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往洞穴里走去,躺在草鋪成的床上,阿籠睜著眼,側(cè)身睡著,翻了好幾個身,根本睡不著。
正在阿籠準(zhǔn)備翻身的時候,顧夏虞回來了,阿籠不敢動了,眼睛緊閉,裝睡。
顧夏虞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阿籠裝睡了,走到阿籠旁邊,躺下。
剛躺下又起來點燃了柴火,往上面加了些柴,這才躺下,翻了個身,抱著阿籠的腰,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阿籠又一次在他的呼吸聲與淺鼾聲中昏昏睡去。
阿籠醒來,顧夏虞不在山洞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又見昨天的蛇出現(xiàn)在洞穴門口,阿籠倒沒有昨天的那種害怕,可能是因為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聽懂吧。
蛇往里面來的時候,阿籠并沒有多少害怕,還和它打起招呼來:“小蛇,我要走了。你是不是奇怪為什么,我會對著你說話。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能聽懂你說話,這個發(fā)現(xiàn)即讓我高興,又讓我害怕?!?p> 阿籠看著蛇,蛇“嘶嘶”你能聽明白嗎?
阿籠:“那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嘶嘶”能
看見顧夏虞到了洞穴門口,阿籠:“我走了,你趕快躲起來。”
阿籠朝顧夏虞走去,顧夏虞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阿籠,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阿籠一驚,趕忙說到:“我在跟地上的螞蟻道別?!?p> 看顧夏虞奇怪的看了眼自己,也沒說什么,阿籠上前抱住顧夏虞的手:“我們可以走了吧?”又回頭看看小蛇剛剛的位置,見它不在了,這才把心放下。
顧夏虞看看阿籠看的地方:什么都沒有,阿籠在看什么?
阿籠現(xiàn)在就想回去問龍聽,怎么自己能聽懂蛇說話,又看了看顧夏虞,見他盯著小蛇剛剛的位置,暗自在心中說不好。
抱著顧夏虞的手又緊了些:“我們走吧,我渾身都不舒服?!?p> 顧夏虞聽她這么說,從懷里拿出幾個野果給她:“你吃完了,我們就走?!?p> 野果本來就沒多大,一會兒便被阿籠吃完了。
顧夏虞這才緊抱阿籠的腰,阿籠還是有些害怕,閉了眼。
見阿籠閉了眼,這才一手拉著藤蔓使用輕功,一會兒就到了上面的陸地上,阿籠睜了睜眼,看見兩人還在半空中,趕忙閉了眼,很快便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把阿籠放下,兩人走著。
沒想到這一路上還是有不少東西的,阿籠東看看西看看,很快便看見了幾只鐲子,阿籠在心里想著,可以買來送給阿秋姐姐幾個。
從懷里掏了出來,把幾個鐲子都買了下來,走了一節(jié)又看見冰糖葫蘆,眼饞得很,又不想自己抬著,看向身邊比自己高出一個頭多的顧夏虞,阿籠又不敢讓他抬著。
想了想又不是沒抬過,狠心自己買下來,便抬著走。
顧夏虞抬眉,從她手里拿過冰糖葫蘆,阿籠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兩人到了虞王府,便見素飲、阿秋幾人等在門外,阿籠一把搶過顧夏虞手中的棒子,自己抬著糖葫蘆,便向幾人跑去。
顧夏虞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了,這幾個丫鬟居然比你相公我還重要:……
素飲幾人自是看見了兩人,鎖心連忙接過阿籠手中的棒子,行禮。
阿秋看見了她的一系列動作,也不好發(fā)作。
只在心里說道:過會兒,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給阿籠講講這三從四德。
素飲開口問道:“王爺王妃,這昨日是去了哪?”
阿籠高興的想說我們?nèi)チ松蕉矗骸啊?p> 還未說出口,便被顧夏虞的話岔了去:“昨日,府中是否有事?”
素飲笑著說:“昨日,這禹州城的知府大人上門拜見王爺,我見王爺與王妃出府游玩,便讓人送這知府大人回了府,只道:王爺有事出遠(yuǎn)門了,等王爺回府定會找人告知他的?!?p> 顧夏虞點點頭,便朝王府里面走去,身后眾人跟上。
阿籠回了芫居,便拿出鐲子,給了大家,見素飲姑姑不見,便讓人也送去給她。
等阿籠分完冰糖葫蘆,人都散去了,見阿秋還在屋內(nèi),想想自己這一天多做了那么多錯事,低著頭,一臉笑意的來到阿秋面前:“阿秋,你怎么還不走。”
阿秋板著臉:“你看你剛剛在門口,那是什么動作,居然”敢從王爺手中搶東西。
阿籠知道剛在門口,是自己的不對。
阿秋看著她低著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從小,你便看書學(xué)字,這些東西,你學(xué)到哪里去了?!?p> 阿籠拉拉阿秋的衣角:“阿秋,別氣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p> 阿秋看著她的可憐模樣,也不說什么了:“我走了,你現(xiàn)在是王妃,自己好好想想?!?p> 便走了,留下阿籠一人站在原地。
顧夏虞親自去了知府的家,這讓正在喝茶的知府停了下來,親自去迎接。
知府將顧夏虞迎到了客堂,讓人備了最好的茶,這才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端著茶的小廝剛要進(jìn)客堂,便被知府小姐攔住了。
非要自己端茶進(jìn)去,這小廝沒法,也只好把茶遞給了孫明悠,旁邊的丫鬟也等候在門口。
孫明悠確實是有事求自家爹爹。
可她一進(jìn)門,便看見了集市上的那個人,愣在了原地。
孫知府看見她端著茶進(jìn)來,臉上表情立馬有些變了,厲聲說:“還不快給虞王把茶端過去?!?p> 虞王?
孫明悠只好把茶放在了顧夏虞面前的桌上,微微低了低身子,嬌聲說道:“爹爹,女兒不知您會的客人是虞王殿下,打擾了,女兒就先退下了。”
孫知府點頭,孫明悠很快便消失在了屋內(nèi)。
在門外的孫明悠,一直想著:他竟是虞王,那個剛剛來禹州的虞王。
拉著丫鬟珍珠的手,走到角落,說了幾句話,珍珠便走了。
元節(jié)也守在門外,自是看見了這一幕。
孫明悠不禁在心中道:好險,還好沒讓他發(fā)現(xiàn)珍珠。
那珍珠便是那天在大街上拉著顧夏虞不放,后被顧夏虞丟出去的人。
這孫知府的千金,那天站在遠(yuǎn)處,只是讓珍珠去請人來,誰曾想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嚇壞了,讓小廝抬著珍珠便到了醫(yī)館,還給了幾兩銀子做封口費,也不敢讓知府知道。
今天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爹爹幫忙幫忙尋人的,誰曾想那個有一面之緣的男子居然會是剛來這禹州城不久的虞王,這么年輕。
孫明悠心猛跳著,想著虞王那么年輕,貌若潘安的臉龐,心不由更快了“撲通撲通”的跳著,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過了很久,孫明悠捂住胸口,這心跳才慢了些下來。
還好讓我給撞見了,只好把這個平日里幫助自己的珍珠換掉一段時間,先不要出現(xiàn)在人前了。
很快,另一個丫鬟珍琴,便站在了孫明悠身后。
只是她們都沒注意門的另一邊,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元節(jié)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