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幼在心里暗暗地唾罵老胡。
他連他做過的事都不敢直接說出來,那就證明他自己也知道,那些事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
是不好的事。
可他卻平白誣陷小祁讓,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卸到小祁讓的身上。
這也就是她開了掛,知道小祁讓經(jīng)歷過什么,才一點都不會被影響。
要是換做其他人,在聽到老胡說的這些話以后,一定會對祁讓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
這么一想,付幼好像有點明白了。
這個男人是想讓她討厭,或者害怕祁讓?
但轉(zhuǎn)眼又想不明白。
她討厭、害怕祁讓有什么用?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些嗎?”老胡忽然問道。
付幼心想我哪知道為什么啊,你不是不讓問么。
不過既然老胡主動提起這茬,那付幼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為什么?”
老胡滿臉深沉嚴肅,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盯著付幼,一字一句道:“因為我們兩個人同病相憐?!?p> 付幼不解地蹙眉。
同病相憐?
她才不會跟這種人同病相憐。
見付幼不解,老胡說出了一個令付幼震驚萬分的事:“祁讓也要殺你?!?p> 聽到這句話,付幼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祁讓怎么可能要殺她!
如果要殺她的話,在別墅里有的是機會,祁讓就根本不會逼她走。
再說,她充其量也就是被祁讓討厭,遠遠達不到被他殺的地步好不好?
祁讓又不是變態(tài)殺人魔,見到誰都想殺。
說起來,他從頭到尾殺過、折磨過的,都是曾經(jīng)欺辱過他的人。
無辜的人他從來就沒碰過。
“你不相信?”老胡顯然算到付幼的反應,老神在在地又點了一根煙,眼睛瞇起來,“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付幼簡直搞不懂老胡的腦回路。
“你不是說他想殺我們倆嗎?那你為什么要把我們的位置告訴他?”付幼問。
他們兩個人在哪,除了她就老胡知道。
她沒說,自然就是老胡主動把位置告訴了祁讓。
付幼覺得眼前的中年男可能腦子有問題。
難道是常年躲避祁讓,加上內(nèi)心的恐懼,真的把他的腦子給搞壞了?
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付幼很清楚一點,不管怎么樣,既然祁讓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那他們必須離開茶樓!
否則祁讓和老胡一對上,任務就沒法完成了。
付幼決定順著老胡的劇本來。
老胡不是想讓她討厭、害怕祁讓嗎,那她就裝成這樣好了。
她一臉慌亂緊張地說:“我們現(xiàn)在馬上就走,我們兩個人干不過他的!”
說著她就站起身要往門口跑。
老胡很滿意付幼的反應,淡淡道:“來不及了,他應該已經(jīng)到樓下了?!?p> 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的付幼眼眸睜大。
到了?
這么說來,老胡通知她和通知祁讓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這個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突然,包廂的門被打開,煙霧繚繞中,門邊赫然站立一名身高挺拔的男人。
付幼一眼望過去,立馬死死地咬緊牙關,不叫出那個名字。
QAQ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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