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一聽來人不查運氣,姻緣就放心了。
可是聽到兔子兩字就不淡定了。
在這個時空兔子是神,一般的凡人是不能隨便打探的。
面前的女子連這點忌諱都不懂嗎?
林畫墨被對方審視的眼神看的后背涼嗖嗖的。
“有問題嗎?”她向前走了一步,試探道。
她這會都心急如焚了,語氣自然不太好。
“……”夏漠疏離的看了她一眼,并未答話。
“它通身雪白……”林畫墨說。
沒時間浪費了,她已經(jīng)感應到小白微弱的氣息了。
“雪白。”夏漠聽到這臉色變了。
林畫墨也很不解,算了,那就賭一把吧。
“夏澤。”這個名字是小白親自告訴他的,但愿有點用。
夏漠聽到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看著林畫墨的眼神從懷疑到震驚,再從震驚到驚喜。
顯然,知道王真名是夏澤的人很少,而她卻知道。
至于通身雪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王這種高貴血統(tǒng)的純種兔子才會擁有雪白的毛發(fā)。
“可以讓夏漠看看你手腕上的太陽形狀胎記嗎?”夏漠客氣的問道。
他此刻懷疑面前這個女人就是王一直在找的人。
林畫墨雖然好奇這個人怎么知道此事?
可是這個現(xiàn)在不重要,當前關鍵的是找到小白。
她麻利的挽起袖口,右手腕處的太陽胎記露了出來。
這個胎記很小,其實也就米粒那么大,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
而對方掃了一眼就迅速的收回目光,這讓她有些納悶。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林畫墨察覺對方的視線觸及胎記的時候,情緒好像特別激動。
這其中難道有什么淵源?
這個胎記一出生就有。
對了,剛穿越到這個時空的時候,胎記消失過一段時間。
然而今天胎記莫名其妙又出現(xiàn)了。
林畫墨放下袖子,一臉的不耐煩。
“夏漠主持,你到底有夏澤的消息嗎?”她說著轉身就要走。
“王就在兔神廟,只是狀態(tài)不好,夏漠這就帶姑娘去找?!蹦凶討B(tài)度溫和多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林畫墨聽到這心都涼了。
“你告訴我它的具體方位,我自己去找?!彼辜钡恼f道。
外面那么多人呢,她不想成為焦點。
“可否附耳過來?”夏漠一臉緊張。
這件事是機密,自然要謹慎些為好。
林畫墨點頭,并走近。
隨便怎樣吧,只要能找到夏漠就好。
可這情形怎么那么像對接頭暗號。
夏漠說完,自動向后退一步,臉上帶笑。
林畫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等她出去后四周看看,并未見到王曦,好奇之余便想著先辦正事。
等林畫墨的身影一消失,現(xiàn)場就沸騰了。
“那女的是誰呀?怎么從未見過?!逼渲幸粋€白衣服的女子說道。
“你不知道呀,她不就是在城主府出盡風頭的林畫墨嗎?”說話的是女子一身紅衣,妝容細致,可誰都聽的出話中的諷刺意味。
她叫汪琪,爹爹是順城首富。
其實那天林卿過生日,她也在現(xiàn)場。
“原來她就是丞相府不受寵的庶女吧,難怪連女兒家最基本的女紅都不會?!边@次說話的叫張煙,他爹爹是汪府的管家。
所以她和汪琪表面上是姐妹,實際上是主仆。
“不會女紅又怎樣,她勾引男人的本事可高超的很?!蓖翮髦S刺道。
一想起袁徹那樣身份的男子也對那賤人另眼相看,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
“再高超又如何?難道還能把太子殿下也勾引去?”張煙不屑。
這句話可說到汪琪心坎上了,嬌嫩的臉蛋上綻放一抹笑意。
“聽說宮中傳來消息,皇上要給太子殿下選妃,而且明文規(guī)定每戶人家只能有一個名額?!蓖翮餍那楹昧?,順便公布一個爆炸性新聞。
這樣的好事無論如何也輪不到那個賤人,她記得丞相夫人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吧。
陌上冥花
特別感謝悲傷繞指柔的票票,作者會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