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就看見這些淡黃色符紙發(fā)出微弱光芒,當然也有一些符紙壓根沒動靜,就代表那些人沒有秘能。
只見白亓手指微微一鉤,一張張符紙向聽話的蝴蝶一般飛向白亓,最后消失不見。
“你的符紙我能用嗎?我那影丸跟你換。”云奇兩眼放光,從兜里掏出一顆顆黑色影丸,頓感其味同嚼蠟。
“自然可以用,不過符紙一旦被召喚出來必須在十分鐘之內(nèi)用掉,不然就失效了,我一般都是現(xiàn)用現(xiàn)拿?!?p> “啊~那算了?!?p> 云奇面容索然無味。
“你這一張符紙能堅持多久時間?”忠卒好奇了,這么強大的秘能應(yīng)該有缺點和代價的,代價他不方便問,但是缺點倒是可以猜一猜,就比如使用時間。
“只要我不換,就一直存在?!?p> 言罷,白亓從空中巨現(xiàn)出毛筆和磨盤。
這一幕引得諸人嘖嘖驚奇,這個秘能有點變態(tài)。
“當然肯定有缺點啦!同一個秘能我這輩子只能復制一次,這真的讓我很頭疼?!卑棕链诡^喪氣道。
“你就知足吧!”忠卒無語了,這貨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想想他自己都沒有秘能,以前經(jīng)理過多少個死里逃生才慢慢擁有王級戰(zhàn)力。
“那你可以復制禁術(shù)嗎?”云奇問道。
“唉!只能復制秘能。”
突然,白亓嚴肅起來,他正色道:“小師弟,那只兔子所攜帶的禁術(shù)是能夠像魚一樣在水里游動,這玩意與你無用,但是對我有大用,所以——”
忠卒:“。。?!?p> 胡紹雷:“。。?!?p> 搞了半天,少帥這個強大師兄不僅半點東西都給,還白嫖這么多東西,不僅如此,還要將禁術(shù)天物給要走。
忠卒與胡紹雷有一種想揍人的沖動。
“嗯~行吧!反正我已經(jīng)可以在土地山石里游動了。”云奇想了想,便點點頭,這個禁術(shù)對他的確沒啥用,既然六師兄有大用,那就讓給六師兄。
“不行!”
忠卒與胡紹雷異口同聲。
這事越想越氣,簡直太離譜了。
“你年紀輕輕的,臉皮怎么這般厚?!敝易渲钢棕?,要不是拿這貨沒辦法,即便這人是少帥的師兄,他也要把這貨給打地哭爹喊娘。
“我真有大用!”白亓有些尷尬,這么說倒沒有錯,他今天的確有些不要臉。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有何大用,是想去找傳說中的美人魚,還是去在河邊蹲點,做個見義勇為的仁人義士?”
白亓:“。。?!?p> “這個不能說,我有自己的決定,如果沒有這個禁術(shù),恐怕我想做的事很難完成。”白亓癟癟嘴,表示自己有難言之隱。
“唉呀!六師兄要就給他嘛!”云奇并不想忠卒與自家六師兄吵起來,便把黑箱子打開,講兔子提給白亓。
“小師弟,夠意思?!?p> “少帥!三思啊!”胡紹雷急了。
“哎呀!沒事!都是自己人?!痹破嫠屯曛笠黄ü勺龅酱采?。
“對了,小師弟,有件事要與你說,五師兄他們常年在古山國可能不會知道這件事,但是這件事極為重要?!卑棕涟言掝}引了過去,開始談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什么事?”
“如果有人稱是你的二師兄,可千萬遠離此人,他已經(jīng)成皇了,二師兄已經(jīng)入魔了,他以前就追殺過我,不過被我逃掉了,你可千萬別被他給暗算了?!?p> 白亓提起往事,仍然心有余悸,那件事當真是此生最危機的時刻。
“可是他已經(jīng)找過我了!”云奇歪歪嘴,對于二師兄,他也很復雜。
“什么?”
白亓、忠卒與胡紹雷異口同聲。
“是真的,當時暴徒也想殺我,不過還好算命師及時趕到,把我救了下來?!?p> “算命師?你怎么跟他扯一塊了。”
白亓皺起眉頭,那家伙可不是善茬。
“不知道,他救過我好多次了?!?p> “臥槽!”
忠卒與胡紹雷張大嘴巴,少帥牛逼?。?p> “不行嗎?”云奇疑惑了,怎么這么多人都讓他遠離算命師呢!
白亓想了想,慎重開了道:“這個人可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你可要當心,他如果邀請你加入革命軍,可千萬不要答應(yīng)??傊阋冀K記著,仲父的徒弟不能再加入革命軍了。”
“為什么?”
“師父已經(jīng)被神族抓走了,現(xiàn)在還活著是因為師父的名望,本來因為大師兄的事就已經(jīng)夠煩的了,但是如果你再被忽悠進革命軍,那師父恐危矣!”
“好吧!”
云奇點點頭,他倒是沒有想過加入革命軍,他現(xiàn)在就像把很多煩心事解決完,之后的事他已經(jīng)不想了。
至于賞金獵人,至于世界最強者,他發(fā)覺自己對這些東西越發(fā)失去了興趣。
如果非要有一個夢想,他現(xiàn)在只想讓身邊的人好好活著。
“嗯嗯!算命師之后把二師兄怎么了?不會給殺了吧?”
“沒有,算命師把他放了?!?p> “那還好!二師兄也是可憐人,大師兄在他心里就如同親哥哥一樣,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肯定是接受不了的?!?p> “不過你還是要當心,二師兄對你出手一次,必然會出手第二次,估計你這兩個手下保護不了你。”
“放屁!”胡紹雷不服了。
“哼!二師兄可不是尋常皇級,他的秘能必須以碾壓級力量或者更高級的勢破開,否則,沒人能打的過他?!?p> “也就是說,二級皇之下,他無敵。”
“這么厲害。”云奇嘴角抽了抽,怎么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師兄弟都好離譜,就自己最菜。
“你還是盡早把勢給凝出來,這樣打不過,最起碼可以逃。”白亓囑咐道。
“少帥!你這師門挺復雜的哇!”忠卒嘖嘖嘴,擱旁邊聽著聽著,他腦海里直接腦補出一場古代深宮大戲。
“我也不知道勢怎么搞啊!猿老頭說勢要么在廝殺中歷練出來,要么自個兒就莫名其妙能凝出來,我兩種方法沒一個有頭緒的?!?p> “一念生勢你就別想了,反正據(jù)我所知,只有咱師父做到了。那是師父也沒說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