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看到?”白以歌想起了宋柯那個事情,“你有拍照嗎?”
“拍了?!鄙蜓缬职l(fā)了一張照片。
“沈教授,你知不知道異魔會幻化成別人的樣子?”白以歌拋出了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
“幻化?”沈宴覺得匪夷所思。
白以歌說起了今天下午沈宴走后“宋柯”來采訪的事情。
“我有錄音?!卑滓愿璐蟾攀鞘澜缟献钪斏鞯娜肆?,發(fā)生了什么都要用其他載體記錄下來,生怕別人誤會她造謠一樣。
“我反復跟舊京報確認過,是有這么一個叫宋柯的人,但是他下午一直在出勤,根本沒有來這里的機會?!卑滓愿枵页隽艘黄裉煜挛缢慰碌默F(xiàn)場報道。
“我看了手機開始錄音的時間是15:53,而下午15:30的新聞直通車是他的節(jié)目,他一直出現(xiàn)在大熒幕上,沒有一分一秒消失過。
“那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冒用他身份的人,會是誰?”
“會不會是他的兄弟?”沈宴提出了看似最為合理的解釋。
“不可能,那個人,親自在我眼前演示了一遍變身,它最后變成了異魔。
“我一直在奇怪,為什么它要在我面前演示這種能力。”白以歌撓了撓頭。
“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人想讓我們以為出現(xiàn)在你家的那個人是異魔幻化的,又或者是別人假扮的?”沈宴這樣的推測很大膽,白以歌卻又以為這很合理。
“你當時去我家的時候,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
“我之前說過她在明我在暗…”
“等一下…你去聽錄音,‘他’說可惜你還是晚了一步。”白以歌靈光一閃,抓住了關鍵。
“那說明這個人是知道你的存在的,‘他’特意給我送來了我媽的手記?!卑滓愿栌悬c雀躍,看著沈宴發(fā)來的照片,月光下原本臉色格外蒼白的母親,顯得十分親切。
“我…一直感覺母親的死不是意外,”白以歌的聲音在顫抖,“當時她出發(fā)前跟我說要挑戰(zhàn)什么最長的航線…最后節(jié)目組和保險公司前后差不多一起打電話過來,說她墜機了…我不信…”
“最長的航線?”沈宴也抓住了關鍵詞,“方便我問下你母親當時的行程嗎?”
“我記得很清楚,她當時是直飛K國,挑戰(zhàn)極限一直是她的理想,所以我也沒過多關注…
“對了,我想起來了,當時她說是收到了HBK電視臺一檔欄目的邀請…”白以歌細細回想,發(fā)現(xiàn)母親的過往滿是疑點,特別是知道她可能沒死以后。
“這完全說不清,我在網(wǎng)站搜索了一年前HBK電視臺的所有欄目,當季的沒有任何一檔是挑戰(zhàn)類節(jié)目?!鄙蜓绨櫭肌?p> “會不會是因為檔期排滿了,然后節(jié)目延后上映了?又或者是因為出了墜機這樣的事情節(jié)目不好收場所以被雪藏了?”得知母親出事后她和哥哥一直在尋找這個節(jié)目組,可是一直沒有找到蛛絲馬跡,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
“會不會有人冒充節(jié)目組?”
白以歌一直被HBK的幌子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