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日我欲尋得一精通畫扇面的人,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像統(tǒng)一了口徑一般,一致的推舉那人。
其實(shí),自己來畫的話,無非是不得章法,于是啊,小貓一只,糖葫蘆一串??吹匠善泛螅疫€是比較滿意的,假模假樣的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須,忍不住稱嘆道“像樣,這作畫的人一定有一個(gè)有趣的靈魂…”
嗯,也不知道誰能得了這把扇子…
你看啊,所謂的精心,定是有一個(gè)需要她精心的人兒…可是慢慢的慢慢的怎么就不見了呢。
不如吃茶去。
要不要開第四卷呢?
我詞窮了。
總有些故事串聯(lián)不起來,總有些人死生不負(fù)相見。
你的影子在哪兒?無跡可尋。因了這倦,無端生出一種閑寂之感。
散人也無不可。
孤舟蓑笠翁的人肯不識只言片語去釣魚,那尋常的老者呢?編竹筐?
如是說,我這里一切都好,有著山河歲月,也有著長安古道,一蓑煙雨里,奔跑或者靜謐賞析都可,也不再局限于非要一騎絕塵的暢快淋漓。
如果不能一覽眾山小,那眼界該有多不寬闊呀。徘徊在這場世俗里,你能擁有一分的清和靜就該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