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似乎沒想這劍術(shù)之法竟如此的神妙,用出來立刻便立下奇功。
他剛剛僅僅一劍便斬斷了花狐貂的前爪,這大大的削弱了花狐貂的戰(zhàn)力,如此一來消滅這花狐貂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可讓周元意想不到的事卻發(fā)生了,這花狐貂遠比他想象的要難纏的多。
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花狐貂剛一落地,前爪一動,竟瞬間又長出來一個全新的前爪。
這也就是說花狐貂的身體是能夠無限再生的!
看到這個場面,周元知道跟花狐貂硬拼下去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他心念電轉(zhuǎn),眼光又看向了魔禮壽手中的口袋,既然花狐貂的身體能夠瞬間修復,那么攻擊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定要干掉這個口袋。
一轉(zhuǎn)身他又向著魔禮壽手中的口袋飛掠而去。
花狐貂剛才被周元削掉了前爪卻也是受到教訓,這回卻也不敢過分的進攻周元。
當它看到周元是想要去攻擊石頭口袋時,卻立刻停止了追擊周元,而是一轉(zhuǎn)身向著綰綰飛速跑了過去。
“想跟我玩圍魏救趙的把戲嗎?”
周元當然發(fā)現(xiàn)了花狐貂的這一舉動,他猛的調(diào)動了全身的妖力施展劍術(shù)加持在他的寶劍上,同時他腳下一用力,一跳就是數(shù)丈高,居高臨下劈了下去,而目標就是那個石頭口袋。
“那就看看誰的速度更快吧!”
花狐貂此時也已經(jīng)跑到綰綰的身邊了,飛身撲起,兩只鋒利的前爪撲向了綰綰。
綰綰在一旁一直關注著周元那邊的戰(zhàn)況,她發(fā)現(xiàn)花狐貂突然撲向自己,她想躲,但一方面由于對方速度太快,另一方面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想躲卻根本來不及了,她緊緊的閉住雙眼,把手護在了頭頂,似乎只能是等死了……
而那把魔禮青的巨劍也如影隨行向著周元的身體猛的砍了下去。
卻沒想到周元在半空之中的速度竟然又加快了幾分!
“給我破!”
在周元全力斬劈之下,魔禮壽護著石頭口袋的整個右臂以及那石頭口袋都被他這一劍直接斬成了兩半。
而與此同時魔禮青的寶劍也跟著斬到,他這次卻沒有控制好力度,周元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滾到了一旁,而他這一劍也同時斬到了那個石頭口袋上。
那石頭口袋發(fā)出了巨大轟鳴聲,然后在“轟”然巨響之下,分崩離析炸裂了開來,直接將魔禮青的巨劍也炸飛到了空中。
與此同時,花狐貂的前爪已經(jīng)堪堪落到了綰綰的頭頂,綰綰此時根本沒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她依然無力的抬起胳膊擋在了頭頂,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樣的結(jié)局。
但隨著石頭口袋炸開,這花狐貂的前爪卻也沒有抓下,它的前爪停在了原地,然后它的整個身體散發(fā)出了數(shù)道金光,瞬間之后,身體分崩離析,變成了幾塊碎石頭掉落了一地。
與他一同化為石頭碎片的還有魔禮壽的身體,與魔禮海一樣,魔禮壽的整個身體崩坍之后,只剩下他的腦袋跌落在地散發(fā)出幾道金光,同樣有字在他的頭頂浮現(xiàn)了一下。
周元一看魔禮壽全身碎裂,立刻往綰綰那邊看去,花狐貂卻已經(jīng)消失了。
他飛速的趕到了綰綰的身邊去查看她的情況,好在花狐貂并沒有傷到她。
“我去看那個頭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內(nèi)容……”
綰綰的目光則立刻看向了魔禮壽的腦袋。
“你……你沒事嗎?”
“我沒事的,你放心,還有兩個天王需要你消滅呢,這魔禮壽的腦袋上說不定就有消滅另外兩個天王的法術(shù)也說不定,我這就去看!”
說著綰綰勉強站起身,向著魔禮壽的雕像頭部跑去。
周元看著綰綰的背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沒想到她竟如此堅強。
他抬頭又看向了魔禮青和魔禮紅,如果不解決他倆,那終究是出不去的。
魔禮青的寶劍剛剛被震飛了之后,卻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他舉著寶劍在半空之中停頓了片刻,便又向周元斬了下來。
周元此時的敵人只剩下魔禮青,那魔禮紅舉著混元傘一直護在兩個雕像的身前,起到的是防護的作用,卻并不攻擊。
只不過這混元傘的防御效果十分的厲害,無論周元之前如何攻擊,都破不掉他的防御。
想要除掉魔禮青和魔禮紅,那就必須要破掉這把混元寶傘!
現(xiàn)在周元既然學會了劍術(shù)之法,并且用此法解決掉了魔禮壽和花狐貂,那么現(xiàn)在就要用這法術(shù)來試試能否斬開這混勻?qū)殏愕姆烙耍?p> 他立刻將劍術(shù)之法又施加在了手中寶劍之上,然后騰空跳起,孤注一擲向著魔禮紅的混元寶傘斬去。
片刻之后,金光四射,周元的寶劍已經(jīng)砍在了混元傘上,結(jié)果卻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這混元傘竟然毫無破損之處,劍術(shù)之法竟然無法將他斬破!
周元在斬出這一劍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隱的感覺到這一劍會失敗。
這公羊大仙費盡心機如此安排,似乎并不是為了阻止闖入這里的人得到他的寶藏,而這更像是一種試煉。
因為破解魔禮壽口袋和花狐貂的方法,竟然是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記錄在了魔禮海的頭頂,這顯然就是給所有闖入者的一種提示。
所以他之前就曾經(jīng)猜測過,劍術(shù)之法恐怕難以斬破魔禮紅的寶傘!
可是他也來不及再去想更多的事了,因為魔禮青的寶劍又砍了過來!
“這里……是一篇名為支離的法術(shù),我現(xiàn)在念給你聽……”
綰綰已經(jīng)跑到了魔禮壽的雕像頭那里,她的聲音再次傳來……
在沒到無法可解的時候,綰綰總是及時的給周元提供了新的情報。
“念!”
周元一邊對付著魔禮青的寶劍,一邊喊道。
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魔禮壽頭部上邊的記錄的內(nèi)容,很有可能與破掉這魔禮紅混元寶傘有關。
“嗯,我這就念……??!”
可就在這時,魔禮紅的混元傘忽然抬了到了他的頭頂,快速的開始旋轉(zhuǎn)起來,然后綰綰以及周元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向著魔禮紅的混元傘下而去。
“這……這傘竟然還能發(fā)起攻擊!”
之前這把混勻傘一直都在做的事就是防御,可正當綰綰要念這個魔禮壽頭頂?shù)姆ㄐg(shù)的時候,他竟然突然發(fā)起了攻擊。
而他的攻擊方式竟然是可以將人吸入進傘中!
“不能被吸入進去!”
周元腦中第一反應就是如此,他向著綰綰飛起來的方向跳了過去,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然后趁著余力未歇之極,跳到了對面的墻壁上,他一把將手中寶劍插入到了墻壁之中,將他倆牢牢的固定在了那里。
可這混勻?qū)殏愕奈O大,就算如此,也似乎只能撐個一時半會,因為那寶劍與墻壁之間發(fā)出了難聽的摩擦聲,顯然是被混元傘的吸力吸著,很快就要脫墻而出了。
而更煩人的是,魔禮青的寶劍又攻擊了過來,如果繼續(xù)呆在這,要么他們就會被寶傘吸走,要么就要被魔禮青的寶劍砍中,兩種選擇恐怕都不好過。
周元只好拔出寶劍,又向另一面墻跳去,同時再次把寶劍插入墻中作為固定。
“那篇法術(shù)……我必須馬上知道那法術(shù)上的內(nèi)容!如果不能破掉這混元傘,我們絕對要被吸入進去?!?p> 周元知道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魔禮壽頭上的法術(shù)。
“我們要想辦法下去,我繼續(xù)給你翻譯魔禮壽頭頂法術(shù)的內(nèi)容!”綰綰在周元的懷中說道。
“我這就想辦法!”
每當魔禮青的寶劍攻擊過來的時候,周元便只能拔出寶劍跳去別處,如此的變換位置,才能躲避寶劍的攻擊。
可由于那混元傘的吸力,他每跳起一下,就會被吸高一段距離,不知不覺間,此時他距離地面已經(jīng)七八丈高了,想要看那魔禮壽頭頂?shù)姆ㄐg(shù)卻是沒有辦法看到了。
而被混元傘吸入進去,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