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的反應水臨歌只呵呵一笑,便轉(zhuǎn)身不再理會。
等眾人來時看到的都是一身錦衣便服的背影,由于站在首位無人敢前去冒犯一探究竟,唯恐冒犯了哪位權貴!
就連蘇家的那幾位都沒有這個膽量,一直靜觀其變,等待時機。
水臨歌就站在首位保持著神秘感!
“叮鈴………”一聲沉重而悠長的鐘聲。
寅時已到。
“哎!還好趕上了,果然是人老了!”
“司徒大人!”眾人拱手作揖,爭先恐后地結巴。
水臨歌不用看光聽著就知道是蘇司徒那個老婆子!蘇太傅她娘!
這個老不死的!沒事就在家頤養(yǎng)天年,一大把年紀了還來禍害朝堂!
“寅時已到,開殿門!”隨著宮女的一聲叫喚,金鑾殿的大門開了。
站在首位一身便服的水臨歌抬腳朝殿內(nèi)走去,身后跟著百官,隊伍浩浩蕩蕩。
水臨歌身居首位,唯一能和她并排的就屬翰林大學士了,也是官居正一品!
只可惜…………身體不卻如蘇司徒,早早便臥病在床。
職位更是被蘇千翎所代替,不過卻是留下了翰林大學士的虛名,她依舊官居正一品!即使她不在這朝堂。
這東陵的天終究還是女皇的!
即使蘇家再大的權勢,她們蘇家的天之驕子,也只能是個太傅!
何為太傅?還不是為太女選的一個老師,輔佐太女!
只可惜,這東陵莫說太女了,就連一個皇女都沒有,這太傅若是沒有頂替翰林大學士的職位也只是空有其名罷了!
說到底就是女皇還沒有適合翰林大學士這個職位的人選,若是有了合適的人選還有她蘇千翎什么事!
也不知女皇是怎么想的,后宮三千卻連個皇女也不曾有半個,也難怪朝堂人心惶惶。
想要辭官難呀!那翰林大學士臥病在床都要頂著官職,四肢健全的她…………估計暫時只能想想。
“上朝!”女皇的貼身宮女一聲叫喚。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官家對著上面的人影,齊齊下跪,包括水臨歌也不能抵制這股名叫皇權的壓迫。
“眾……愛卿平身!”坐在上位的九五至尊聲音頓了一下,不要問為什么,因為她看見了水臨歌。
一身紫色的顯尊貴的便服,頭戴紫金冠,乍一看,還以為是這京都的哪位權貴,根本無法和這朝堂上的那愛卿聯(lián)想,只因她沒穿朝服,笏板也無!這……是要搞事情呀!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身為一國之君她豈會怕?她到要看看她選出來的丞相要些干什么!
女皇在上,威襟正座,身上明黃色的龍袍被這宮殿的燭火照耀下更顯氣勢,水臨歌起身后,雙手腹背,雙眼直視下更加能感覺到這股氣勢!
而其他人可沒這么這么大的膽子,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更是用笏板掩面,根本沒這么大的膽子敢直視女皇,因為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因此在水臨歌后方的群官們更加確定水臨歌身份尊貴,特別是蘇家的人,蘇司徒?jīng)Q定她蘇家要好好巴結這位尊貴的權貴。
蘇司徒絕對想不到她想要巴結的人,會狠狠扇她一巴掌,不過這是后話。
而現(xiàn)在蘇司徒只想干一件事,也是一直以來干的一件,那就是啟奏“不在朝堂”的水臨歌!
她最能干的女兒都只能是個太傅的職稱,憑什么她水臨歌一來就是百官之首!
光是想一想就憤怒!于是往旁邊一步,“踏、踏、踏”大步走到女皇的跟前,水臨歌的一旁。
“啟稟女皇!”聲音洪亮,正氣十足,不是蘇司徒那個老家伙的聲音,離得近的官家已經(jīng)確定的聲音的主人:丞相水臨歌!
蘇司徒:“………………”誰能告訴她,她現(xiàn)在站在這里該干什么?她現(xiàn)在算不算藐視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