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頭一看,周子銘愣住了,來人是青嵐的瘋婆娘,好像叫什么徐靜丹的女弟子。
“果然是你們天琉宗這群無賴!”
看到她周子銘就頭疼,真是冤家路窄。
“原來是青嵐宗的道友,這么巧???”
“呵呵,是挺巧的,更巧的是,今天你又是一個人,你那個很能打的師姐又不在了!”
聽對方的口氣,好像對他有很深的怨念啊。
看來小師叔祖把她打的氣意難消啊,不然怎么如此記仇呢,不過又不是我打的。
對方氣勢洶洶,一副不把他打一頓氣難消的樣子,但周子銘一點都慌,師姐是不在,但師兄在啊。
“呵,抱歉,這次我有師兄在?!?p> “你師兄?”審視了四周,徐靜丹確認周子銘身邊就一個人,“還想用上次的把戲騙我,想得美!今天你逃不掉了?!睂Ψ剿坪跽J定周子銘今天插翅難逃了。
呃……
周子銘也不知道他招誰惹誰的,怎么總是把矛頭對向他。
外面何不任和陶承運還讓女修圍著,依舊抽不開身。
周子銘嘆了一口氣,告誡自己習慣就好。
看到徐靜丹要拔劍,周子銘叫住她:“等等!”
一個筑基修士,他可不想明面去杠。
“怎么你害怕了?”
周子銘怎么說也是有金手指的人,境界是不如她,但可以用法寶砸她。
但反派老大的金手指,能不用就不用,所以只能叫人了。
于是說道:“怕你?我是想讓你給我一秒鐘,我叫下人,你等一下啊,馬上就好。”
“叫人?”
“沒錯就是叫人,你等一下啊?!?p> 在徐靜丹的異樣的目光,周子銘大喊:“二師兄,有人打你師弟??!你要不要管管???”
這操作讓徐靜丹楞了一下,如此無恥行為,臉呢?
喊完后,周子銘心情莫名舒坦,有師兄就是好啊,打架都不用自己出手。
……
本來在女人堆里的何不任聽到這話,“五弟這是讓人打了嗎?”
我這時候是不是要出去啊?
想了一下,何不任說道:“各位姑娘,我?guī)煹茏屓舜蛄耍蚁热タ匆幌?,要是被打死就糟糕了?!?p> 何不任從圍住他的女修,擠了出去,搞的其他女修一臉的不樂意,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健壯的,有著強者氣息的人,她們怎么可以就這樣放過。
“你們可別和我掙,這位公子是我的?!?p> “這公子是我的。”
“你們這樣成何體統(tǒng),好像我們月香門缺男人一樣?!?p> “可我們月香門不就一個男人都沒有嗎?”
……
月香門是安沂州鄰近州郡的一個門派,這個門派有點特殊,里面都是女修。
出現(xiàn)在這里,當然也是為了骨龍的事慕名而來。
不過如今看來,更多的是為了男人。
……
陶承運這邊也同樣面臨這樣的問題,但這些女修會看上她,可不是沖著強者氣息去的,而是看上他的顏值,他有一張比女人還俊美的臉蛋,估計一些女人見了都羨慕不已。
“公子,小女子年芳十六,至今未有意中人,今日一見公子,仿佛就是命中注定一樣,敢問公子可否能和小女子結為雙修道侶?”
“呸,你今年明明就十八,還十六……”
聽到這些女修在爭吵,陶承運很尷尬,不知如何是好。
在他絞盡腦汁想如何擺脫目前的困境時,就聽周子銘大喊有人要打他,想來遇到事情了。
陶承運靈機一動,子銘兄你真是我的貴人,你撐住點,我這就過去。
“各位姑娘,實在抱歉,我朋友似乎遇到麻煩了,我需要去看一下……”
然后陶承運也學何不任一樣溜了,不然他這個弱小的身板不得被榨干了。
……
從女修的圍堵中出來,看到前面圍著一群人,何不任擠了進去,就看到周子銘和一個女修對峙著。
何不任有點懵逼,五弟這是鬧那出呢?
這時,陶承運也擠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知道周子銘遇到麻煩了,畢竟他剛才從麻煩中抽身可多虧了周子銘。
上去說道:“這位姑娘,不知子銘兄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和他兵戎相見?”
看到他們出來,周子銘松了一口氣。
這兩貨終于從女人堆里出來了。
聽到聲音,徐靜丹以為是周子銘叫來的師兄,但等她一回頭。
頓時,有點情迷意亂,面色緋紅。
心想這么俊美,又謙謙有禮的人到底是誰……
周子銘看了看徐靜丹,又看了看陶承運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莫非這就是一見鐘情?不過好像只是一方單向戀而已。
陶承運看到徐靜丹不說話,有點不解:“姑娘,你沒事把?”
“我……我沒事?!毙祆o丹回過神來心想她這是怎么了。
見她恢復過來,陶承運說道:“姑娘,沒事就好,這樣可以說說子銘兄如何得罪了你?在下向你賠個不是?!?p> 本來一直當個群眾,圍觀他兩的事,聽到陶承運這么說,周子銘一想不對啊,他可沒有得罪過她,只是這女人打不過墨雨笙拿他出氣而已。
于是上去說道:“承運兄,我們之間就是有點經(jīng)濟上的糾紛,不礙事的?!?p> “這樣啊,這位姑娘,不知道子銘兄欠了你多少錢,不妨告訴我,我可以替他還的?!?p> ……
周子銘有點楞,連問都不問,就說替還錢,這可是三十萬靈石啊,不是三千啊。
剛想提醒一下,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看到陶承運面對她,徐靜丹莫名的臉紅,直接說:“不……不用了?!?p> 就跑掉了,讓陶承運有點莫名其妙。
望著徐靜丹消失的背影,何不任不禁說道:“五弟,看到了沒有,這貨都不用費心思去泡妞,就可以捕獲少女的芳心,真令人羨慕?!?p> 呃……
周子銘抹了一把汗,他是不是忘記剛從女人堆里從來的事了?
徐靜丹匆匆走掉,讓陶承運有點奇怪,她還沒有說周子銘欠她多少錢呢。
但周子銘心里卻起了小心思,如果有陶承運在,他不就不用頭疼徐靜丹來煩他了。
看到周子銘在偷笑,陶承運說道:“子銘兄,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這次多虧承運兄你了?!?p> “沒事,只是不知道子銘兄欠了剛才姑娘多少錢,如果手頭緊的話,我可以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