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卒與胡紹雷看云奇的眼神就如同看怪物一般。
他們唯一的反應(yīng)便是:我滴個乖乖!
誰能想到恐怖秘書、古兵、兩個禁術(shù)匯聚在一個小屁孩身上?
沒想到小小少帥底蘊竟然如此之雄厚。
如果讓這這倆人知道云奇師父是仲父,又與炎伯牙談笑風生,而且還跟算命師討價還價,這倆人估計就給跪了。
“其實,你體內(nèi)流淌著神族的血脈,壽命本就無疆?”忠卒正色道。
“什么叫無疆?”
“就是你擁有無窮無盡的壽命,和強大的恢復(fù)能力。”忠卒解釋道。
“怪不得我感覺我受傷之后恢復(fù)都比別人快,所以神族就是可以一直活著嗎?”云奇似有所悟,然后又問道。
“沒錯,這也是神族的底蘊所在,你知道為何神族能夠凌駕于所有人之上嗎?”
“不知道。”
“就是因為他們不僅擁有永生的能力,還擁有延長他人壽命的能力。”
“他們本身可能并不強大,但是卻憑借延長壽命的能力控制著人類中諸多強者,而這些強者便會永遠擁護神族的地位,一旦有人威脅到神族,這些強者一定會殺之而后快?!?p> “所以,我們在面對真正的敵人之前,要面對的是那些忠心與神族的強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忠卒道。
云奇眨了眨眼睛,然后點點頭,他好像聽懂了。
“神族有多少皇級?”
“很多,非常多,尤其是永遠秘能的皇級,這些人九九歸一,但是他們是舍不得壽終就寢的,所以他們就會選擇臣服與神族,永遠擁護他們的地位?!?p> “猿老跟我說,這個世界也就一百多個皇級?”
“猿老是誰?”
“他是我?guī)煾傅男〉?,整天跟著我?guī)煾富?,大家好像叫他齊天蠻子?!?p> 忠卒:“。。。”
胡紹雷:“。。?!?p> “所以你師父是仲父?”
“對?。≡趺戳??”
深吸一口氣,忠卒笑道:“可以,很優(yōu)秀。”
“一百多名皇級不過是指神族之外的皇級,在神族領(lǐng)土,有些皇級甚至只配當一個奴隸。”
“這么可怕?”云奇面色一變,聽起來神族那邊的皇級跟大白菜一樣多。
“總之你想好了,我們隨你去營救你兄弟,可能會死在那里!”忠卒認真道。
云奇低頭沉思,良久,抬頭笑道:“你們就別跟我去了唄!我自己去救?!?p> 面對云奇的回答,忠卒與胡紹雷相視一眼,不知是喜是憂。
喜的是少帥擁有最赤城的心,這也是讓諸將誓死追隨所需的高尚品質(zhì),憂的是這此行動真的很危險。
甚至可以說,即便最后成功了,少帥也必將在整個世界宣布他與神族為敵,也必將暴露出他所有的有生力量。
“我忠卒必護你周全?!敝易湫Φ?。
“吾亦如此?!焙B雷道。
“所以我必追隨你赴湯蹈火?!?p> “吾亦如此。”
“只愿少帥將我的尸身葬于大帥墳旁。”
“吾亦如此。”接著胡紹雷一愣,道:“忠卒,大帥的墳找不到了。”
“啥?神族那狗娘養(yǎng)的搞的鬼?”
“也不是,就是無極島從原來的地方消失了。”
“消失了?”
“對!也不知道去哪了?”
“臥槽!這該如何是好?”
“所以咱死之后就地找個地兒埋了吧!唉!”胡紹雷嘆口氣。
云奇聽著這倆人這一來一回,眼眶一紅。
他與此二人見面不過幾日,然而此二人卻誓死追隨自己,這不能不讓他心頭一熱。
實在太感人了。
“既然如此,我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忠卒建議道。
“嗯嗯!”胡紹雷表示贊成。
……
俄布拉的大船本欲從天南江直接南下,因為云奇一行人,便在橫跨九州的紅運河與天南江交叉口出轉(zhuǎn)道運行。
一個半月后,第七州,杲一區(qū)。
陰云天氣,刮著大風,氣溫驟降,正值冬月。
不過云奇今時不同往日,實力的提升,使他對寒冷的抵抗力也增強不少。
云奇一行四人自隕天區(qū)下船,之后坐火車來到杲一區(qū)。
既然有兩大皇級助力,云奇也不含糊,直接來到艾米事發(fā)現(xiàn)場最近的警司,以雷厲手段扣下警司司長。
警司司長也承認此案乃他受理,但是卻承沒有任何一個孩子的尸體。
云奇自然不信,于是乎一頓嚴刑拷打,便將將數(shù)月前的卷宗調(diào)了出來。
“我們?nèi)r只有一攤血,當真并無他物?!本舅鹃L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面,衣衫凌亂,鼻青臉腫。
云奇看仔細翻越卷宗的季云崖,只見季云崖抬起頭顱,緩緩搖頭道:“記錄里沒有他人?!?p> “那那個失火的地方前面的那條街那個案子呢?”云奇問及諾茨的尸身。
“您是說岡村造紙廠前面那個?我們也只是找到了燒焦的岡村靈子的尸體?!彼鹃L老老實實道。
“不過有目擊者稱,一白發(fā)少女將他們的尸體給變消失了!”
“什么?你是說冷月?”云奇一驚,這個白發(fā)少女莫非是那個冷月。
“真的,當時有很多人看到了,有人說那個少女是一個女鬼。”
云奇聽罷,皺起眉頭,這冷月把諾茨和艾米的尸體收起來干啥?
“你認識?”季云崖緊張道。
“嗯!就是她殺的艾米,跟神井是一伙的?!痹破纥c點頭。
“這么說來,圖紙也落在神族手上了?!奔驹蒲履樢粏?,好似有滅頂之災(zāi)。
“你說那個燒焦的人叫岡村靈子?”
“嗯!怎么了嗎?”
“他們家族在哪座城?”
“您找我岡村家族有何事?”司長面色一變。
此話一出,一旁的忠卒與胡紹雷就無語了。
你聽這語氣猜猜會有什么事?
明擺著是挑事的哇!
結(jié)果你這人還自己撞槍口上面。
唉!有的時候,禍從嘴出,當真是攔都攔不住。
云奇一行人跋山涉水而來,卻徒勞無功,只得將怒火發(fā)泄在赤山家族和岡村家族身上。
而警司里面的那個司長岡村黔追也已經(jīng)被云奇榨干了影子,扒光了褲子。
按照云奇的想法,畢竟與此人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