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二舅,他也是罪有應得,只是現(xiàn)在是報應的時候。
“這位同志,請過來一下?!?p> 黃濤銘走了過去簽了字,“這樣吧,考慮到你的行程,我們把你送下高速。然后,我們的同志會幫你攔部出租車,你就可以去機場了?!?p> 黃濤銘心里罵道:又要花錢了,這打到機場要多少錢?。恳膊恢磉叺腻X夠不夠?要是再碰到點狀況,自己可真要彈盡糧絕了。
“那部車,我們拖到門口了,這人估計下高速了?!?p> 黃濤銘聽到身后的聲音,又進來一名交警。他回頭一看,心里一顫:這不是剛剛攔我車的交警嗎?
而黃濤銘的眼神和這位交警四目相對,交警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打印紙,這張打印紙上是黃濤銘過關口的照片。這不就是逃逸的司機嗎?這穿戴,這臉型!
黃濤銘還想低頭避開他的眼神,要混過去。而這位交警直接上前一把抓住黃濤銘,“你還想跑?”
“什么還想跑?”黃濤銘閃爍的眼神出賣了自己。
“這是不是你?”交警把手里的照片直接給黃濤銘看,這照片的清晰度真的是無敵了,黃濤銘臉上的痘痘都拍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給黃濤銘簽字的交警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
“你看這照片,是不是他?”
二舅看到有熱鬧看,也跑了過來。“沒得跑了,就是他,我想這大半夜怎么會找車呢?原來是逃犯,看你的樣子,就不是個好東西?!倍说穆渚率拇_優(yōu)秀。
“沒你的事,你一邊待著去?!碧幚硭煌ㄟ`法的交警讓二舅別管閑事。
“身上這么重的酒氣,超速還逃逸?!白プ↑S濤銘手腕的交警直接銬了黃濤銘,”身份證,駕照,行駛證,然后和我們去醫(yī)院驗血?!?p> “這里沒你的事了,你拿著處罰書,明天按著地址去交警大隊處理就可以了?!?p> “行,那我先走了,“二舅接過處罰書,還瞪了黃濤銘一眼。
“坐吧,好好交代吧?!敖痪f道。
“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打個誰???“
“打給我父親,不瞞你說,我父親是市局黨高官?!?p> 兩位交警四目相對,銬了黃濤銘的交警說道:“你先在這里坐下?!?p> 他招了招手,倆人出了辦公室,看來是去商量去了。
黃濤銘一摸口袋,我的天,我的手機和行李呢!對了,還在二舅的車上,還好扣車了,不然,就糟了。
“就給你打一個電話?!敖痪貋砭鸵痪湓?,遞給了自己的手機。
黃濤銘接過電話后,并沒有撥電話。
一名交警疑問道:“怎么了?不打電話?”
“我不知道父親的電話號碼,號碼存在我手機上。”
“你手機呢?”
“在車里充電,能幫我那下嗎?”
“我去吧?!笨圮嚨慕痪鹕砣ネ饷娴能嚴锬檬謾C。
不一會兒,回來的交警告知黃濤銘車里沒手機。黃濤銘不信,就和這位交警一起返回車里。黃濤銘鉆進車里一看,怎么手機不見了?自己的行李也不見了。
黃濤銘急忙讓交警打下自己的電話,電話是關機狀態(tài)。
又讓交警打了二舅的電話,而二舅的電話是無人接聽。
“現(xiàn)在怎么辦?”黃濤銘問道。
“別問我們?。柲阕约?,你父親的電話都記不住,你家里的電話總記得住吧。”
黃濤銘猶豫了下,現(xiàn)在這個時候,打家里的電話,必然會讓母親擔憂的,而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是逼不得已了。
“電話給我吧,我來打?!秉S濤銘撥通了家里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被一個男性聲音接起。
“喂,爸,我是濤銘?!?p> “你現(xiàn)在到哪里了?”黃晨哲關心道。
“爸,我在高速交通大隊,我被他們扣留了?!?p> “他們?yōu)槭裁纯哿裟???p> “我超速了,還有酒駕?!?p>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這下黃濤銘是給黃晨哲一個大大的難題,現(xiàn)在市里嚴打酒駕,查到酒駕,絕不姑息,誰求情打招呼,也一同嚴懲。
“問問他們拿了案號了嗎?“黃晨哲問道。
“我父親問你們拿了案號了嗎?“
“超速,闖關拿了案號。你酒駕還沒,現(xiàn)在是懷疑,最終還要驗血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