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到了要進監(jiān)獄的時候了,那些老罪犯們站在門口的那扇鐵窗看著外面走進來的新人。
“瞧見沒有,”小伙子名叫羅德,他向羅浮生示意那些站在房間里面的那些老罪犯們:“一個個多么饑渴。”
“?”羅浮生不解。
“兄弟,在監(jiān)獄之中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菊花,”羅德說道:“一看你就是新人,但我可是進去過幾次了,這是忠告?!?p> “男男?”羅浮生不解說道:“他們都是……”
“不!不一定都是同性戀,”羅德說道:“但是你看他們,”那些站在鐵門里面的老罪犯們看向新人的目光的確一個個如狼似虎。
“特別是像你這種被指控為強奸罪的,”羅德說道:“會是他們重點照顧的對象?!?p> “誰犯強奸罪了,我……”
“狡辯無用,他們覺得你是你就是,你知道他們看著我們的時候在說什么嗎?”
“說什么?”
“嘿,看到哪個小個子了嗎?我猜他肯定是因為盜竊進來的,”羅德模擬別人說話,用不同的語調(diào)和語氣:“還有那個,一看就是強奸犯。”
“No!你說的強奸犯是誰,說清楚?!?p> “是誰不重要,只要他們以為你是你就是,”羅德告訴羅浮生規(guī)則:“因此表現(xiàn)的大方一點,不要一副要死的模樣,這樣別人會知道你是第一次進來覺得你好欺負?!?p> “真的?”
“相信我,這絕對是金道理。”
“好的!”羅浮生突然挺起胸膛。
“瞧見那個傻逼沒有,”鐵門之內(nèi)的老人們有一個看著羅浮生:“長的一副傻逼樣,猜猜他是什么罪名?”
“盜竊!”
“不可能,他不像那么聰明的人?!?p> “搶劫?!?p> “或許吧,但我猜測應(yīng)該是幫人頂罪?!?p> “哦,我忘了還有這一條了?!薄?p> “那個小個子呢?”一人說羅德。
“應(yīng)該是盜竊。”
“哦,我也這樣以為。”
隨后看到一個長相丑陋的家伙。
“哦,這家伙絕對是強奸犯,”有人評論他。
“或許是搶劫!”
鐵門里面的罪犯們的確如羅德所說,他們都在談?wù)撔氯丝赡芊甘裁醋锩?p> “哦,新鮮的菊花到來了,”羅德還在講自己的笑話,他還在模擬別人說話:“重點照顧那個呢?”
“我覺得那家伙不錯,”羅德突然看向一個家伙:“一看就是被調(diào)教過了?!?p> “stop!”羅浮生有些受不了了,讓羅德閉嘴:“我相信你了,現(xiàn)在能別扯這些了嗎?”
“哦,監(jiān)獄里面是很無聊的,想不被逼瘋就得學(xué)著自娛自樂?!绷_德說道。
“但是你能不開這種低級笑話嗎?”
“我可沒開玩笑,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绷_德說道:“而且監(jiān)獄里面都會拉幫結(jié)派,我推薦你進入之后就看準機會加入一個,當然要機靈點,有些幫派進入前要先向所有人貢獻一次?!?p> “你能不要每句話離不開菊花和老吊嗎?”
“OK!”羅德閉嘴。
羅浮生心情不是很好,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進監(jiān)獄,而旁邊的羅德活蹦亂跳的似乎早就不把這當回事兒。
“要分寢室了,如果是和一群新人那就賺大發(fā)了,但如果是和一群老人在一起,有一起進入的新人就趕快團結(jié)起來,但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假如很能打就先將寢室里看起來最厲害的打一頓,再不然就準備馬林菊。”
“馬林菊?干什么用的?”
“涂抹肛門用的?!绷_德還是句句離不開菊花。
“……”羅浮生無語,但隨后獄警讓他停下,打開旁邊一扇門,運氣不好,他一個人進去。
獄警也有自己的一套準則,看上去實力強大,不好惹的就單獨和老人分一起,這樣會有人替他們磨礪銳氣。
羅浮生進入寢室的時候,門口就站著兩位大胡子,一直盯著他,然后里面還有兩位站著,也一直盯著他,最后還有兩位躺在下鋪床位,還有一位在勤勞替躺在床上的兩位端茶送水,錘肩按摩。
“嘩啦!”門關(guān)了。
前后四人將羅浮生堵著,全都看著他,目光不善。這時候羅浮生突然想起羅德說的,將最厲害的家伙打一頓,他的目光掃視,盯上躺在床上的兩位,向著其中一人走去,感受到他的目光,圍著他的四個家伙自動讓路。
“嘖嘖嘖!新人!”躺在床上的家伙也注意到羅浮生,清楚規(guī)矩的他們知道羅浮生是想將自己打一頓來確立威信,監(jiān)獄就是這樣,只有打贏了才有地位,不然賊慘。
“你小子有種!”躺在床上的家伙看到羅浮生扎實的肌肉,雖然從體格上來講羅浮生并不算高大,但是他身上肌肉的緊密程度要遠強于普通人,一看就知道進來之前經(jīng)常鍛煉的,他一說話,那些盯著他看的四個家伙馬上散開,坐回床上,四個人坐一張床,專門給羅浮生空出一張床。
羅德說的不差。
“你犯什么進來的?”有人問羅浮生,畢竟監(jiān)獄里面相互之間的談話就這個。
“沒什么?!绷_浮生想起羅德的警告,擔(dān)心如果自己實話實說會惹來麻煩,便不想開口。
“你進來之前是干什么的?”躺在床上的一位說道:“我是城衛(wèi),因為攔了一名貴族所以被放來這里?!?p> “獵人!”羅浮生說道。
“聽你的口音……是羅納爾德那一代的吧?!?p> “我沒出去過,”羅浮生說道。
點點頭,不再問話,看得出來羅浮生很能打,獵人這個職業(yè)不意外。
當寢室分配完之后,獄警離開,到了將近晚上,監(jiān)獄的走廊之中就回響起各種各樣的慘叫。
“聽到了嗎?”寢室里沒有開燈,先前的兩個獄霸中的其中一個說道,羅浮生到了晚上才清楚,寢室之中的獄霸晚上想睡那里都可以,但白天下面四個床位之中,肯定有一個屬于他。
“……”羅浮生沒回應(yīng)。
“都是新人,”一個獄霸說道:“在這里誰拳頭硬誰說話才有分量?!?p> “你應(yīng)該很能打吧?”
“你可以考慮加入我們,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p> 都是老人在說話,監(jiān)獄之中的競爭意想不到的激烈,第一天就有人向他拋出橄欖枝,而這一天晚上睡得并不怎么好,那些新人的哀嚎吵得實在是睡不著覺,后來還來了巡警,沒有管那些老人,反而將那些哀嚎的新人又拉出去打了一頓,理由是影響大家休息。
太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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