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徐朗嘆口氣:“你叫坦雅?”
“嗯,我是叫坦雅,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看看我媽媽了么?”
坦雅看見面前這個男人殺死了可怕的怪物,她根本不知道兩個獠牙豬在一起并不可怕,只要她站起來沖它們作出攻擊的姿勢,獠牙豬會跑的無影無蹤的。
徐朗一聽坦雅一連串問出來幾個問題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是看她一臉淚痕驚魂未定的樣子連忙正色的給她解釋。
“我叫徐朗,嗯,我是你母親讓我來找你的,你的名字也是她告訴我的,你母親那個,嗯,出了點事情,對就是出了事情,她讓我來照顧你,就是這樣?!?p> 坦雅站起來,一雙水潤潤的眼睛忽閃忽閃看著徐朗,又低下頭想了一會,然后才抬起頭說:“你沒有騙我吧?!?p> 徐朗看見坦雅的反應有些無奈,他走到獠牙豬,一俯身扛起一個,然后又用手拽著一個,扭過頭說:“找你母親就跟我走吧?!?p> 說完,在前面快步的往回走,坦雅猶豫了一下,也就跟在后面走起來。由于體格羸弱,她一會一摔倒,磕磕絆絆的,但是因為害怕,她咬著牙努力的想跟上前面的那個男人。
徐朗嘆口氣,放慢了腳步,也使跟在后面的坦雅走的不那么辛苦。就這樣走了半夜,當太陽露出一絲光芒的時候才走到羅天和伊麗絲的尸體旁。
“母親!”
坦雅驚恐的看見已經(jīng)死去的母親,一聲凄厲哭喊,從徐朗的后面撲了出去,她抱住伊麗絲嚎啕大哭,徐朗看著坦雅并沒有過去勸說,而是放下獠牙豬,轉身走進樹林里去收集一些干樹枝。
扛著枯樹枝回來,徐朗升起火堆,然后用毒牙把一只獠牙豬收拾干凈,然后用棍子穿起來,架在火上烤起來。
這時的坦雅已經(jīng)哭得沒有一絲力氣,她癱坐在伊麗絲的旁邊,一抽一抽的,瘦弱的肩膀隨著嗚咽的哭泣上下聳動,悲傷的神情里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彷徨。
徐朗站起身,他拿出匕首走到兩棵大樹下,分別得挖了兩個深坑,他走回來沒有理會坦雅,拖著羅天的尸體,走到一個深坑前,把羅天放進去,然后埋起來。
當徐朗埋完羅天,走回到伊麗絲的尸體前,坦雅眼睛里露出驚恐的神情,她一下子撲倒媽媽的身上,緊緊地摟住,不讓徐朗搬走。
“你走開!混蛋!你不要把我母親埋起來!求求你,不要讓我母親躺在那里!你放手!”
坦雅發(fā)瘋的和徐朗撕扯,緊緊地摟著已經(jīng)冰冷的母親。
徐朗看著坦雅,他生硬的說:“讓開!”
“我不!你這個惡魔,你是魔鬼!你不許動我的母親,你滾開,滾開?。 碧寡怕曀涣叩臎_著徐朗大聲咒罵。
徐朗搖搖頭,他知道要是不強硬一點,這個女孩永遠都不會讓她的母親入土為安。所以他蹲下身子,想要拉起坦雅,憤怒的坦雅一下子撲到徐朗面前,抓住徐朗的手張開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徐朗并沒有抽回手,任憑坦雅狠勁的咬,現(xiàn)在和她撕扯糾纏只能讓事情更加復雜,她的情緒也會更加的激動沒什么好處,鮮血順著坦雅的嘴角流了下來。
“坦雅,你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嗯,不對,是已經(jīng)去找你的爸爸了。你的爸爸現(xiàn)在就在地下,他很孤單是不是?所以你的媽媽就去照顧他了。對不對?”
徐朗盡量的把自己的而聲音放的很平穩(wěn),聽到這里,坦雅的嘴有些松動。
“你想想,你的母親如果不埋進土里,她根本沒辦法見到你的爸爸是不是?你忍心看見你的爸爸媽媽分開么?”對于現(xiàn)在有些心理混亂的坦雅,徐朗拿出來哄騙小孩的伎倆。
“對了,你的母親說她去照顧你的爸爸,她又擔心你,所以啊,他就委托我替她來照顧你,你看這樣你和你的爸爸都有人照顧了對吧?”
徐朗說到這里,坦雅才慢慢的松開了嘴巴,她只是對于連日的奔波和無盡的逃離所嚇,有些恐懼癥,但是并沒有傻掉,她聽出了徐朗話語里的勸解。其實她也知道,媽媽的尸體必須葬起來,不可能永遠這樣。
坦雅把徐朗的手臂放開又爬回去,她抱起伊麗絲,呆呆的看了很久,然后站起身,想要抱起媽媽,可是怎么也抱不動,徐朗站起來他抱起伊麗絲然后和坦雅走到深坑前把伊麗絲埋葬。
一陣烤肉的香味撲鼻而來,徐朗快步的跑到火堆旁,龐大的獠牙豬已經(jīng)烤熟了,黃金色的獠牙豬身上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回過頭看見坦雅還在那里看著伊麗絲的墳墓,徐朗站起來走過去拉起坦雅的小手,把她拽到火堆旁。撕下一個大腿地給她,坦雅紅腫的眼睛看看,然后搖搖頭。
“坦雅,”
徐朗叫了聲,看見坦雅沒有回答,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這里呢,是一個深谷,四面都是懸崖,我倆要是想出去就得去找出路。但是找出路的有力氣,我們不能困死在這里,要是想出去,就得吃東西,得活著,這樣你的爸爸媽媽才會安心,如果你餓壞了,你說他們能不擔心么?”
徐朗沒敢說餓死了,要是說餓死了,對于想媽媽而又孤單害怕的坦雅真的會去把自己餓死,好去見爸爸媽媽。
坦雅紅腫的眼睛看看徐朗,心里有一絲感動,這個不相干的男人,把自己當成傻子,像哄小孩子一樣開導自己,于是強忍著悲傷接過烤肉吃起來。
身前的火堆使得坦雅渾身暖洋洋的,連日的驚嚇和母親的死去,使得這個神經(jīng)蹦的緊緊地小女孩,一下子松懈了下來,她努力的吃了幾口之后,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烤肉從玉手里掉落下來,身子一歪,沉沉的睡去。
徐朗苦笑一下,他從伊麗絲的戒指里找出了帳篷,和一些衣物,在火堆旁打開帳篷,他悄悄地抱起坦雅,輕輕的放進帳篷里,并給她蓋上衣物。
看著坦雅沉睡中還是緊皺著眉頭,時不時地還抽泣一下,也很可憐。徐朗沒有停留,他走出帳篷之后,伸下腰看著悠遠的夜空繁星點點長長的出了口氣,前世的逃離和這一世的離奇,使他心情說不清道不明的。
活動一下身體,這時的徐朗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自己現(xiàn)在和這具身體并沒有排斥,沒有突兀和不和諧的感覺。
他拿出羅天的戒指,拿出所有的東西,一塊黑色的令牌映入他的眼簾,根據(jù)徐仁的記憶,他知道這個令牌是由貴重的黑色金屬打造,這個就應該是天云派的掌門令牌了吧。
又看看這堆物品里除了一些隨身衣物,還有的就是大量的藥品,一些雜七雜八的石頭和金屬堆積在一起,在石頭金屬的旁邊,兩件黑色的金屬吸引了徐朗的注意,這兩個黑色金屬是兩條長兩米的棍子,一頭稍微的粗大了一些,而另外一頭卻顯得很細,在棍子的下面有十八個個手指粗,長有一次左右的金屬條,這十八根金屬條和兩米大棍是同一種金屬,徐朗伸手想拿起一個大棍,可是那個大棍微絲不動,徐朗微微一愣,心想:這要是一根鐵棍也就百八十斤,為何這個大棍確實如此之重?
不甘心的徐朗,卯足了力氣,他憋紅了臉,咬著牙雙膀一較勁,棍子離地而起,徐朗立刻感覺到這個金屬大棍,約有兩百多斤,一想到兩百多斤甚至可能還不止這個重量,徐朗一泄氣,大棍“嘭”的一聲重新落在地上。
喘著粗氣,雙腿一軟撲通坐在了地上,徐朗不禁苦笑不已:“徐仁啊徐仁,你的身體也太弱了吧,看來我的先把身體弄結實了,要不然什么也做不了啊。”自言自語的嘟噥半天,眼睛又瞄上了那本無名秘籍,翻開一看,書里畫滿了一些小人,小人的身上畫著一些彎彎曲曲的箭頭,有些箭頭還指向一些黑點,徐朗一看原來只是一本練氣線路圖的秘籍,讓他很奇怪的是,小人身上的黑點,竟然是和地球上的針灸穴位有一些相似,只是沒有針灸學位那么詳細,估計是這個大陸上的一位懂得醫(yī)術的高人,根據(jù)自己的運功線路感覺出的某些穴位來,并記錄下來,而那些箭頭就是筋脈的走向。
徐朗很無奈,這具身體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堵得亂七八糟的,要想修煉這本秘籍上的技能,得先疏通好經(jīng)脈才成,現(xiàn)在這本秘籍對于徐朗來說,無異于一種廢紙。當然最后它也就是廢紙,徐朗對于穴道經(jīng)脈的了解,在后來的日子里的進行對比,這個本書根本不適合他,即便是一點點略有不同的地方,也僅僅能做個參考而已。
地球上的醫(yī)學對于人體解剖已經(jīng)到了一個很精湛的成度,中國中醫(yī)和道家佛家也對人體的經(jīng)脈有了更高的認識,不管是氣功大師還是傳說中的修煉者,經(jīng)脈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這個陌生的世界存在著很多特性,自然而然人們的中心就會移到這上面來,也就忽略了很多方面,至少醫(yī)學上這里是很落后很落后的。
自己因為這么一本隨便哪個書店里都能找出一堆的氣功經(jīng)絡書籍,而應諾了一堆事,徐朗差點氣的把羅天和伊麗絲從土堆里刨出來罵一頓。
悠然點點醉
字數(shù)不多,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