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次日清晨。
這里是帝都最大的監(jiān)獄。
監(jiān)獄外廊,簡易木桌上,牢頭張拓和獄卒李袁正在品茶。
這時,監(jiān)獄內(nèi)側(cè)傳來呼救聲。
“救命呀,放了我們吧!我們是冤枉的?!?p> 呼救之聲一波高過一波。
她們約30多人,穿白衣,戴黑紗。
這分明是毒閣的人,只是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九天前。
她們遵從閣主的命令從繡城前往帝都做慈善,誰知一到帝都就被抓了。
本來她們還以為過一兩天就會放了,可誰知這一等就等了九天。
直到昨天晚上,她們聽新來的犯人提及毒閣發(fā)生了內(nèi)亂,這還得了?
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她們怎能不回去助一臂之力。
所以這群人喊救命喊了一夜,現(xiàn)在嗓子都快啞了。
可惜收效甚微。
簡易木桌旁,兩人回頭看了一眼,分別不屑的撇過眼。
“張哥,抓這些妖女進監(jiān)獄真是浪費糧食?!崩钤S刺道。
他早就看毒閣這幫女人不順眼了。
用所謂的假慈善來欺騙善良的百姓。
抓而不殺,心癢難耐呀。
“上面的命令,我們執(zhí)行了就好。”張拓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淡淡的說道。
毒閣做慈善,他可不信,這背后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哎,如果平時我們抓了這幫無惡不作的歹徒可以任意處置,可是最近幾日毒閣偏偏成了百姓的寵兒,如果輕易殺了說不定引起眾怒。”李袁嘆氣。
“等唄,是狐貍一定會露出尾巴,等那個時候老百姓就會看出那幫人的真面目?!睆埻卦频L(fēng)輕的說道。
這件事的確夠鬧心的,但他堅信不出十日,毒閣那幫人必定露出真面目。
到時候是關(guān)是殺,當(dāng)然是他們說了算。
“對了,張哥,聽說太子殿下昨晚失眠了。”李袁神秘兮兮的說道。
“噗……”張拓噴了一口茶。
“……”李袁剛好坐在他對面,瞬間臉上身上全是茶葉,那模樣叫一個狼狽。
“抱歉,抱歉,你先換衣服去?!睆埻厝讨σ庹f道。
這可不怪他,誰叫你丫的忽然轉(zhuǎn)移話題。
“張哥,我就說了你偶像一句,你至于這樣對我嗎?”李袁抹了一把臉,語氣幽怨。
“這話又是你弟弟傳出來的吧!別怪我沒提醒你,私自議論太子殿下的私生活這罪名可不輕?!睆埻匾荒槆?yán)肅的說教。
“好像是這個理,改日我會好好教訓(xùn)那個臭小子的?!崩钤樕兞俗?,說道。
“只是教訓(xùn)還不夠,最好多做思想工作,實在不行就想法把他弄出太子府,要不然遲早丟了小命?!睆埻匾荒槕n心的說道。
一想起李袁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這頭就大了。
多大的人了,腦子里整天想的是如何玩樂?
這也就算了,最近還添了新愛好,那就是八卦太子殿下。
這到底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
太子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張哥這一提醒,我都后怕了,看來當(dāng)初讓他去太子府當(dāng)侍衛(wèi)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李袁擦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說話間,他起身去往休息室換衣服。
張拓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一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