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但是我先回舍拿上……東西,就耽誤幾分鐘行嗎?”她其實是想說拿上錢,但是覺得直接說出來還是不太好?;厣岷?,呂永建把自己的錢只留下50元,剩下的800元錢全部帶上。在送劉佳清進站的時候,她一把拉住她把錢塞進她手里?!斑@時什么,我不能要,你怎么看我呢!”想不到劉佳清當時就急眼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呂永建也不到怎說才嫩公布讓她誤會。
“不,我不要!我過幾天等你考完了還來看你呢!”劉佳清突然委屈起來。
“你拿著吧,回到學(xué)校之后先去看看腳,有事一定告訴我!”呂永建把錢再次塞進劉佳清手里。劉佳清還是沒有接,“你拿著我放心,你就當讓我安心吧,拿著吧!”
最后,劉佳清拗不過呂永建只好帶上錢走了!
時間飛快,一晃明天就該到了考研的時間了??佳惺莾商斓臅r間,于敏惠和趙玉梅和宋心漁正好都在C城的一所中學(xué)考試,距離也不是很遠,所以來回騎車就能行。
考完研之后,趙玉梅的心突然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回到宿舍坐在床上無所事事。腦袋里回想來大學(xué)這三年的時光:大一時期的迷茫;對感情的朦朧與渴望;面對劉鑫煒熱烈追求的不知所措;遇見呂永建后的癡迷與熱戀……想到這里,趙玉梅有種迷路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內(nèi)心的恐慌卻越來越強烈。她看看手機里面曾經(jīng)給他發(fā)過了兩條信息,依然存在“已發(fā)送”的信息里。但是收到的短信沒有一條是自己想要看見的?!八瑧?yīng)該也考完了吧,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不由自主地趙玉梅撥下了電話號碼。還沒有撥過去,趙玉梅急忙掛斷,不住的后怕。怕什么?怕那個人已經(jīng)忘了自己,怕那頭的電話號碼是空號,更怕那邊的冷漠。
此時呂永建也正拿著電話和劉佳清通話。自從上次劉佳清離開后,兩人再也沒有機會見面。呂永建對她開始瘋狂的思念,每天只要有一點時間就會打電話過去。劉佳清的時間正好很充裕,除了找工作參加各種面試以外,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在宿舍里,所以兩人有更多的時間煲電話粥。
呂永建突然陷入另一場熱戀中,完全不記得趙玉梅曾經(jīng)來過。他每天都是開心而忙碌。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成長,趙玉梅也悟出了一個道理:分手的打擊雖大,但也別折斷自己的翅膀,也別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路——終是自己要走下去!
考完研之后大四的課程不多,大家都順利考完了期末試?,F(xiàn)在就是準備回家過年。趙玉梅今天晚上想徹底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她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然后又開始收拾自己裝衣服的櫥柜。突然看見一個小手電安靜地躺在櫥柜的底下。開始趙玉梅還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買的這樣一個小手電。后來她突然想起來這個手電是蘇新民給她買的。她放下手里的衣服,拿起手電仔細想想,確定是蘇新民在一次地震過后買給自己的。這時,蘇新民這個人的一些事開始在趙玉梅的腦海中出現(xiàn):陪自己玩球、騎車子帶自己逛街、一起上自習、送給自己廣場上無名的小花、最后一次就應(yīng)該是……想到此處,趙玉梅很是羞愧,她本能地想忘記,不想再提了!
曾經(jīng)的異性知己,走著走著就散了,久不聯(lián)系也就斷了。不知道此刻的蘇新民現(xiàn)在在哪里。
考完研之后就見于敏惠一面,當天晚上也不見她回舍,趙玉梅很是著急。先給她發(fā)短信不回,后來電話直接打過去,于敏惠支支吾吾半天,大致意思是有事,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
“你在哪呢,安全嗎?”趙玉梅擔心地問道。
“安全,你放心吧!我和他在一起呢!”不用說,于敏惠口中的“他”就是于敏惠新交的男朋友。聽到于敏惠這么說,趙玉梅也不方便再多說什么。
第二天上午,于敏惠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宿舍?!澳阍趺床呕貋?,昨天晚上在外面睡得好嗎?”趙玉梅看見于敏惠回來了,終于放下心來。
“呵呵,唉,你說我能睡得好嗎?”說完,她準備去洗漱??匆娳w玉梅還是不理解的樣子,她進一步解釋道:“你說我能睡著嗎,和他在一起!”
趙玉梅看著于敏惠哭喪的臉,立刻明白了一切。于敏惠的男朋友是上屆已經(jīng)畢業(yè)的老鄉(xiāng),在校外住準備今年的考研。他們倆通過老鄉(xiāng)會認識,確定關(guān)系后,那個男生經(jīng)常向于敏惠灌輸出去住的思想,看來今天終于被他拿下了!趙玉梅對于敏惠新交的男友不是很了解,但她總覺得那個男生配不上趙玉梅??匆娪诿艋莠F(xiàn)在的樣子,她在心里替于敏惠惋惜,覺得太不值得了!
于敏惠洗漱完之后,回來看見大家還在,知道大家也是關(guān)心自己,她也大方地說起昨晚的經(jīng)過。
“上次我們出去吃飯,他們老鄉(xiāng)總是讓我喝酒,還說:“喝完酒就別回舍了,和他出去吧!”吃完飯他也堅持讓我去他住的地方歇著,我沒有聽他的自己回舍了。昨天考完研,大家慶祝順便放松一下,他們還是讓我喝酒。我就是沒喝。但是吃完飯他也不讓我回舍,硬是把我拉到他住的地方,唉,我也就去了!剩下的事你們也能猜到了,該發(fā)生的也發(fā)生了!我的大學(xué)里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就算以后發(fā)生什么也不后悔了!”于敏惠現(xiàn)在是哭笑不得。趙玉梅看她的表情感覺于敏惠還是后悔了,只是嘴上不承認罷了!
于敏惠說完,大家都是一陣沉默。宋心漁也想說什么,張張嘴還是什么也沒說。張佳笑笑說道:“唉,你自己喜歡就行!自己認為對酒可以了!”
“嗯!”周惠晴也贊同張佳的觀點。
趙玉梅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就是難過。覺得于敏惠那么優(yōu)秀不該隨便和他男友這樣的。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好在于敏惠自己沒有覺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