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徹兒,聽說美人兒被皇后娘娘帶走了,你怎么無動于衷呢”
蕭恒百無聊奈的坐在元徹書房中的椅子上,依舊一身紅衣,斜斜的靠在窗前,看著外面,眼神游離,似有似無的說道,一把折扇輕輕的晃著。
元徹本在看書的眼神輕輕的動了一下,繼續(xù)看手中的書,再無后言。
“那老女人手段惡毒,心思不如常人一般,你將小美人一人送進宮,你太毒了”
“閉嘴”,似是打擾了他看書,元徹冷冷的出言訓斥。
“無情,真無情,小徹兒果真是個無情的人”,蕭恒唧唧的控訴著元徹。
像是被眼前人煩了心智,輕輕開口“她會沒事的,我派于河跟著她”
“呀呀呀,竟將于河都派去了,小徹兒可真是大手筆”
元徹不再理會眼前的人,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書,心思卻有點恍然。
“昨日有人動過地下室的地圖,看來是有動作了”,蕭恒難得正經(jīng)起來。
元徹冷笑一聲:“忍了這么久,終于出手了,看來是著急了”
“如果真是他,你要如何?雖不是一母生,卻也是一個爹啊”
“他?不配”
蕭恒瞇著眼看著眼前的元徹,這五年來真的變了太多,從前的他,溫潤如玉,如今的給他事事冷漠,像是一點也不在意他人死活一般。
橋藍被莫名其妙的留在了宮中,來之前,二少爺說保護好自己,可也沒告訴她怎么出去。
夏櫟被皇后派人送出宮,回到元府去了,現(xiàn)在就剩下自己一人了,如今沒有仙力護身,走出這里,還是有點費力的。
在屋中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遍,也沒有想出好辦法,繼續(xù)走走停停。
有人在外面敲門:“姑娘,皇后娘娘有請”
宮女帶著橋藍走了很長一段路,橋藍問宮女皇后找自己做什么,宮女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繼續(xù)帶路。
走了很久,走至一間看起來不像是華麗的宮殿門旁。
宮女敲敲門,門便從里面打開了,宮女只是示意她“姑娘請”
橋藍心下生疑,但是腳步未停,走了進去。
剛進門,大門砰的一聲合上了,橋藍心頭冷笑一聲,今日約自己的怕不是皇后娘娘吧。
果然,橋藍被幾個女子團團圍住,可見都身手不錯。
“賤女人,你以為你是誰,我堂堂一個上京郡主,豈是你這鄉(xiāng)村野婦打的,今日本郡主就要讓你知道,打本郡主的下場”
橋藍無奈的笑了一下,今日看來是注定要受這一場了。
“你也不想想,你如今要是打了我,二少爺會放過你嗎”
提起二少爺,郡主一臉氣憤:“賤女人,你還敢提,上次若不是因為你,本郡主能被徹哥哥罵嗎,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郡主氣的笑臉一陣紅一陣白,橋藍無所謂的笑笑,郡主見橋藍又在笑,以為是在嘲笑自己,心下氣結,從未有人給過自己這樣的難堪。
退后一步:“今日若不殺了這女人,你們幾個別想活著出去”
“是,郡主”
橋藍見郡主下了殺心,好看的眉眼皺到了一起,腦中計算著如何脫困,卻見一女子已經(jīng)掏出短刀揮了過來,側身躲過,見對方是認真的,橋藍不再拖拉。
翻身躲過另一女子的拳頭,心下大驚,如今的自己已不是這幾人的對手,分神之際,見一女子又揮著刀過來,橋藍唇角淺淺的揚了一下,側身躲過之余對準女子后背便是一腳,女子大喝一聲,翻滾在地,試了幾下,愣是沒有翻起身,郡主見橋藍還有如此身手,心下更是生氣;“你們這幾個飯桶,是死人嗎,連她都打不過,今日若是不殺了她,本郡主會殺了你們幾個的”
幾人領命,下手比先前更狠了些,橋藍見惹怒了郡主,心道不好,被幾人圍攻,晃神之余,胳膊被一人短刀劃中,當下便鮮血直冒。
郡主見橋藍被短刀刺中,不禁高興拍手稱快。
就這時,大門再次砰的一聲,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一看,不是元徹卻又是那個,橋藍頓時重獲新生一般的放下了所有的戒備,郡主見是元徹,嚇得愣在當?shù)亍?p> 元徹一身清冷的黑衣,好看的眉峰久久的未舒展開,冷冷的瞪著現(xiàn)場。
唇角微起:“于河,保護不周,該當何罪”。
元徹身后站出一男子,單腿跪地:“主子,屬下保護不周,愿領所有懲罰”
“自行去領五十軍棍”,聲音冰涼,沒有任何感情。
“是”
橋藍盯著眼前人,咧嘴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橋藍輕輕的幾個字,到讓元徹皺到一起的眉峰輕輕舒展開。
“走吧”,說罷,轉身就走。
“徹哥哥......徹哥哥”,郡主見元徹從頭到尾到尾沒有看自己一眼,心下大驚,上次讓元徹哥哥看見了那等場面,如今又是這樣的場面,徹哥哥肯定將自己歸類于壞人哪一類了。
“郡主是千金之軀,希望不要與她這等小人物計較,在下還有事,告辭”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帶著橋藍走出了房門。
馬車上,橋藍目不轉睛的盯著為自己包扎的元徹。
“二少爺,你怎么知道郡主要殺我”
薄唇微起:“近幾日不要再吃辛辣食物”
橋藍見他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氣“二少爺,你今日好帥”
元徹無奈,“再動便將你這嘴也縫上”
橋藍一瞬間便冷靜了下,馬車上恢復往前的安靜。
橋藍高興的晃著兩條腿,看著窗外。
元徹睜開雙眸,盯著眼前哼著小調的姑娘。
夏櫟看見受傷的橋藍,當下便哭了起來,橋藍再三保證一點也不疼后夏櫟才舒展開笑顏,被橋藍逗笑。
橋藍這幾日被夏櫟當寶物一樣供養(yǎng)了起來,事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橋藍再抗議了很多次無效之后,便放棄了抵抗。
過了幾日清閑的日子,橋藍再也忍受不住,慫恿夏櫟帶自己出去玩,誰知夏櫟這小妮子說是領了二少爺?shù)拿?,親眼看著她在這西蘭院養(yǎng)病,橋藍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