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這些收藏還真是了不得呀!”豪華客廳里傳來毛利小五郎刻意的恭維聲。
沒錯,就是恭維聲。
看看四周,那些豪華奢侈的裝飾。比偵探事務所還大的客廳,還有一些珍貴的收藏品。
好吧,這次大叔又收到富豪的邀請,參加那人的私人晚宴。
蘇月璃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沒想到就遇見這等好事了。這不,也跟著一起來啦。
日下升平,金融會社的社長,一個很有很有錢的老板。至于為什么邀請大叔,可能大叔自己都沒有搞清楚吧。
蘇月璃正乖巧的坐在沙發(fā)椅上,一身淡黃色可愛蕾絲洋裝,再搭配著室內豪華的裝飾,宛如一個古西方出來的小公主。
旁邊的小蘭神色卻有些緊張,不僅是因為老爸被日下先生的好客絆住了腳不說。另外就是周圍幾人正優(yōu)雅的品嘗著美酒,顯得她有些格格不入。
“唉,看樣子毛利先生可要慘了!”今晚其他來賓里唯一的女人,高野小姐嘴角噙著笑,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我也有同感!”旁邊的野中先生隨口附和。
“這話怎么說???”小蘭咽了咽口水,干澀的喉嚨稍微舒服了一些。她十分疑惑的看著他們,等待他們的回答。
坐在小蘭旁邊的野中先生,是個一臉憨厚頭發(fā)謝頂的中年人。他笑著對小蘭解釋:“我想他已經夸了日下社長的收藏,誰夸了他……”
“啪!”一個響指響起。
旁邊帥氣的外村一個響指打斷了野中要說的話,接著他的話繼續(xù)說道:“就像啟動開關一樣,他就會滔滔不絕的介紹收藏。”
他端起酒杯優(yōu)雅的送到唇邊,酒杯遮擋了他嘴角揚起淡淡的諷刺笑容。意有所指地繼續(xù)說道:“我看啊,毛利先生暫時是脫不了身了?!?p> 高野小姐緊跟這一調侃起來,“唉,他說的那一套我都會背了?!?p> 外村眼神專注的盯著酒杯,故意模仿日下的語氣說道:“他一定會說,這可是難得的好酒。等著瞧吧!”
果不其然,身后傳來日向社長得意滿滿的說話聲。
“你要知道,這可是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好酒啊!”
“?。俊泵笫逡荒槆鍢?,他那單薄的酒文化只限廉價的白酒和啤酒了。
這么高深的問題,他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救命啊,誰能來救救他呀。
蘇月璃看著大叔悲憤欲死的樣子,很沒義氣的笑了起來。
“大家就是因為他這樣,才不敢來赴他的聚會。”野中先生臉上笑容十分無奈。
“我想你父親,進門時一定收到了這樣的手帕吧?!备咭芭繌囊路诖锬贸龅仙峙?,沖著小蘭擺了擺手。
那是一張繡著花式英文的手帕,不只是她受邀的所有人都有這么一張。可以說這是日下先生邀請他們的憑證,也代表著身份象征。每張繡帕上面的英文都不同,是特地根據他們的英文縮寫準備的。
“不過,以后他可有的受了?!币爸醒凵裰袔в行┰S同情,看著一臉茫然的小蘭笑著說道。
“不過,家父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我在向他借錢了?!迸赃叺耐獯逑壬a充,她怎么覺得他話語中包含著苦澀呢。
借錢?
難不成今天晚上又有人要涼了,蘇月璃撫摸著莫名冒起地雞皮疙瘩,心里為日下先生默默點蠟。
想想柯南世界里的那些莫名其妙殺人,真讓人永遠搞不明白。
柯南看著其他人臉色瞬間大變,好奇的問道:“難不成你們都像日肖先生借了錢?”
“這個……”野中早已中年,說出這些讓他實在難以啟齒。
小蘭看到大家的樣子,知道柯南又說錯了話。急忙出聲制止?!翱履?,不可以?。 ?p> “呵呵!小弟弟你說的真是一針見血。不錯,我們三人的確都有向日下先生借錢。野中先生是為了償還賭債,高野小姐則是因為畫廊周轉不靈,而我呢是借錢學習當品酒師……”外村笑了起來,看來他對借錢這件事已經不怎么在意了。
得咧,經典的三選一啊。希望日下先生能夠扛得住吧,這么多人的惡念絕對會把他吞噬了。
日下太太笑著走近客廳,那是一個十分漂亮且柔弱的女人。
她走近幾人,親切的和大家打起招呼。
“看你們聊的挺開心的,我老公也真是的。一碰到感興趣的朋友,就聊個不停,讓你們久等了?!彼尊男∈终诖綔\笑,柔媚之姿盡顯。
蘇月璃看著日下太太走到他們身邊,小聲的耳語幾句。
“不好意思啊,剛才和毛利先生談的太過盡興,一下子忘記了時間?!彼焐险f著歉意,但從他臉上并沒有看出來多少。
“品酒會,要不今天晚上的試喝來玩一些其他的,不如就由外村先生來品酒吧!”日下笑著說道。
野中:“外村是品酒員,讓他來品酒當然不會有問題了。”
“我看未必吧,既然日下先生提出這個要求,想必他也會準備一些不得了的名酒吧?!备咭安徽J同直接笑著反駁。
“品酒員,當然要猜中酒了。只這么玩也太過無趣了,怎么也得有點獎賞吧。”外村笑得意有所指。
日下先生臉色微沉,隨即笑著說道:“如果你能全猜對的話,我就會答應你說的那件事情?!?p> “原來如此!那么我就沒有拒絕的道理了?!蓖獯遄兊酶蓜攀悖凵駡远ǖ目粗?p> 品酒會上。
外村立即化身優(yōu)雅的品酒師,他輕輕晃動酒杯,腥紅色的酒液如珠掛在玻璃壁上。
一瓶又一瓶,外村臉上的自信越來越濃。相對著日下先生臉色難看起來,想為他在強壓心中的怒火。
五瓶結束,外村百分之百回答正確。外村撓有興致的看著氣急敗壞的日下,眼神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砰!”日下噌地從座椅上站起,心有不甘的怒視著對方。
“看來,我得拿出我的珍藏了?!闭f完就起身離開,徑直向地下酒窖方向走去。
“哈哈哈!”
幾人笑得十分得意,大家總算是出了多日來積壓的那口惡氣。
主人已經離席,大家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餐桌上獨立毛利小五郎還在優(yōu)雅的喝著紅酒,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大叔又在裝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下樓的日下先生還沒有回來的跡象。
不知道安室現在在做什么呢,會不會幫助貝爾摩德阻擊那些FBI。
即便是他和赤井秀一誤會解開,但他依舊對于美國插手日本的事情耿耿于懷呢。
……
酒氣蔓延,微甜的酒香夾雜著絲絲的血腥氣味傳了上來。蘇月璃小鼻頭輕動,把那個氣味一下子吸進鼻腔。
那種氣味很淡,淡得幾乎微不可查。她可以明確了那血腥味,來自地下的酒窖。
難不成……。
蘇月璃放下手里果汁杯,略帶遲疑了片刻,轉頭對著毛利大叔說道:“大叔,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嗎?”
“嗯?”已經有些微熏的他,大腦一時當機,只得微瞇起眼睛一直看著她。
看著毫無反應的大叔,蘇月璃心中暗嘆。大叔當年怎么當上刑警,怎么沒有一點緊迫感啊。
于是,她眸光暗淡說道:“我是說,那個日下社長下去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怎么現在還不回來?”
毛利有些暈眩的頭,終于開始有些清醒了。他沉默了一瞬,等了數秒方才恍然大悟說道:“已經過了這么久了啊?!?p> 拜托,這不是重點好吧?重點是那個被怨念纏身,又莫名消失半個小時以上的社長吧。
“哦!”毛利甩了甩頭,剛好看到走過來的日下太太。神情關切的說:“日下先生已經下去40分鐘了,不知道會不會出了什么事呢?”
“呀!”她大吃一驚,隨即歉意地說道:“真是抱歉,我老公也太失禮了。竟然把客人晾了這么久,真是的!”
說著,兩人相約一起下樓查看情況。毛利緊跟著日下太太,亦步亦趨的下樓來到地下室。
下樓的樓梯很陡,毛利那股眩暈還沒有消失。走起路來,身體搖搖晃晃。
酒窖門口。
“啊!老公。”日下太太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毛利小五郎見狀心底不安冒起,急忙也湊了上前。透過地下室的磨砂玻璃窗,剛好可以清楚看到日下先生正癱倒在酒窖里的地上。
他周圍更是有著不少破碎的玻璃酒瓶,鮮紅色的酒液把他的衣服和旁邊的地面都染紅了。
那種畫面十分詭異,毛利小五郎不敢遲疑,著急的拍打著酒窖的大門。
“日下先生!”
“砰!”
敲門聲很大,不大的酒窖里聲音傳遞很快。可是房內倒在地上的日下卻一動不動,這讓他心底更加不安了。
尾隨跟過來的柯南和蘇月璃,兩人對視一眼急忙也沖了過去。蘇月璃靈敏的神識一下子鉆的進去,日下先生的情況她也就知道了。
已經沒救了,他呼吸停止,整個人早已經死透了。
“日下太太,酒窖的鑰匙在哪?”柯南急切問道。
“在這里!”她雙手顫抖,從旁邊的墻壁上拿下一把鑰匙。毛利小五郎直接伸手接過,開門后就直接沖了進去。
走到癱倒在地的日下先生身旁,他摸了摸他的脈搏,最后只能沖著日向太太失望的搖了搖頭。
“怎么樣?毛利先生,我老公他怎么樣了?”她聲音帶著急切,焦急的問道。
因為日下的身體已經開始僵硬,看樣子死去有一段時間了。
“夫人,還是請您先去報警吧。日下先生,已經遭人殺害了?!泵∥謇陕曇舻统羾诟乐?p> “啊!”她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
柯南眉頭緊蹙,低頭看著日下詭異的跪姿,以及周圍散落的玻璃碎片。
這太過不尋常了,他怎么會以如此詭異的姿勢死去呢。
“小璃,你真的沒有發(fā)現這里的動靜嗎?”柯南扭頭看向跟過來的她,小聲的問道。
“咳咳……”蘇月璃心虛的清了清嗓子,側過頭去“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呀?!?p> 呵呵!那個時候她好像在走神吧。再說了,她那時根本就沒有散開神識,又怎么可能會注意地下室的動靜。
柯南一臉不信,他才不相信小璃沒有能力注意到,那只有一種解釋小璃是在說謊了。
柯南的不相信,讓蘇月璃臉色立馬不愉。她就是沒有注意到,難不成讓她整天散發(fā)神識,那還不把她累死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