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她不忍再刺激他:“王爺,這靈石只是保存尸身的靈石,不是下一世的約定!”
“雅兒,還疼嗎?”他的思緒全然不在靈石上,而是她的手,值得他悉心呵護!
她微微扯扯嘴角,疼?這點傷對于她根本不算什么,不過有人心疼,不知為何,居然矯情起來,覺得很疼!看著他小心翼翼包扎,卻還是很快染紅了他的手絹!
他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再次為她包扎。
“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的動作猛地一停,小心翼翼為她系上一個結(jié)!
看著他認真細心的模樣,十分迷人,倒是很符合萬千少女心中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有權(quán)有勢,有品有貌,還貼心!只可惜,她是林欣雅,不是萬千少女!
“太傅有一個徒弟?”她小心翼翼地詢問,生怕一句話說漏嘴,他會突然暴怒起來!
他的眼神微微沉下來,卻沒有回答!
不過可以猜到,那個徒弟就是白冥,所以,舅父的易容術(shù)也教給他!他,還活著,只是他是誰?還不知而已!
“回府。”
一夜的顛簸,她全身骨架都快散了,下車時,已經(jīng)是清晨,門口的墨子弦臉色極其難看,一看到林欣雅那一刻,他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
“主上!”
“這便是你說的,影衛(wèi)?”安王的鳳眸十分犀利,上下打量著墨子弦。
“讓王爺見笑了?!彼兔家恍?,在她有求于他時,她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十分好看,讓人看不夠!
“既然如此,那隨你!”他無奈擺手,明明看出墨子弦是皇朝的人,更清楚皇朝的人潛入安王府的目的,但是,他不想讓她失望!
見墨子弦欲言又止,安王只是一笑而過,便先進府。
墨子弦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庸王的權(quán)杖被人搶走了!”
她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瞬間精神起來:“可查到去向?”
墨子弦搖搖頭,但是看了一眼安王府,他低聲說道:“太子傳來密信,要拯救玉皇子!”
“皇兄這么快便得知消息,玉兒一定要救,但是王浩志也不能留!查一下唐門一個叫唐云,俗稱云兒,她到底什么身份?”
墨子弦微微蹙眉:“唐云?”
“你知道她?”
墨子弦回想一圈,終于想起什么:“唐云是唐門的三門小姐,只可惜三門沒落,唐云也不得唐門看重,只是,唐公十分喜愛唐云,故而身份不一般。不過……”
“什么?”
墨子弦不知該不該說,看了林欣雅一眼,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云兒這個名字,倒是和新建的玄門有些關(guān)聯(lián),璇公主籠絡(luò)你之前遺落的勢力,組建了玄門,而玄門的五門主,曾聽王浩志私底下叫她,云兒!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林欣雅眼中的迷惑瞬間散開,這遍能說得通,云兒為何暗示她去天牢,而天牢內(nèi)的殺手,十有八九是王浩志!九轉(zhuǎn)奪魂針,是他親創(chuàng)的獨門秘術(shù)!
“追查王浩志的下落,若他拿來權(quán)杖,一定會將權(quán)杖拿去玄鐵真人那里打造兵器,派人伺機更改圖紙!暫時沒有必要與他正面沖突?!彼龕瀽炌乱豢跉猓幌氲酵鹾浦?,她心中難免有口惡氣難出!但是王浩志死了,換下一個人掌控玄門,她又要浪費光陰去掌握那人的習性!算了,等玄門被滅之時,便是王浩志的死期!
“你們墨門眼線遍布天下,幫我查一下攝政王在何處?”
攝政王?靈境國?
“攝政王閉門修煉三年,如今出關(guān),便帶兵征伐天澤國,如何,鶴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們不費一兵一卒,便占據(jù)了天澤國十幾個城池!”
她悶悶閉上眼,她所圖的不過一個天下歸一,免去連年邊關(guān)戰(zhàn)亂和邊境匪患!看來,天澤國的氣數(shù)未盡!
“朝政上應(yīng)該會有不小的動靜!”她閉上眼都能想象到那一群老臣的言辭和主張!
“確實,太子親征,比公主想象的還要兇險,可謂內(nèi)憂外患,大皇子的毒手不斷伸向太子,朝中老臣們都不主戰(zhàn),就連圣上也是如此,這次玉皇子為何突然出宮,并且被安王俘獲,只怕其中也和宮中的人脫不了干系!”
“算了,他那么笨,既然被人算計,倒不如讓他死了干凈!”她暗暗咬牙。
墨子弦輕笑,低聲說道:“看來玉皇子還是能逃過此劫!”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的確,每一次,她都說狠話,不管玉皇子,可是每一次,她都會幫他解圍,這一次,也不例外!
“現(xiàn)在的安王不再是以前的安王,殘暴,兇狠,喜怒無常。更何況,玉兒如今這狀態(tài),的確需要歷練,先關(guān)著!我正愁在安王府沒人陪我戲耍!”
墨子弦一聽她這話中之意,為玉皇子感到難過,還真是親姐弟,戲耍?每一次她說戲耍,都會要玉皇子半條命,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回去跟青兒和阿武說,他們立刻離開天澤國,至于楚世子,放了吧。順便將知音和無雙叫過來!還有,幫我查一下肖易的去向,婆婆也失蹤了,只怕是和肖易在一起!告訴他們,離開京城!”
“你還要去安王府?”墨子弦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她淺淺一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住在安王府,伺機給玉兒一個逃生的機會?!?p> 一亮黑色的馬車緩緩而來,從里面下來的老人一雙鋒芒的眼眸,扶著一根檀木拐杖,在眾人的擁護下進了安王府!
“那是誰?”
“梁公,安王的外公,自從上次梁貴妃的案件,梁公一家就被貶至邊關(guān)苦寒之地,如今安王振作起來,和梁公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身后幾輛馬車也停下,下來的都是一身布衣女眷,一個女人和梁貴妃有三分相似,應(yīng)該是安王的姨母,她一兒一女,看到安王府那一刻,他們滿意地互看一笑,仿佛苦盡甘來。
“娘,我們終于回京了?!币粋€男人眉飛色舞,兩手一叉腰,又對著旁邊的女子笑道:“春兒,以后你再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只要王爺在,這天澤國沒人再敢欺負我們兄妹!”
捏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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