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額頭怎么紅了……有人欺負你了?”仇河弈攥住了唐檸的手腕,他發(fā)現(xiàn)了唐檸的右臉有點紅。
她的五官漂亮清純,看進她的眼睛里時仿佛是遇到一只森林深處的小鹿,清凌凌的噙著一層霧氣。
標準的瓜子臉小巧精致,瑩白的肌膚在明亮的燈光下幾近透明,柳眉彎彎,一雙濕漉漉的杏眼,好像要哭了似的,我見猶憐,半邊臉頰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她捧著紙箱的手微微有點抖,瞳孔里寫滿了不安。
被他這樣看著,很難不害怕的。
他長得太高了,離她也太近了,看她的眼神太專注了,給她的壓迫感太強了,唐檸僵硬地站在原地,抬著紙箱的手開始輕顫。
她很難形容他的目光,看似輕飄飄的,十分隨意,但卻又深沉的讓人不敢忽視。
就像草原上漫步的雄獅,瞧著懶洋洋的,但一旦他選定了目標,再強大的獵物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我沒什么事情。你先放開我?!碧茩幍穆曇羧跞醯男⌒〉模澳隳筇畚伊??!?p> 看著唐檸小表情委屈巴巴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仇河弈松開了手。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唐檸手腕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泛紫了,頓時心疼了。
唐檸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向前走,以一副落荒而逃的姿態(tài),走出了辦公室,好像她身后站著的不是一個英俊的男人而是徹頭徹尾的惡魔。
“年輕的小姑娘,鬧點脾氣很正常,我們公司內(nèi)部的人,平時相處還是很融洽的。”蔡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諂媚地笑了笑。
“真的只是鬧脾氣這么簡單?”仇河弈長了一張很耐看的臉,劍眉,薄唇,五官刀削般立體,他抿著唇的時候,不怒自威,給人一種冷漠到難以接近的感覺。
“年輕小姑娘剛出校園,脾氣大了點,很正常,我們公司對員工一向很包容的?!辈探?jīng)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我不喜歡別人騙我?!背鸷愚男α诵?,他外貌是極出色的,笑起來是極好看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下意識忘了他是怎樣可怕的一個人。
很快就有人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唐檸被解雇了,因為……因為她長得好看,得罪了更年期的秘書組長王千惠。”
“千惠姐還把文件拍到了唐檸的臉上,還說不給唐檸發(fā)這個月的工資?!?p> 仇河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心中升起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憤怒。
他舍不得欺負的人,這些人怎么敢。
他如果要一個人難看,有很多種辦法,他選擇了最光明正大的那一種。
幾個小時之后,謝特助呈上了一份資料,把秘書組長王千慧所有的資料都羅列在了上面。
王千慧今年才二十八歲,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夫妻和睦。
按理說這么一個女人應(yīng)該沒有多少黑歷史,但是事實證明,她真的不簡單,她和蔡經(jīng)理婚外戀,和現(xiàn)任老公屬于先上車后補票奉子成婚。
這些年,蔡經(jīng)理送了她房子車子還有幾十萬現(xiàn)金,王千惠常常帶著兒子和蔡經(jīng)理幽會,所以大概率那個孩子是蔡經(jīng)理的。
至于這個蔡經(jīng)理也有點特別,他是個倒插門女婿。他老婆比他大了七八歲,對他來說還算大方,就是不肯跟他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