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鐸沒有現(xiàn)身,他絕逼不相信江頭小魚聯(lián)系到的人是泉尋。
這家伙背后肯定還有人,另一半資料絕逼不在這家伙手里。
沒人現(xiàn)身,泉尋內(nèi)心稍安,看來他猜得沒錯,幕后之人并不想殺他,那么接下來只需稍安勿躁,等斬情道人回來就行。
倒是江頭小魚內(nèi)心歡呼雀躍,高傲的面龐終于多了一絲孩子的稚嫩。
他們果然怕了,聽見暗星子的名號就不敢現(xiàn)身了,看來他的計策沒有問題。
吞狼驅(qū)虎,借刀殺人,他江頭小魚作壁上觀,收漁翁之利。
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也杵在原地靜靜等著。
一時間,大家都杵在原地,竟不知道說些什么。
當然,狄鐸是懶得說,也不能說。
而云奇純粹是想等狄鐸先被打成稀巴爛,然后才強勢出手,來一個天神下凡,最后讓狄鐸感動到痛哭流涕。
小不點就屬于看熱鬧不嫌事大,只要不出事,他永遠不出頭。
廣場上的音樂還在響,剛剛覺得有些吵,現(xiàn)在倒是緩解了這種尷尬的局面。
不過很快,就有人來了。
先是一道火光,火光上有一道女人的身影,一身樸素的道袍遮根本掩不住她那奢侈的身材成本。
“架!”
拂塵一揚,拍打在臀下的牛背上面。
“哞!”
斬情道人坐下的離冬瓜一陣哀嚎,聲音中透露著萬般屈辱。
他離火陽牛一族少主竟然被一個人族女人騎于胯下,恥辱,奇恥大辱。
他本想把這個女人的屁股燙個大窟窿,然后直接來個烤肉,以此彰顯老大威名。
不曾想這女人竟然如此霸道,一番威逼,根本沒有利誘,就使他不得不把體內(nèi)的離火收起來。
“正主來了?!?p> 狄鐸咧嘴一笑,等了半天,終于把人給盼來了。
牛蹄子緩步走向泉尋,斬情道人掃了一眼江頭小魚,然后看了看兩手空空的泉尋,柳眉輕豎,慍怒道:“東西呢?”
“嗯?”斬情道人突然一怔,接著冷哼一聲,然后一身黃色的勢直接向外鋪開。
狄鐸被逼現(xiàn)身,手中長刀已經(jīng)拔出,嘴里那把赤蟬在幽暗的燈光下反射猩紅的光。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小家伙,本座的暗星子被你斬殺,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你倒是闖上門來?!睌厍榈廊丝粗诣I輕笑出聲。
狄鐸大驚,二長老怎么知道是他殺的扶風。
“很好奇本座是怎么知道的?哼!別以為忙伢傻了,本座就沒有辦法,本座手下人才濟濟,一兩個搜索記憶的人才還是有的?!?p> 狄鐸聽罷,痛苦一縮,他竟然忽略了記憶類秘能。
他看了看斬情道人,感覺有些麻煩,不過既然無論如何都會走向?qū)α⒚?,現(xiàn)在倒也不后悔放過忙伢一碼。
“哈哈哈!”斬情道人大笑三聲,有些開心,她拂塵再一擺,身體因為大笑而發(fā)抖,胸前一浪接一浪。
一旁的泉尋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再看下去,他非淪陷不可,二長老一身媚意,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甚至很多女人都甘愿為之賣命。
“今夜是個好兆頭,你手中有實驗數(shù)據(jù),這小子手里也有實驗數(shù)據(jù),正好本座又想殺你,真是好事成雙,湊一塊了?!?p> “廢話少說。”狄鐸沖殺而上。
“呀~”
一聲嬌呼,聽得泉尋頭腦充血,耳朵發(fā)軟,他連忙捂住耳朵,閉上眼睛,蹲下去,心中默默念著一些清心咒。
只見離冬瓜突然在原地蹦跶起來,牛蹄子把地板踏得噠噠直想,屁股上下左右瘋狂甩動,使得斬情道人直接被拋向空中,以此配合殺來的狄鐸。
好在斬情道人有飛天禁術(shù),她穩(wěn)住身形,對著身下的離冬瓜怒吼:“你這蠢牛,等會收拾你?!?p> 狄鐸撲了一空,便一腳踩在離冬瓜的屁股上,借著離冬瓜的勁,沖向上空。
“哼!自不量力。”
嚴肅起來的斬情道人有點顯老,手腕轉(zhuǎn)動,拂塵隨之迎上斬來的刀。
鏗鏘之音在空中散發(fā)而出,這拂塵竟然如此堅硬,竟與長刀爭鋒。
刀口斬在拂塵中間部分,而拂塵的尾部順勢就要打在狄鐸臉上,狄鐸臉一扭,拂塵擦臉而過,險些打到狄鐸的臉龐。
但是這一擊卻把狄鐸至于非常危險的境地,因為他手中的刀被拂塵纏住了。
狄鐸嘗試掙扎一下,用另一只刀去砍拂塵。
“哼!”
斬情道人冷哼,根本不給狄鐸掙扎的機會,直接把狄鐸高高舉起,然后往下猛甩。
巨大的拉扯力讓狄鐸一度認為自己的臂膀即將分離。
地板被掀起數(shù)米高,狄鐸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就是暗部二長老的實力嗎?
他竟然不敵一合之數(shù)。
當然,他沒有使用砍價本領,單論刀功,他還差了些,但是鬼魂之力卻是霸道無批。
“聽聞你是梅刀的弟子,還不讓本座見識見識?!睌厍榈廊搜凵裣缕?,極其輕蔑。
狄鐸咬著牙,低聲吼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呀吼吼!狄鐸你也太垃圾了吧!”
云奇可不想給狄鐸使用鬼怪能力的機會,現(xiàn)在狄鐸跟以后落湯雞一樣,此時不出來,什么時候出來?
“你是何人,怎敢裝神弄鬼?!睌厍榈廊丝吹降厣巷h著一身衣服,沒有頭也沒有腳。
當即把勢外放,探了過去。
“怎么回事?竟不是秘能!”斬情道人大驚失色,這種隱匿能力難不成是禁術(shù)不成,可是也沒聽說有這種禁術(shù)?。?p> “二長老,此子是仲父的弟子?!比獙ぴ谝慌蕴嵝眩鴮崨]想到江頭小魚背后竟然是這群人在算計。
可這幾個人不是剛回蜘蛛山,怎么又跑出來了?而且看樣子比他們來的還要早,不然怎么可能在這里埋伏。
“你聽好了,我叫云奇,是一個大帝,你就等著被我打趴下吧!”云奇咧嘴笑了笑。
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
斬情道人仔細瞅了瞅,才發(fā)現(xiàn)此子竟黝黑無比,在昏暗的光線里,不仔細看,只能看到飄在地上的衣服。
這讓她不由得俏臉一紅,略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