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污蔑人的話張口就來。
心機(jī)夠深的呀,難怪林卿的同伙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敢情是認(rèn)為她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林卿躲過林畫墨戲謔的眼神,深吸一口氣。
就說謊了怎么樣?諒這個賤人也不敢拆穿。
“大姐,聽說你那有種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藥粉?!绷智淇粗之嬆蛔忠痪涞恼f道。
“這個簡單,原來你比我還毒?!蓖锩芍诩喛床怀霰砬椋墒菑穆曇糁新牫鰸M滿的興奮。
只見她甩甩袖子,掌中多了數(shù)十個顏色各異的布袋。
看著這一系列動作,不禁讓林畫墨想起哆啦A夢的百寶箱。
通過兩人的談話,她已知道這種粉末絕不簡單。
也是,林卿又怎么會好心救她呢。
她那雙眼睛里除了恨意就是恨意,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這個藥性極強(qiáng),撒出一丁點就見效了,如果多了……。”女同伙遞給林卿一個紅色的布袋,其余盡數(shù)收入。
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低聲說著什么。
稍后,看到向她走來的林卿,林畫墨有點慌亂。
她身后是裝毒蟲的瓷盆,女同伙就靠在門上。
恐怕她跑不了幾步,就會被兩人按住,之后免不得一頓毒打。
既然逃不了,不如這樣。
“這樣才乖,免得受皮肉之苦?!绷智淇粗矍暗呐诱J(rèn)命的模樣,滿意的說道。
“……”林畫墨一臉黑線,別用這么親昵的口氣和本姑娘說話,實在讓人反胃。
林卿說著,就低頭解布袋口的繩子。
心里憧憬著小賤人的慘狀。
一定要好好的折磨,直到對方求饒為止。
林畫墨一直注視著對方的動作,直到布袋被打開。
墨墨瞥了一眼門口靠在門上的女同伙,那廝好像走神了。
好,很好,真是天賜良機(jī)。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在兩人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頭撲了過去。
奪過布袋,將藥粉一股腦倒在林卿身上,這動作完全是一氣呵成。
林卿都傻眼了,愣在當(dāng)場,從頭到腳都是紅色粉末。
外表狼狽都不說了,可眼睛都差點費了。
“哈哈……”連靠在門上的同伙都忍不住大笑了。
反觀,林畫墨就好多了,只不過身上沾染一點點。
“你這個賤人?!绷智渚鸵獨庹恕?p> 她閉著眼睛就撲了過去,兩人扭打成一團(tuán)。
這女人被氣糊涂了,竟然忘記問同伴要解藥。
而門口的女人站在那看戲,卻沒有絲毫幫忙的意思,只是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卻寫滿了指控。
這點事都指望不住,以后還敢用。
噼噼啪啪,不知為何?瓷盆被打翻了。
墨墨嘴角彎了彎,她終于占了一次上風(fēng)呀。
瓷盆壞了就算了,可是毒蟲可損失不起。
“林卿,你這個蠢貨,還不過來幫忙,如果出了差錯,閣主不會放過你的?!蓖镞@會才急了,邊往里走邊破口大罵。
“是,大姐?!绷智淙缃窈拖棺記]什么倆樣,摸著走。
可走了兩步被一只蜈蚣絆倒了,這一摔又壓壞了幾只蚯蚓。
蚯蚓組團(tuán)反抗,連咬這女人幾口。
這可是毒蟲呀,林卿當(dāng)時臉就變黑了。
臥槽,中毒啦,好可怕呀。
相反,林畫墨的腳下可是干凈的很,連一個毒蟲都沒有。
這會,屋里那叫一個熱鬧。
蝎子,蜈蚣,螞蟻,蜘蛛,蚯蚓,毛毛蟲,蛇滿屋跑,林卿同伙快要累死了。
更糟糕的是,那條大蛇一口咬住同伙的耳朵,那慘叫聲叫一個響。
而林卿這會好像神志不清了,她抱著一個毛毛蟲,又哭又笑,嘴里還喊著爹爹。
林畫墨可沒時間管林卿抽什么風(fēng),拔腿就往門外跑。
身后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在夜色里狂奔著。
陌上冥花
謝謝煙雨小仙女的打賞,愛你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