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阻擊步兵
前方戰(zhàn)線一陣血與火,打頭陣的叛軍騎兵死傷慘重,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逃了回來。
“報,報告將軍,敵軍在多處設(shè)下了克制騎兵的陷阱,我軍騎兵傷亡慘重,不得不退了回來,后面的步兵見到騎兵如此慘狀,都不敢前進了!”一個叛軍軍官前來匯報道。
“可惡!”叛軍主將咆哮道,“我堂堂五萬大軍,難道就被這么點陷阱給絆住了腳?傳我軍令!所有將士要悍不畏死,英勇作戰(zhàn)!不顧生死的前進!誰敢后退,斬!”
“是!將軍!”
一大群潰退下來的叛軍士兵還沒有沖到大營里,就被一批拿著斬馬刀的士兵攔住了。
仔細看去,這些拿著斬馬刀的叛軍士兵普遍肌肉發(fā)達,身材高大,臉上洋溢著營養(yǎng)良好的油光色,站在一大群潰兵之中,顯得鶴立雞群。
一個軍官手持寶劍,站了出來,大聲喝道:“本官奉將軍之命前來督戰(zhàn),所有將士只能前進不能后退,士兵后退,長官率先督促,如若無果,則由我們督戰(zhàn)隊進行斬立決!如若長官帶頭逃跑,長官斬立決,士兵必須沖到第一線,如果沖不到第一線,就和長官一個下場!”
“這······這········”潰兵們紛紛后退,但是一旦想到戰(zhàn)場上的恐怖畫面,就又不敢后退了。
軍官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你看看你們這群人!有些人連衣服都是干凈的!還好意思說自己上過戰(zhàn)場?據(jù)本官所知,剛剛的戰(zhàn)斗就只有騎兵遭到了打擊,你們這群步兵一直躲在后面,就見到了騎兵吃了大虧,然后就退了回來,你們這樣子!完全可以當(dāng)作逃兵論處!本官可以現(xiàn)在就斬了你們!”
那群潰兵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紛紛跪下祈求道:“將軍饒我們一次,我們保證英勇作戰(zhàn),絕不玷污邊防軍的名聲!”
“知道就好!”軍官冷哼了一聲,“趕緊給我接著進攻!誰敢后退,本官的督戰(zhàn)隊在后面等著他。”
眾多潰兵一聽,不敢再怠慢,連忙朝著原路跑了回去。
與此同時,幾個城防軍弓弩手正在嘀咕:“這叛軍不會就這么不敢上來了吧,那我們這仗贏得也太輕松了·······”
說話間,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以及雜亂的腳步聲。
城防軍弓弩手們連忙集中注意力,發(fā)現(xiàn)叛軍再次攻了上來,與上次不同的是,原先大批的叛軍騎兵群現(xiàn)在只剩下了寥寥幾匹戰(zhàn)馬,身后則跟著大量的叛軍步兵。
城防軍指揮部。
”終于沖上來了?!巴匕蠣q冷冷一笑道,”等你們很久了·······“
在叛軍騎兵前方十米處,一人多高的拒馬柵欄橫立著,柵欄上的長槍槍鋒發(fā)出寒光。
躍過拒馬柵欄對戰(zhàn)馬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因為柵欄本身就有一人多高,基本和戰(zhàn)馬持平了,再加上上面還有綁好的長槍,雖然已經(jīng)是縮短的長槍,但是長度仍然不短。
但是此刻,叛軍騎兵們已經(jīng)沒辦法選擇了。
”駕!“為首的一個叛軍騎兵用刀背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戰(zhàn)馬發(fā)出了一聲大叫,縱身躍起,但是戰(zhàn)馬的彈跳能力總歸有限,當(dāng)那個叛軍騎兵以為自己躍過了拒馬柵欄的時候,突然一陣顛簸,連人帶馬就摔向了一邊。
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戰(zhàn)馬還是沒躍過去,戰(zhàn)馬的腹部被劃傷了。
他已經(jīng)無法再思考了,因為戰(zhàn)馬頓時就把他壓在了身下,他的肋骨直接被壓成了粉碎。
但是叛軍騎兵們接到的是死命令,于是他們紛紛策馬躍上了拒馬柵欄。
叛軍的騎兵不愧為精銳之師,居然硬是躍過了拒馬柵欄,當(dāng)然倒霉蛋也不少,不少戰(zhàn)馬在躍過拒馬柵欄的時候直接被長槍給戳死了,據(jù)城防軍戰(zhàn)后匯報:未能躍過拒馬柵欄之?dāng)瞅T兵十有六七。
但是,就算是躍過了拒馬柵欄,殘存的叛軍騎兵對戰(zhàn)局也起不到什么大的貢獻了,整個叛軍騎兵群已經(jīng)被打得撤銷了番號,就剩下了那么幾個騎兵,在日后也是當(dāng)當(dāng)活靶子罷了。
轟!后面的叛軍步兵迅速跟進,一下子就推翻了拒馬柵欄。
至此,克制騎兵的三道陷阱已經(jīng)全部失去了作用,大批叛軍步兵高舉著武器沖了過來,逼近了城防軍的陣地。
”神射隊!準備!“拓跋爍突然命令道。
二十多個城防軍弓弩手突然一起拉弓,隨時準備放箭。
這二十多人是拓跋爍盡心挑選出來的,射箭射得最準的弓弩手,就是為了這一擊,點燃埋在地下的燒酒。
”放!“拓跋爍猛地揮手。
嗖嗖嗖嗖嗖········
二十多支帶火的羽箭頓時飛撲出去,箭頭直指埋藏在地下的燒酒。
二十多支羽箭全部落在了叛軍步兵方陣的前五步,等待了三秒后,全場鴉雀無聲。
”哈哈哈哈哈哈·········“叛軍士兵們大笑起來,”都說拓跋爍的兵射箭都很準,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哈哈哈哈哈·······“
拓跋爍見狀,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后轉(zhuǎn)過了頭。
叛軍主將見狀,也笑了起來:”拓跋爍一定是沒招了,才會想出這么一招。“
叛軍主將正想坐下來喝杯茶,突然,前線兵線處突然冒出了一團火球。
這是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就算漫天的大火,叛軍的整個兵線瞬間淹沒在大火之中·········
”怎么回事?這不可能!“暴怒的叛軍主將直接一掌將茶杯拍落在地上。
而在前線,就是一副地獄般的慘狀。
沖在最前面的一千人一下子就被大火給燒成了灰燼,后面的數(shù)千人則是身上都燃燒著大火,慘叫著四處奔逃。
”傳本王的軍令!埋伏的弓弩手,全線射擊!兩萬刀鋒軍!從側(cè)翼立馬發(fā)起攻擊!“拓跋爍厲聲命令道。
”是,殿下!“兩個傳令兵跑了出去。
埋伏已久的城防軍弓弩手們接到了拓跋爍的軍令之后,一下子就掀掉了自己身上的草皮,舉起弓弩對著一個個身上著火的叛軍士兵就射去,這次他們放開了打,因為在進入陣地之前,拓跋爍跟他們說過,此戰(zhàn)你們只管把羽箭往叛軍身上射過去,不要管羽箭不夠,羽箭射完了本王戰(zhàn)后給你們補充。
再加上在地上悶了這么長時間,據(jù)他們自己說身上都快長蘑菇了,一旦得到了作戰(zhàn)的命令,自然是生龍活虎。
在箭雨之下,叛軍士兵們成群地倒下········
”殺!“大群刀鋒軍騎兵從兩翼突然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