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只食尸鬼卻不會輕易放過落單的人類,朝著他撲來,羅浮生方才葬送三條性命,現(xiàn)在的作戰(zhàn)能力極為強(qiáng)大,他身上的傷勢,在詛咒的力量下迅速恢復(fù),結(jié)痂,狼人的恢復(fù)能力是極為恐怖的,尋常的鋼制武器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除非將它的頭一次性砍下來。
“吼!”食尸鬼甩動著舌頭朝羅浮生撲來,然而迎接它的是冰寒的鐵劍,憤怒的劍斬下,切割它的頭顱,留下濺射凝結(jié)的死血和腐爛的腦組織。
一劍斃命,如果它們也算是活物的話。
另一只食尸鬼可不會管同伴如何,它只能感覺到腹中的饑餓,需要進(jìn)食。
鐵劍斬殺食尸鬼的時候,僅存的一只也發(fā)動攻擊,利爪按在羅浮生肩膀,想將它撲到,但卻并沒有這個力量,食腐的口朝著后頸咬去,而一雙冰冷的鐵護(hù)腕隔住了它的牙。
精準(zhǔn)無比!
羅浮生攬手將它的頭顱勒住,隨后抓在手中,任憑它的四肢如何掙扎,現(xiàn)在的羅浮生是一個充滿暴虐的惡魔,奮力的下摔將它的身體骨節(jié)搞的四分五裂,即便不死也無法繼續(xù)行動,隨后鐵靴踩下,在四濺的血泥中結(jié)束了它的‘生命’!
羅浮生回去了,背著文萊的尸體,找了一處向陽的位置,因?yàn)樗浀?,曾?jīng)某個時候自己想過,死后一定要埋在一處向陽的位置,或許文萊也會有這個想法,他沒有火和油,無法火化尸體,附近剛下雨也搞不到柴火,羅浮生就用鋼劍替他挖出了一個墳?zāi)?,將他埋在里面,并且在墳頭插上他的那柄鋼劍。
文萊是個戰(zhàn)士,死后應(yīng)該獲得自己的武器,羅浮生做完這一切還不覺得滿足,因?yàn)楸I墓賊們可能會盜取這柄鋼劍,于是他又砍了些灌木插在墳上作為掩蓋。
撓撓頭,覺得有些奇怪,游戲里面肯定不會是這種場景,羅浮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余了,長滿灌木的墳?
想了一會兒之后又將灌木清除,或許正常人不會糾結(jié)這個問題,但他就是執(zhí)著于此事,并且思考文萊可能會喜歡那種情況。
最后還是決定簡單一點(diǎn),轉(zhuǎn)身離去。
他找到在林子里剩下的能動的那匹馬,文萊死前告訴他不能跑,跑了就成逃兵了,到時候男爵會出動人去抓他,而且有足夠的理由弄死他,于是羅浮生決定回去,他要將這個人渣公之于眾,讓大家看清楚這個大腹便便的家伙,是何等的可恥惡心。
單騎而歸,夕陽在后面催著他往前,羅浮生一身是泥的回到男爵堡,在門口與那些出動去抓他的士兵們撞了個正著。
對方十分錯愕,他們看出羅浮生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而男爵之前回來沒多久后就召集大家,說經(jīng)查實(shí)羅浮生已經(jīng)成為逃兵,出動大伙去抓,怎么現(xiàn)在又回來了呢。
“男爵呢?”羅浮生口中的男爵只是一個稱謂,不帶有任何敬意。
“在里面?”身上的血腥味讓正面他的人有些膽怯,畢竟剛見血的家伙很可能情緒不對勁,一個不小心就得遭殃。
“他讓你們?nèi)プノ?,是不是說我是逃兵?”
“是!”大伙不明白情況。
“可惜啊,老子回來了?!绷_浮生咬牙切齒道。
“怎么回事?”有人問。
“因?yàn)槲抑浪麣⑷说氖聦?shí),”羅浮生說道:“文萊也因此而死?!彼恼Z言表達(dá)能力向來不強(qiáng)。
“文萊死了?”一個與文萊熟識的家伙瞬間情緒激動起來,推開前面幾人,沖到跟前:“說清楚!”
“沒什么好說的!”男爵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眾人回頭。
陰沉著臉的男爵全副武裝,腰間佩戴著精制鋼劍,很少見到他這副打扮。
“羅浮生狂性大發(fā),殺了我們四個同伴,”男爵沉著臉說道:“現(xiàn)在還敢回來,你不是瘋了是什么?”
“你殺了你的前任妻子,納羅拉夫人,將她的尸體藏在水井,對不對!”
“屁!你是在誣陷一名貴族,”男爵怒道:“納羅拉為了躲避戰(zhàn)亂已經(jīng)回家,這誰都知道,你說我殺了她?好,我也不強(qiáng)壓你,你拿出證據(jù)來!”
“尸體就在水井,大家隨我去看就知道?!?p> “水井?那里的水井?”
“在……”羅浮生啞語,他不知道地名。
“你瞎編一件事就想來誣陷我?”
“沒有瞎編,我剛來這里怎么可能知道地名?!?p> “男爵大人,他說的對!”和文萊相熟的一名士兵說道。
“你要幫著他一起誣陷一名貴族嗎?”男爵以寒意十足的眼神看著那名說話的士兵,瞬間讓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如果是事實(shí),他們也斗不過貴族,如果真的是羅浮生發(fā)瘋,他一定會玩完兒。
“尸體手指佩戴有一枚寶石戒指,那一定是納羅拉夫人的婚戒,足夠證明她的身份,只要大家跟著我走,我就能帶你們?nèi)ツ睦?!”羅浮生大聲的說,他想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又是戒指?!芯艟椭雷约旱氖д`會壞事,但那四個飯桶沒膽子靠近尸體,也沒有時間回去水井將尸體佩戴的戒指摘下來。
“你的瘋言瘋語就到這里了,”男爵說道:“他們是我的兵,你沒有權(quán)力讓他們跟你走,而我現(xiàn)在就下達(dá)命令!”他聲音高昂:“將這個發(fā)瘋的新兵,壓入監(jiān)獄,不服從命令,軍法處置!”
“我沒有說謊!”周圍人圍過來,羅浮生想要掙脫,但卻被幾個人按住,就算周圍人相信他,男爵也依舊是男爵,士兵也還是士兵,斗不過的!
羅浮生的反抗沒能起到任何作用,就算有人知道事情可能存在問題,但他們也都低頭不語,而那些士兵當(dāng)中還有許多想要巴結(jié)貴族的,不管事實(shí)將羅浮生抓起來,卸掉盔甲關(guān)入監(jiān)獄。
只是一個士兵發(fā)瘋,因此不會關(guān)入多么恐怖的大牢,而且男爵還要羅浮生活著,只有他活著,才能證明文員對他侮辱的事實(shí),也只有他活著,文員才會愿意花錢買他這條命。
因此羅浮生雖然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但那地方就和當(dāng)初的小黑屋差不多,每天還有人按時送飯。
…………………………
一個小房間之中,面黃肌瘦的文員坐在板凳上,旁邊是正在施壓的男爵。
這幾天文員過的并不好,信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送到,這個鬼地方破爛無比,只有往內(nèi)陸走到大一點(diǎn)的城市,那里才有教會,才能將他的信快速送到自己叔叔那兒。
而距離他發(fā)出信件,才不過兩天時間。
太子筆
我很欣慰,有人看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