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師父!你們喝啥呢
最終,眾人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這個金簪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簪子,沒有任何值得玩味的地方。
這讓猿老很是失望。
小紅低頭喪氣,難道就真的沒有絲毫線索嗎?
猿老拍了拍小紅的頭,道:“沒事!仲父見多識廣,說不定能看出什么!”
猿老把希望寄托在仲父身上,因為仲父曾經(jīng)培養(yǎng)學(xué)生就是帶著徒弟滿世界到處跑。
想到這,也不含糊,立馬往鶴老那邊跑,他知道仲父現(xiàn)在被云奇坑得沒事天天找鶴老下棋。
“呵呵!老猿頭看樣子是去我那里找你了!”鶴老含笑,看猿老的方向,可不就是他的隱居之地嘛。
“那咱倆也回去吧!看樣子今年小白是沒回來,估計老猿頭挺急的!”
“可是他找我干啥?”臨走之時,仲父小聲嘀咕道。
……
“怎么樣?仲父!你給個話!”猿老急道,他看仲父已經(jīng)皺眉來回擺弄好久了。
“嗯~”仲父凝眉搖頭,緩緩問道:“這是真的一只雪鷗銜回來傳達消息的?”
“你到底看出來什么沒??!”猿老萬分急躁。
“這——就是普普通通的簪子啊!貴族之間普遍流行!其它的真看不出來嘍!不過既然雪鷗不愿意帶你去尋找小白,那么小白遇難之地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是冬季!”仲父解釋道。
“這不廢話嗎?”猿老一把奪過仲父手里的簪子,罵罵咧咧。
“我說老猿頭!你也是快八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毛毛躁躁!”鶴老笑道。
“不是你家養(yǎng)的鳥!你肯定不操心!”猿老撇撇嘴。
“猿老稍安勿躁嘛!”仲父揮揮手,沉吟半晌道:“這樣吧!你把簪子放我這!阿芙羅那妮子今晚就回來了!我?guī)湍銌枂?!她對這可能有點頭緒!”
猿老聽罷似乎很是抗拒,他想盡快找到突破口。
“要不你去風(fēng)郎那里去問問?他可是萬花叢中過!花娘那里也行!”仲父笑道。
“算了算了!還是等阿芙羅吧!”猿老聽罷連忙揮手,索性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自顧倒了一杯茶。
他可受不了風(fēng)郎那陰陽怪氣的樣子,一個大男人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妖艷,至于花娘,他倚老賣老欠下花娘好多酒錢嘞!不去不去!打死不去!
急啥!對不對!老夫急啥!媽的!
當(dāng)然蜉蝣學(xué)舍里肯定還有其他人,但是他也不熟啊。
說白了,蜉蝣學(xué)舍其實只是為那些有自己共同教育觀念的人提供一方平安之地,平日里諸老師也很少接觸,都是一心撲在教育上,只有遇到大事或者過節(jié)的時候才會偶爾聚在一起。
“這就對嘛!聽你說那只雪鷗嘴角滲血!應(yīng)該飛了挺久!不急這一天兩天!”
仲父呵呵一笑,上前安慰。
三人皺眉沉思。
猿老那是急得不停的倒茶,他已經(jīng)好久沒感覺時間過的這么慢了!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從這簪子下手!”仲父打破了平靜。
鶴老以及猿老抬目望去。
“你別老笑??!”猿老看見仲父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容就十分不爽,越是急,仲父還越是吊他胃口。
“我是說——也不知道成不成哈!嗯——云奇不是有條狗嘛!讓他那條狗聞聞!說不定能聞出來啥!”仲父笑道。
“哈哈哈!甚好甚好!”鶴老拍手稱贊,連忙起身往外面走,他早就快待不下去了,三個老頭子坐在那里不談笑風(fēng)生憶往昔卻是在討論一個女人的簪子,而且還是蜉蝣學(xué)舍三巨頭,穿出去估計會讓人笑掉大牙吧!
三個老人來到山下仲父的土坯屋。
“呵呵!猿老莫急!云奇那幾個孩子這個點快回來了!”仲父汗顏,他忘了自己不能在眾人面前露面了,上次因為特丹伽的事已經(jīng)讓不少學(xué)生知道他就是仲父了,這要是貿(mào)然再出去,估計以后他就沒有悠閑日子過了。
沒辦法,人怕出名豬怕壯!
猿老深吸一口氣,我等!
“來來來!猿老莫急!給你找酒喝!”仲父見猿老氣急敗壞的模樣,笑了笑起身走向旁邊的床,好久沒看猿老這般模樣,給他安慰安慰。
“哎呀!還喝啥呀!你那徒弟怎么——喝!我喝!”猿老剛要拒絕,突然一頓,連忙認(rèn)慫。
“不喝嗎?”仲父作勢要坐回去。
“喝喝喝!怎么能不喝!”猿老賠笑道。
他可是好久沒喝釋天青酒了!
鶴老沒好氣得指了指猿老,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挺想喝的。
仲父搖搖頭,搬開自己的小木床,跑到地窖拿出一攤釋天青酒,上來之后找一個酒葫蘆裝了半葫蘆,又把那壇酒給放了回去。
“你也太小氣了吧!”猿老十分鄙視仲父這種行為。
“愛喝不喝!不喝拉到!我跟鶴老喝!”仲父道。
猿老里面攔住仲父,開玩笑,開玩笑!
三人就這么細(xì)品慢咽的滋溜起酒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三個老頭有多寒磣。
釋天青酒酒性烈,普通人一滴即醉,所以別名神仙醉,放在外界可是價值連城。
且不說釀酒酒方如何珍貴,單就是釋天青這一味主藥就能難倒各大手眼通天的大佬!
酒能使人忘憂,亦能使人心開。
三個老人就這么談笑風(fēng)生起來。
期間小紅極度反抗,猿老理都不理,似乎都忘了這茬,這讓小紅萬般無奈,她心中的爺爺,變了!
甚至小紅嘰嘰喳喳,猿老都后悔把她給帶出來,簡直丟他老猿的臉面。
“哇!你這手藝比花娘好多了??!”猿老感慨道。
“呵呵!你也不看看是誰傳給我的秘方!”仲父絲毫不謙虛。
“咦!仲父!話說你把那只老蚌給騙過來就這么把他扔在小白湖不管了?你這酒也沒見送他多少??!”鶴老問道。
“呵呵!老夫心善!湖底寒氣能壓制他天青毒發(fā)作時的狀態(tài)!至于酒嘛!哈哈!那老頭手眼通天!有他自己的方法!哈哈!”仲父說到這,不由得開懷大笑。
“我可不信!我總感覺你有什么瞞著我倆!”鶴老老奸巨猾指著仲父。
“我騙你倆干啥!那只老蚌當(dāng)年疑心太重,我不弄點手腳,他可不會跟我來這里!事實證明雖然我騙了他,但是他不還是得感激我!”仲父解釋道。
“師父!你們喝啥呢?”
門口,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