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雕?”秦卿看了看伯奇,又看了看司幽疑惑的問道。
“蠱雕是上古的一種兇獸,外形上看起來有點(diǎn)像鳥,又有一點(diǎn)像豹,它長著翅膀還有長著一只角,很喜歡吃人,被人們所畏懼,曾經(jīng)一口氣就吃掉了一座城池,后來被關(guān)押在煉心閣中……”
司幽解釋著說,她對煉心閣中的妖獸知曉的并不多,只是從小哥哥就不讓她靠近那個地方,但大荒有一本書專門記載著煉心閣中關(guān)押的兇獸,她曾纏著哥哥要了來看,不然她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么恐怖的兇獸。
“你們大荒果然是出手不凡呀……”秦卿訕訕的說。
“但是我不曾聽說過蠱雕會讓人做噩夢呀?”司幽在腦海中搜索著關(guān)于蠱雕的記載,疑惑的問伯奇。
“這個……我在一千年前閑來無事就做了一瓶幽幻璃,那時蠱雕第一次從煉心閣逃脫,剛好這瓶幽幻璃就被它偷走了,后來蠱雕又重新被關(guān)進(jìn)了煉心閣,我想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這件事我也就沒告訴別人……”伯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誰曾想過了千年蠱雕又會從煉心閣中逃出來呢,而且還逃出了大荒來了人間。
“沒看出來,你本事不小呀!”秦卿調(diào)侃伯奇道,不過下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嚴(yán)肅的神情繼續(xù)說:“那蠱雕還會劫持這些人的魂魄?”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一切都是曉寒輕控制了蠱雕所造成的……”司幽緩緩的道出自己的猜測,心中的不安又多了幾分。
“曉寒輕是誰?”秦卿終于想起來這件事,立即問道。
司幽與秦卿解釋了無慮的事情,把秦卿對無慮的疑惑打消了,他之所以著急趕回來,就是擔(dān)心這一切是無慮做的,擔(dān)心司幽出什么事情,他可不好向大荒的那位交待。
“看來我們只有跟無慮坦白身份了……”司幽思忖再三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只有這樣才能找出這件事的幕后使者!”秦卿表示贊同的說。
當(dāng)司幽與秦卿回到小院子的時候,無慮正躺在地上,幽藍(lán)劍也散落在一旁,失去了光芒,他的衣襟上還染上了不少鮮血,院子里的東西也是亂七八糟,看來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無慮,你怎么了?”司幽看到這種景象,急忙跑了過去。
“曉寒輕來過了,他將村子里剩余的人都帶走了……”無慮恨恨的說。
“來,先起來!”司幽與秦卿一起將無慮扶了起來。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是曉寒輕控制了蠱雕,不過他想利用蠱雕干什么呢?”司幽還是有些想不通,隨即便向無慮說出了自己與秦卿的身份,對于大荒除了必要的事情以外,其他的并沒有多提。
“看來,他不僅想要?dú)邕@個村子,還想練成乾坤解!”無慮有些不敢置信,難怪他剛剛感受到他的功法又提升了不少,原來是以人的靈魂為代價,簡直是太可怕了……
“乾坤解?是什么?”司幽先忍不住問。
“乾坤解是一種邪術(shù),要以人的靈魂為修煉代價,練成乾坤解的人可以手握乾坤,讀取這世界所有人的心思,甚至可以控制所有的人乃至妖,但因?yàn)樘^毒辣而被人所不齒,而且千百年來的也并未有捉妖人練成這樣的邪術(shù),也沒有人知道乾坤解的功法到底是怎么樣的,甚至大家都以為乾坤解只是一個傳說……”
無慮忍住身體的疼痛,緩緩的說,也難怪剛剛不到十招就把自己打敗了……
“小司幽,看來我們要同生共死了……”秦卿仍不忘了調(diào)侃司幽。
“你要死就死,可別帶上我,我還想再多看看這世界呢!”司幽不客氣的回敬。
“曉寒輕要對付的人是我,你們先離開這里吧,這犯不著為了我這個不想干的人丟了性命??!”
無慮突然對司幽和伯奇說,只要他死了,這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吧……
“你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虧你還跟曉寒輕從小長到大呢,你一個人就能滿足它的胃口?”秦卿盯著渾身是傷的無慮,有些不客氣的說,他真是搞不懂這些凡人,沒事逞什么英雄,自己又沒本事處理這一切,又要裝義氣,要不是那曉寒輕存心折磨他,估計他早就死了,還能在這里說廢話。
“秦卿這人說話沒個分寸,你不要往心里去,曉寒輕是你的事情,蠱雕卻是我們大荒的事情,我有責(zé)任和義務(wù)將它帶回?zé)捫拈w!”
司幽瞪了一眼秦卿,又對無慮說。
“秦公子說的沒錯,是我矯情了!”無慮倒是不在意,反而笑著說,他剛剛也是糊涂了,才會說出那句話。
“那秦公子,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司幽難得好言好語的問秦卿。
“先把幽藍(lán)劍解封了吧!”秦卿看了一眼光芒暗淡的幽藍(lán)劍,伸出右手,不多時右手的手心就出現(xiàn)了一個淡藍(lán)色的小人兒,看樣子像是個劍靈,那劍靈仿佛感應(yīng)到了幽藍(lán)劍,歡快的靠了過去,還圍繞著它轉(zhuǎn)了幾圈,像是在跟它親熱,才沒入劍身之中。
等到劍靈完全沒入劍身當(dāng)中,幽藍(lán)劍的光芒大盛,還發(fā)出抖動聲,一時之間劍光四溢,這才是幽藍(lán)劍真正的模樣,不,應(yīng)該說是有劍靈的幽藍(lán)劍的模樣。
“多謝秦公子!”無慮也感應(yīng)到了幽藍(lán)劍的變化,面帶喜色的對秦卿說道,立馬就想要去拿幽藍(lán)劍,不料卻被司幽攔住了。
“你現(xiàn)在身上的傷還很重,不適合用幽藍(lán)劍,還是先進(jìn)屋躺著吧,等傷好了再用也不遲……”司幽將幽藍(lán)劍插入劍鞘之中,遞給無慮。
“秦公子,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靈丹妙藥也拿出來唄!”司幽得寸進(jìn)尺的說,絲毫也不顧及臉色有些臭的秦卿。
秦卿攤開右手,手里出現(xiàn)了一個淡青色的瓶子,泛著清冷的光,司幽立馬笑嘻嘻的接過來,瓶子剛剛打開就能聞道一陣清香,像是帶著甜味,司幽有點(diǎn)忍不住想吃一顆,但看了看一旁還有些難受的無慮,生生的忍住了那股沖動,將瓶子里的藥丸全部給無慮吃下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全部給他吃了?”秦卿有些抓狂的說,這可是他練了百年的寶貝呀,就這么被司幽浪費(fèi)在一個凡人身上了,這傳出去多丟臉呀。
“秦公子,你坐擁酆都城,這點(diǎn)小玩意對你來說算什么呀,我們現(xiàn)在可是面對著強(qiáng)勁的對手,我這不也是為了大局考慮嗎?”司幽笑嘻嘻的說,等到秦卿那張臉慢慢恢復(fù)正常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那個還有沒有呀,感覺很好吃的樣子,我也想嘗嘗……”
秦卿差點(diǎn)沒被司幽的話氣死,感情他辛辛苦苦才練成的寶貝,在她的眼里就跟炒一盤菜一樣,于是秦卿理也不理她就甩了袖子進(jìn)屋了。
“哎哎哎……別那么小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