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像個老干部一樣把襯衫的紐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
襯衫的下擺扎進了黑色的西褲里,皮帶上的金屬扣閃著金色的光澤。
風度翩翩,優(yōu)雅矜貴,嗓音更是低沉好聽到讓人覺得耳朵會懷孕。
南深愣愣的往后退了一步,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這是第三次和這個男人見面了,不過每一次的見面方式都有一點的不同尋常。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點綴著清清淡淡的溫柔笑意,他忽然攤開自己的手心,寬大的手心里赫然是一枚銀色的小耳釘。
“你的耳釘上次落我那里了。”
“……”
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一個女人的耳釘才會落在一個男人那里?
要不是每天都和這丫頭同進同出的,于婉幾乎都要懷疑南深是不是什么時候背著她和這男人有點什么了。
南深又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耳釘應(yīng)該是那晚在男洗手間里,她不小心給弄掉的。
怪不得回去之后她怎么都找不見另一只耳釘了,原來是被這個男人給撿了去。
“謝謝啊。”
大老板親自過來,霍導(dǎo)看見的時候想過來打個招呼。
結(jié)果大老板只是抬眼,漫不經(jīng)心的朝他看了一眼,霍導(dǎo)的腳步頓時就硬生生的止住了。
米瀟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忽然收緊了一下。
周星鴻并沒有看南深那邊,可他眼里的冷漠卻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怎么,不舒服了?”
米瀟臉上掛著笑意,湊在周星鴻的耳邊,外人看來只當是他們小兩口在說悄悄話。
“沒有,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我送你去。”
“我不急啊?!?p> 他越是想要避開,米瀟就越是不讓,“我看傅三少好像和南小姐挺熟的樣子,怪不得人家能痛痛快快的和你分手呢,原來是搭上了傅凌赫了?!?p> 周星鴻濃墨一樣的眉微微的蹙起來,忍不住說道,“她不是這樣的人?!?p> 他所認識的南深很純粹,她不會為了任何的事情而去搭上誰。
“是么?!?p> 米瀟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唇角,再看向南深的時候,眼底的冷意已經(jīng)抵擋不住了。
……
今天后半場的拍攝很順利,早早的就收工了。
南深被霍導(dǎo)叫著過去說了一下明天一場很重要的戲份。
“你看啊,這場戲里最重要的就是眼神,時涵臥底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之后,她的眼神先是凌厲的,然后立刻又切換成無辜的,這兩個眼神切換之間必須要做到無縫連接……”
“霍導(dǎo)?!?p> 霍導(dǎo)在講戲的時候最煩的就是突然被人給打斷,因此被身后的聲音打斷的時候他扭頭,一臉不悅的看著打斷他的米菲,“什么事?”
米菲臉色不太好,“我明天想請個假?!?p> “怎么回事?明天你和南深都有很重要的戲份,你請假了拍攝的進程又得延緩下來?!?p> 米菲咬唇,她總不能說就是因為知道明天要和南深拍對手戲,所以才不想來的。
明明南深年紀比她小,入行比她晚,同樣的沒有接受過正規(guī)的表演訓(xùn)練。
水月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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