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震怒的薛商
趙括瞇起眼睛,思索了一會。
“你就這么確定,我要是做了玉州最有錢的人,那夏雨幽就能夠跟了我?”
趙括追求了那么久,夏雨幽就是不搭理他,這個女人,可不好拿下。
蕭雨微微一笑,說道:“當(dāng)然不是,你得讓他看到你的真心實意,我看你家里面那幾個女人,你也是膩了,不如就都休了?!?p> “休了,為什么?”趙括問道。
這休妻休小妾的,與他追求夏雨幽能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要讓人家明白,你對她是真心的,將來要讓她做大房,不能讓人家委屈了,不然,你怎么得到人家?!?p> 蕭雨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難道你舍不得???”
蕭雨眼波流轉(zhuǎn),輕輕笑著。
“就她們,我怎么會舍不得?倒是你,我對你也是真心的?!?p> 趙括走近,拉著蕭雨的手,就往床上走去。
“還來?!?p> 蕭雨掙脫出來,說道:“還是忙正事吧!要怎么做,你來決定?!?p> 趙括說道:“好吧!對青玉樓出手,將來我要是娶了那夏雨幽,也不會虧待你的?!?p> “虧不虧待只有到時候才知道,你空口無憑我可不相信,不要到時候你有了那夏雨幽,就把握甩一邊去。”
蕭雨一甩袖子,將背轉(zhuǎn)了過去,露出了笑容。
“怎么會?我可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今天我就將家里的妻妾全部都休了,以后人和樓的生意,就有我們兩個共同打理,我先走了,過兩日,我們就著手準備,打壓青玉樓?!?p> 趙括說完,推門出了房間,很快就離開了人和樓。
房間內(nèi),蕭雨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笑得很燦爛,也很開心。
只不過,卻是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會笑得如此開心,如此的燦爛。
當(dāng)日,玉州城便傳遍了人和樓的新老板,趙括將自己的妻子小妾全部休了。
當(dāng)何云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陣古怪,這趙括,一口氣竟然將自己的九個夫人都給休了,真不知道他葫蘆里是賣的什么藥。
·········
兩天后,青玉樓被裴東來砸后,這一天,終于是重新裝修好。
青玉樓重新開業(yè),這可是玉州城中的大事。
不過,今天,青玉樓卻是來了不速之客。
青玉樓開業(yè),自是人滿為患,不過,三十幾個青年卻是直接沖了進來,對著青玉樓就是一陣亂砸。
頓時,青玉樓前來吃飯的人,都紛紛跑了出去。
三十幾個青年,將青玉樓重新裝修好的桌椅全部毀壞,然后便離開了。
一間房間內(nèi),薛商臉色陰沉,說道:“查清楚了嗎?是什么人下的手?”
原老說道:“是人和樓趙括找人干的?!?p> “原來是他?”薛商皺眉。
“我還以為是寶月樓,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小子,他爹剛死不久,就出來鬧妖,真是不知死活?!?p> 薛商氣急敗壞,這趙括,竟然會對青玉樓出手。
這么多年,玉州四大酒樓,已經(jīng)沒有相互出過手了,他沒有想到,這趙贏剛死,他的兒子趙括就開始不安分,打破了四大酒樓不互相出手的潛在規(guī)矩。
“查到是什么原因嗎?”薛商問道。
“那趙括只怕是對寶月樓的夏雨幽動心了,他將自己的妻妾全部休了,只怕就是為了像寶月樓的老板表心意。”
青玉樓被砸后,原老就開始調(diào)查,很快就查到了蛛絲馬跡,也查到了趙括的意圖。
“紅顏禍水吶!”
薛商在聽到趙括的意圖后,也不由得感嘆。
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青玉樓在砸別人的東西,如今,青玉樓卻是兩次被別人砸,而且每一次都砸的特別狠。
薛商眼睛瞇起,心中閃過殺意,說道:“這么說,人和樓會與寶月樓聯(lián)手了。”
“無法斷定,不過,寶月樓已經(jīng)與青玉樓結(jié)仇,如果人和樓愿意幫忙,那么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愿意接受與人和樓聯(lián)手的?!痹险f道。
“寶月樓如果與人和樓聯(lián)手,確實是能夠給我青玉樓造成威脅?!?p> 薛商皺眉,如果這兩大酒樓聯(lián)手,不好對付。
“萬月樓怎么說?”薛商問道。
“萬月樓的柳宗明老板說,他們?nèi)f月樓從創(chuàng)立至今,沒有為難過任何的酒樓,他們從來不參與玉州城內(nèi)的生意爭斗,從前沒有,以后也不會?!?p> 原老這幾天,一直都在玉州其它幾個酒樓中奔波。
“那柳宗明真的是與世無爭嗎?我看未必,這些年,我也摸清楚了一些,這萬月樓的柳宗明,與那死去的趙贏妻子霍寒陰有些聯(lián)系,兩人只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薛商眼睛瞇起,臉上露出譏諷之色。
他不相信柳宗明與霍寒陰沒有關(guān)系,只不過,兩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卻是猜不透,看不明白。
“那鳳陽樓的云戰(zhàn),還是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嗎?”薛商問道。
“查不到,我論怎么查,都查不到,如同消失了一般。”
原老查了好幾年,對于那云戰(zhàn),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簡直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無論他怎么查,都查不出來。
薛商皺起眉頭,說道:“當(dāng)年,玉翠乃是云戰(zhàn)未過門的妻子,不過玉翠后來卻是嫁給了我,云戰(zhàn)對于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后來玉翠生下女兒后,我讓她去人玉樓誘惑丁原。后來丁原娶了玉翠,在我的設(shè)計下,丁原被玉翠毒殺。”
“等那丁原死后的兩年內(nèi),云戰(zhàn)也是慢慢的從大眾眼中退出,直到徹底消失?!?p> “十八年下來,竟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也沒有人知道他怎么樣了?”
“如今寶月樓與人和樓有可能聯(lián)手對付我,當(dāng)年我搶了云戰(zhàn)未過門的妻子,這一次,他只怕是會落井下石?!?p> 對于云戰(zhàn),他很忌憚,自己搶了他未過門的妻子,對方必定對自己懷恨在心。而且云戰(zhàn)這么多年都不露面,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戰(zhàn)在暗中,如果他突然出手,薛商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他對云戰(zhàn)很顧忌,一個能夠隱忍十八年不出世的人,他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