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兩個男子正在說著話。
“拍賣會準備的如何?”
問話的男子約20來歲,他坐在主位之上。
只見他一襲紫袍,五官帥氣,皮膚白皙,一雙桃花眼中滿是肅穆之色,大手玩弄著扇子。
這人眼熟,對了,此人不是林畫墨在順城城主府見過一面的袁徹嗎?
“主子放心,一切妥當了?!被卦挼闹四耸清\越茶樓的總管事。
他躬身站在主位之下,態(tài)度謙卑。
此人約四十來歲,留著絡腮胡須。
“那本書……”袁徹說了一半,聽到敲門聲。
他先是蹙眉,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掃了總管事一眼。
門開了,進來一個紫發(fā)男子。
總管事機靈的告退了,后還貼心的關上門。
每次這個紫發(fā)男子一來,主子就會和他密談許久。
隱約覺的主子好像有秘密,可是他是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好奇害死貓的道理他一直貫徹的極好,要不然也不會到了今天的位置。
拍賣會現場。
這會已經進展到第9件拍品了,現場熱鬧非常。
場內分為兩部分,外間是專供普通人,而包廂則供特殊人群。
怎個特殊法?比如達官貴人,富商,亦或是宮中貴人。
而林畫墨能進包廂,真虧了那張白金卡。
包廂內,林畫墨攥著白金卡,這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
“小姐,你在想什么?”秋韻喝了一口茶。
“我在想袁徹和千機閣那位真是兄弟那么簡單嗎?”林畫墨一臉八卦。
沒想到袁徹那次給的見面禮竟然是白金卡。
聽說憑借此卡可以進入千機閣總部。
這個權限也太大了嗎?照這么說袁徹豈不是那的???。
還有,拍賣會這么大的組織,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可千機閣的閣主鬼面全權委托給袁徹。
這些問題串聯(lián)起來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腦海中浮現出一系列限制級畫面。
“噗……”秋韻將滿口的茶水噴了。
幸虧林畫墨躲的快,要不然就遭殃了。
“小姐,既然你這么閑,那么從明天起刺繡教學繼續(xù)?!鼻镯嵰荒槆烂C。
“??!不是說到了帝都再說嗎?如今在趕路呢!多不方便!對吧!”林畫墨吃了一口糕點,討好的說道。
別說包廂的待遇真好,吃喝齊全呀。
秋韻搖頭,一副絕不妥協(xié)的模樣。
林畫墨拉著丫鬟的胳膊,正準備說什么。
這時,場中央的主持人上場了,她的手中托著一個錦盒。
“小姐,這個不會又是晶石吧!”秋韻一臉菜色。
任誰見了九枚晶石都是這個表情,再說不會武功的人要這玩意沒用。
林畫墨沒說話,而是注視著錦盒。
“這是第十件拍品,也是最后一件。外觀雖然不那么討喜,可是據擁有它的主人告知,此物是從一萬年前兔神和月魔大戰(zhàn)的現場拾到的?!泵琅鞒秩宋⑿Φ恼f道。
不知道是不是林畫墨的錯覺,她竟然從主持人臉上看到幾分勉強。
嘿嘿,有趣,她可是越加好奇此物是什么?
主持人說了好一會,就是沒有動作,下面的人嚷嚷起來了。
“到底是什么,你倒是打開呀?!币粋€壯漢說。
“臥槽,這不是吊人胃口嗎?”一個瘦弱男子說道。
“我算是明白了,這拍賣會滿滿的套路呀,”一個白凈的公子說道。
甚至還有拍桌子的,現場那個混亂呀。
美女主持臉上的笑僵了幾秒,這才緩緩打開錦盒。
伴隨著盒子打開,場下響起一陣爆笑。
“破書,最后一件拍品竟然是一本破書。”秋韻也笑了。
說著側頭看林畫墨,不過另她詫異的是此刻的小姐正一臉專注的盯著破書。
場中央的美女主持經過短暫的慌亂,這會已經鎮(zhèn)定下來了。
“肅靜,大家肅靜,請聽我說,它可不是破書,而是一本神書,它可是從兔神和月魔大戰(zhàn)的現場找到的,會不會是一件法器,或者是護身符呢!對了,也許是一本秘籍呢?”美女主持人笑容甜美,聲音動聽。
可是盡管如此,下面的人也不傻。
“破書就是破書,即使加再多前綴那也變不了寶貝,除非你讓他說兩句證明自己是個寶貝?!闭f話的是鎮(zhèn)國公劉承顧。
只見他50來歲,留著長胡須,身體壯碩,目光炯炯。
這番話可是犀利的很,讓書開口說話,那除非是成精了。
“鎮(zhèn)國公大人所言有理,不如這樣吧,今天這本書起價只要10兩銀子?!泵琅鞒旨蓱劦目戳四凶右谎?,微笑說道。
美女主持說著,就環(huán)顧四周,等待買家上門,不過她可能要失望了。
一分鐘后。
5分鐘后。
10分鐘后。
現場完全一片寂靜。
主持擦擦額頭的汗,有些下不來臺。
場下的眾人臉上皆是諷刺,那模樣就好像在說,看吧,沒人要吧!
忽然,一陣清脆的聲音打破現場的安靜。
“我家小姐要,這是10兩銀子?!闭f話的是秋韻。
其實她也不明白小姐為何要這本破書。
其實,要不要小姐答應以后會靜心學刺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好,這本神書現在是你的了。”主持這會臉上終于有笑了,迫不及待將書塞給對方。
秋韻瞅著主持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心里十有八九確定上當了。
吃瓜群眾一臉懵逼,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這女的別不是一個傻子吧!”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男子就吐槽道。
“你才是傻子,它可是神書?!鼻镯嵄е鴷?,反駁道。
說完,他果斷找小姐去了,怕再遲一秒會被群眾嘲諷的目光給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