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只大公雞捉來?!?p> 林陽剛來到前廳,就聽見九叔叫文才去捉大公雞。
他把九叔所需要的陰陽鏡,毛筆等,放在桌子上,一一擺放好。
九叔翻看著龔藝爹爹的眼睛,又掰開他的嘴看,同時,還不停地點頭。
林陽在一旁也看到了,他嘴唇發(fā)紫,里面的舌頭也是一樣,看上去有些可怕。
“九叔,我爹爹是怎么了?求求您救救我爹爹,求求您了?!?p> 龔藝說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接著又要磕頭。
她的舉動太快,以至于專心查看的九叔都沒注意到,林陽在仔細觀摩九叔,想學點經驗,所以也沒留意到。
還好有秋生在,他連忙扶著龔藝。
九叔扭頭看著龔藝,制止了她磕頭。
“姑娘快快請起,我會盡全力救治好你爹爹。”
在一旁的秋生連忙符合著說,把龔藝拉起來。
九叔沉吟幾秒,“姑娘,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什么時候來這里的?”
林陽立馬豎起耳朵聽,他不知道九叔為什么這么問,但是,九叔絕對不會問與病情不相干的事。
龔藝剛開始楞了一下,隨即回道:“我和爹爹是從龔家灣,連續(xù)趕幾天路,今早才到任家鎮(zhèn)的?!?p> “對了,昨晚我和爹爹在鎮(zhèn)外一處破屋子休息?!?p> 九叔掐著手指,連連點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龔藝說的。
“這就對了?!?p> 林陽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的,不明白九叔在說什么。
不過,這時候不是問疑問的時間,文才懷里抱著那只大公雞來了。
他一只手還不停地撫摸大公雞的頭,對師傅要大公雞做什么,他很清楚,走到桌子前,忽然,他用指甲把大公雞的大紅雞冠給掐出血,滴在墨斗里。
大公雞只是叫了一聲就不在叫,似乎習以為常。
文才跟隨師傅好多年了,雖然懶,修煉沒天賦,但是,師傅需要什么東西,做什么,他還是記得。
九叔沒有再多說什么,站起來,來到桌子面前,張開嘴,拿起毛筆放在嘴里,哈幾口氣,然后沾著混有雞血的墨斗。
鋪開一張黃紙,嘴里念念有詞,大筆一揮,在黃紙上一氣呵成畫出一張符文。
林陽一開始就很專注地看著,九叔的每一筆每一力度,他都牢牢記在心里。
在符文完成的那一秒,整個符文發(fā)出一道紅色亮光。
隨后,把符文放進裝有水的土碗里,這還沒有完。
九叔再次嘴里念著口訣,忽然,他的右手食指撲騰一下,燃燒著一股火焰,迅速把那枚符文點燃。
這一手很漂亮,看得林陽很是心動,心想著,等會問問九叔是怎么做到的。
看得出來,林陽對這些很感興趣。
九叔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收起火焰,抓起陰陽鏡把土碗給蓋住,嘴里依舊念叨著旁人聽不懂的口訣。
幾秒鐘之后,他才收起陰陽鏡,把土碗遞給林陽。
“把陰陽水喂給他喝,等會就好了?!?p> 這就好了?林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以前看過九叔的電影,沒想到現實中的他,似乎比電影里更加的厲害。
最欣喜的莫過于龔藝,她連忙擦干臉頰上的淚水,主動要求她自己來。
林陽無奈,不知道該不該給龔藝,因為九叔沒開口。
“誰喂都一樣?!?p> 九叔自然也是看到了林陽尋求的眼神,才那么說。
林陽松了一口氣,把土碗遞給龔藝,畢竟她是老人的女兒,由她來盡一份孝心,在合適不過。
沒一小會,龔藝把陰陽水都喂完,說來也神奇,緊接著,老人還真的醒了過來。
雙眼很是疲憊地睜開,看到他女兒,咳嗽一聲。
“小藝...咳咳......嘔......”
老人突然吐出一些烏黑的東西,還伴隨著一些污穢之物,還不停地咳嗽。
“爹爹,您怎么了?您怎么了?”
龔藝一邊給老人拍背,一邊詢問是怎么回事。
老人咳嗽厲害,沒有精力回答她。
她很是焦急地扭頭看著九叔,“九叔,我爹爹這是怎么了?”
林陽雖然也是有些著急,但是,他還能沉穩(wěn)得住,外表依舊保持著冷靜。
九叔拿過一條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他的臉上一點著急,驚慌都沒有,很是沉穩(wěn)。
秋生臉上也是著急,他也想說點什么,但是,見師父這般,最終還是安耐住心里那點躁動。
不過,文才就沒那么沉穩(wěn)了,在龔藝落聲之后,他也開口了。
“師父,這是怎么了,他怎么吐出烏黑的東西,還那么臭......”
他還沒說完,就被九叔擦手的毛巾扔在頭上。
其實,文才說的沒錯,老人嘔吐的東西,是有些臭味,要是胃不好的人,還容易引起嘔吐。
“別大驚小怪的,沒事,這是他感染東西,服下我的陰陽水,能把這些排泄出來,休息兩天就完全好了?!?p> 九叔果然是高人,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這一秒,幾人有一種感覺,九叔才是真男人,帥到掉渣。
大家才松一口氣,望著九叔回房的背影,是多么的高大偉岸。
“哇!師傅真帥!”
秋生一副被九叔迷倒的模樣,那眼神很癡迷。
“我好想成為師傅那樣的男人?!?p> 文才也是一樣,只是他說的這句話,差一點把林陽幾人給嗆倒。
林陽還裝作嘔吐一般,秋生也是。
文才看著林陽兩人,不明白他倆在干什么,連忙詢問。
“秋生師兄,林陽師弟,你們怎么了?”
兩人連忙搖手,異口同聲道:“沒事?!?p> 隨后,兩人離開,剛經過九叔房間門口。
“你倆明天隨我出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