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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燈愿

第二十一章 包扎

河燈愿 羅十十 2003 2019-05-06 23:56:44

  橋藍心下一急,剛才自己怎么就忘了夏櫟呢,剛轉(zhuǎn)身往出去跑,便見夏櫟從門外走了進來,連忙問她:“你怎么回來的?”

  夏櫟忙扶住一臉疲憊的橋藍,焦急的到:“奴婢等了半天不見姑娘蹤影,一時心急,跑來尋姑娘,碰見先前找你的丫鬟,她說你先回了,奴婢自是不信,后來碰見了楚家少爺,奴婢一打聽,楚家少爺說將你送回來了,他知道我是姑娘的丫鬟后,派人把奴婢送了回來”。

  橋藍聽后松了一口氣,腳下不穩(wěn),跌在夏櫟身上,夏櫟驚的大叫一聲:“姑娘,你怎么了”。

  橋藍毫無血色的面頰,煞白的唇角對著夏櫟一笑,表示安慰。

  “我沒事,扶我去床上”

  夏櫟聽話的將橋藍扶到床榻上,內(nèi)心一片焦急,不下心折起橋藍胳膊上的衣角,發(fā)現(xiàn)一抹觸目驚心的傷痕,夏櫟沒有出息的哭出了聲音:“姑娘,她們怎么會對你這么狠”

  橋藍無謂的笑笑,安慰著夏櫟:“夏櫟,別哭了,我沒事,不疼的”

  夏櫟知道橋藍是在安慰自己,可還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姑娘,奴婢去幫姑娘請大夫吧”

  橋藍搖搖頭,嘴角依舊毫無血色,一片慘白:“不用,我沒事,要不你去幫我把二少爺請過來吧”

  夏櫟領(lǐng)命,不敢耽擱,一路小跑。

  橋藍躺在床上,眼睛無神的盯著屋頂,離開的時間越長,越來越不確定自己出來究竟為了什么。

  元徹為常因大師療傷完后,大師沉睡了過去,蕭恒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床側(cè),盯著眼前一身戾氣的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既然這么想死,成全他好了”,冷冷的留下一段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子,蕭恒無奈的搖搖頭,跟在身后。

  蕭恒抬手招來暗處的于河,俯身在他耳旁說了幾句話,于河便領(lǐng)命離去,蕭恒看著身影漸行漸遠的男人,一陣輕跑,跟在了身后。

  夏櫟到元徹院子時,看見蕭恒一身紅衣的躺在院落中間的樹上,衣角散落在空中,折扇蓋著整張臉,聽到動靜,慢慢的將折扇從臉上取了下來。

  “嗯,小野貓身邊的小丫頭,你家那夜貓主子呢”聲音帶了一絲戲謔。

  “奴婢找二少爺,二少爺在嗎”

  “是我先問你的,你這丫頭怎么跟主子一樣,喜歡無視我呢”

  夏櫟急了:“姑娘受傷了,姑娘讓奴婢來找二少爺,二少爺在那呢”

  蕭恒一聽是小野貓受傷,翻身從樹枝上落下:“你家姑娘怎么了,怎么受傷的,嚴重嗎”

  “姑娘讓奴婢找二少爺,蕭公子快些告訴奴婢二少爺在何處”,夏櫟和橋藍一樣,不怎么喜歡眼前這輕浮的男子。

  蕭恒被氣笑了:“沒想到小野貓的丫鬟竟和小野貓一般脾氣,真是有趣”

  夏櫟似是不怕眼前妖孽的男子,越過他身旁,向后面的書房走去,蕭少爺在,二少爺肯定也在。

  走至房門前:“二少爺,您在嗎,姑娘想見您”

  “進來”,淡淡的兩個字,夏櫟鼓起勇氣,推開眼前的門,看見二少爺坐在書桌前,手執(zhí)著一本書。

  “怎么?”

  “稟告二少爺,姑娘去楚家參加宴會,被人暗算了,姑娘想見二少爺”

  元徹蹙了蹙眉,楚家?

  橋藍覺得胳膊疼的有些鉆骨,解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破的確實有些慘不忍睹,慢慢放下胳膊,伸起右手,放在眼睛處,嘆息了一聲。

  放下手掌,依舊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盯著房頂,姑姑說過的,谷外的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可她沒說過谷外還有這樣的事件,從沒有應(yīng)對過這樣的人,姑姑,我該如何。

  想著想著,眼睛慢慢的合上了,畢竟,很累。

  元徹走近床榻前時,眼前的人早就發(fā)出輕輕的鼾聲,眼角留有一絲淡淡的淚痕。

  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伸手抬起眼前人的胳膊,瞧見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色,眼神充滿了狠厲。

  橋藍覺得自己睡了很長時間,夢里見到了姥姥,姑姑,歡歡,還有那一棵榕樹,很快樂。

  拿手揉揉眼角,映入眼簾的是白色,詫異的盯著胳膊,上面纏著幾圈厚厚的白布,嗯,有點丑。

  “夏櫟,夏櫟”,喊來了夏櫟:“夏櫟,我覺得你手挺巧的啊,怎么這個纏的如此難看”

  夏櫟無奈的瞪她:“姑娘,那是二少爺幫您包扎的,您還嫌棄”。

  橋藍被夏櫟的答案驚到了,自己根本就沒察覺二少爺來過啊。

  “真的嗎,為什么我不知道”

  “因為二少爺來的時候你早就睡著了”。

  “啊,怎么會”

  橋藍坐在院落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吃著水果,瞇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衣男子。

  “好可憐的小野貓,天天受傷,真叫人心疼”,說罷,便坐在一旁的另一個躺椅上,吃著橋藍的水果。

  橋藍不打算理這人,便沒有開口。

  “對著小徹兒就是一陣笑臉,對著我就是愛答不理,試問美人,我哪里得罪你了”

  “就是不喜歡你”,橋藍索性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啊,判死刑也得有緣由”

  “就是不喜歡啊”,聽了橋藍的話,蕭恒氣的冷哼一聲。

  那邊婷簾在發(fā)覺橋藍不見了時,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賤人,本郡主要你不得好死。

  日子不緊不慢又過去一兩日,橋藍身上的傷口早已結(jié)巴,也早就不疼了。

  內(nèi)心不安分的因子又開始作祟,盤算著如何去外面逛。

  夏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她的,還倒將她看的更嚴了些,橋藍一陣無奈,委屈的看著夏櫟:“夏櫟,咱們就出去一小會,你看我都躺了好幾日了,都要發(fā)霉了”

  “不行,二少爺說要奴婢將姑娘看緊些,不可再偷溜出去”

  橋藍氣的睜大了雙眼,瞪著無辜的夏櫟,瞧的夏櫟一陣頭皮發(fā)麻:“好姑娘,您就再忍忍,等過些時日,二少爺肯定會讓您出去的,您就再堅持一下”

  橋藍氣鼓鼓的回了屋,獨自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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