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風(fēng)流書生!
東凰大陸分三國,赤金,盛疆,天耀。
赤金武學(xué)天才泛濫,盛疆是個(gè)武醫(yī)極盛的好地,至于天耀是靠著諸多的世家組合而成。
天耀在很多方面都很“平凡”,對比兩國,還是極有差異的。
左右丞相兩家的結(jié)親,對于天耀國而言,是大喜事。
就如當(dāng)初左相與皇室聯(lián)姻一樣轟動。
此次,更為特殊了些。
兩人都是極具“名聲”的世家子女。
皇室退婚,轉(zhuǎn)嫁容家廢三子。
也算得上是絕配了!
一個(gè)女和尚,一個(gè)風(fēng)流書生。
真乃佳緣!
水晏師回府不過三日,就連遭此波折,圣人也該怒了。
水司戟昨日就直奔宮中尋求答案,卻在宮中被攔下。
昔日好友太子并不愿見他。
水司戟兩手空空折回府。
家中長輩聚在平常時(shí)的議事廳里在商量著水晏師與容鸻之事。
水寒音陪在水晏師的身旁,不知在想什么。
水晏師站在水府的正院內(nèi),突然對水寒音說:“我與容家的婚事怕是會殃及你,你想再嫁皇太子,恐怕是不成了?!?p> 水寒音一怔,“姐姐……”
水晏師微抬手:“我知你心中所想,不必隱瞞。”
水寒音薄唇緊抿,“姐姐不喜歡太子了?”
“太子確實(shí)是個(gè)好男兒,”水晏師目光一轉(zhuǎn),說:“陪我到容府走一趟?!?p> “姐姐,不可。”
“為何?”
“姐姐忘了容瀾當(dāng)初是如何待你的?說是你出現(xiàn)一次,便打你一次?!?p> 水晏師:“……”
見一次打一次,這容大小姐可真夠暴力的。
容瀾就是那妾室上位生的二女兒,也是容府的大小姐。
*
若說這天下國家哪處最逍遙,就屬那勾欄院。
綺春閣是這天耀國的銷金窟,每日從這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身份高低皆有之。
五湖四海的三教九流,天耀的世家子弟,最愛往這里逛。
一條身影剛邁進(jìn)綺春閣,里邊的老鴇就堆起油膩膩的笑迎出來,手里的香巾一甩:“姑娘們,我們的書生少年來了!”
“容三公子來啦,快,我昨個(gè)兒的畫像還未畫完呢……”
“昨個(gè)兒容三公子說要送我南海明珠……”
“……”
那瞬間,兩邊斜上樓的樓階上涌下來好幾個(gè)穿粉綠衣裙的女子,一個(gè)個(gè)軟著身子湊向容家三公子容鸻身上。
容鸻剛還維持著書生該有矜持,碰上這溫柔軟玉投懷,哪里忍得住,不禁下手暗暗摸了幾把屁股。
惹得一眾女子?jì)尚B連。
不會兒,眾女就擁著容家三公子進(jìn)了樓上的房間。
勸酒聲,和瑟聲,還有嬌笑聲從這屋子里流泄出來。
場面極是不堪。
容鸻今日憋屈,就想要到這勾欄院里好好發(fā)泄一回。
別看容鸻是個(gè)弱書生,在榻上,卻是要人命。
直到夜幕降臨,容鸻才發(fā)泄全了,又喝得迷迷糊糊。
然后被一條熟悉的身影引出了綺春閣,朝著前方蹣跚走去,嘴里還喃喃著什么。
進(jìn)了一處暗巷,從天而降的黑影一劍刺入了他的心口。
疼前使容鸻眼目大睜,死盯著刺死自己的人。
“是……你……”
可他永遠(yuǎn)也無法向別人開口了。
殺他之人抽出劍,甩掉劍上的血跡,回鞘。
看著倒地不能語的容鸻,冷冰冰的說:“容三公子,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能死得有價(jià)值,那姓水的若是與你成親了,那才真的痛苦?!?p> 話音落下,人影如風(fēng)消散。
仿佛,不曾存在。
容鸻捂著心口,想呼吸卻沒有辦法。
一條修長黑影自暗處緩慢走來,站在容鸻的面前。
容鸻雖是書生,可長得也極高。
容貌也不差。
只可惜被繼母養(yǎng)壞了,也并不是說他不能練武。
而是有人想要將他養(yǎng)廢了。
那黑影慢慢的蹲下來,那指輕放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點(diǎn)。
仿佛有股黑壓壓的力量沖打,容鸻有那瞬間的扭曲抽搐,須臾,尸體便漸漸冷卻。
黑暗里,有個(gè)低磁沉長的嗓音說:“借用?!?p> *
水寒音不肯陪她來,水晏師只好一人來容府。
容府守門的看到是水晏師連忙入屋通稟,很快,就見容家的那位夫人由人虛扶著大步走出來。
那雙犀利的美眸在水晏師的身上掃刮了一遍又一遍,薄嘴似勾了下,不急不徐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將未來三少夫人請入府喝茶。”
“是!”
下人們趕緊讓開道,請水晏師入府。
水晏師直言道:“我來見容右相。”
“你想見相爺?”容夫人笑了笑,言帶譏諷道:“恐怕是不成,我是右相府的主母,就該由我來處理你和容鸻的婚事,只是你們水家,是不是對皇上的賜婚有所不滿?竟只讓你一人前來。”
如是如來
男主:借用女和尚,給否? 我:拿去! 女主:佛門禁地,禁買賣! —— 容鸻:“鸻”讀(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