上卻不露聲色,轉(zhuǎn)身回來,禮數(shù)十足地向李璟行了一個禮,說道:
“若王爺無其他吩咐,臣妾先行告退了?!?p> “哎呀,你別說,我還真有其他的吩咐?!崩瞽Z嘴角一彎,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木楠暗地里咬了咬牙,抬起頭,一臉春風(fēng)地微笑道:
“請問夫君還有什么吩咐?”
對上木楠的眼睛,李璟心里頓了一下,夫君?這女人剛剛是稱自己為夫君嗎?不是王爺,不是李璟,而是夫君二字。
這兩個字好像有魔力一樣,把李璟原本平靜的心湖擾出一圈漣漪。
“本王要你陪本王出席一個宴會?!?p> “什么時候?”
“今晚?!?p> “今晚?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申時了?!?p> “對呀,所以現(xiàn)在就要你洗漱更衣,與本王出發(fā)?!?p> “什么宴會?”
“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宴會?!?p> “他們只是邀請你吧?”
“不不不,他們主要是想會會你,畢竟在追月大會上的你跟傳說中的癡傻木府大小姐如此不一樣?!崩瞽Z從上到下打量了木楠一下,好像現(xiàn)在才認(rèn)識到木楠一樣。
“那你又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這個癡傻的木府大小姐跟傳言不一樣,還是你本來就是想娶一個癡傻的人?”木楠饒有興致地問道。
“呵呵,你癡不癡傻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p> “那你是為了什么?木府大小姐這個身份?按理說木府只是一個商賈之家,比任何一個讀書人的地位都不如,怎么會入得了您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眼里,還勞駕您親自向皇上求婚。難道你……”木楠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失笑說道。
“我什么?”李璟有點不解,她是想到什么這么好笑?
“難道你不能人道,怕以后就算得到了皇位也沒有子嗣繼承,所以才找了有兒子的我?還是說木暗這小子其實就是你的私生子?”木楠完全沒有意識到李璟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還兀自在那里說得高興。
“你竟敢說本王不能……?看來王妃是不滿意本王把你娶進(jìn)來之后一直冷落在閨房呀,那今晚王妃就服侍本王就寢吧?!?p> “呵呵,王爺您剛剛說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約了咱們是嗎?他們身份都是你大哥,遲到了不好,臣妾還是趕緊去洗漱更衣,跟王爺您出去吧?!?p> 說完,木楠連忙轉(zhuǎn)身回去,好像后面有洪水猛獸跟著一樣。
看著木楠的背影,李璟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但他自己好像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樣子讓躲在暗處的暗衛(wèi)驚詫不已。
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是最有實力爭奪那個位子的人,照理說,自己這個體弱多病的七皇子從來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也進(jìn)不了他們的眼,當(dāng)然前提下是這位七皇子把自己捂得夠嚴(yán)實。
這次無端端邀請自己兩人去吃飯,難道僅僅就是因為之前在追月大會上面自己的那一番表現(xiàn)?可是那樣的表現(xiàn)對于他們來說,有什么用處?
木楠一時想不明白,她邊想邊往回走,珠兒看到王妃去而復(fù)返,詫異地行禮,道:
“王妃娘娘。”
“幫我更衣梳洗吧。”木楠還是漫不經(jīng)心。
“娘娘,您是要去什么場合?”珠兒問道。
“娘娘?”看到木楠沒有反應(yīng),知道她是在想事情,并沒有聽到自己的話,珠兒不由得把聲音放大了一些。
“???什么?”
“奴婢是問您更衣梳洗是要去什么場合?”
這里的規(guī)矩就是多,就是麻煩,連參加個宴會都要有固定的衣服佩飾。
“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約了王爺跟我晚上設(shè)宴,你看著需要哪套衣飾就穿哪套吧?!蹦鹃獙@些東西完全不懂,她也沒有天賦去記這些東西,所以任由珠兒招呼了幾個丫鬟一起幫著木楠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