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你怎么來了?”
今明兩日是夜青盞與他姐姐言清心大喜之日,他知道錦瑟的心里定不好過,他爹又將他禁足,連前廳都去不了,又怎得去地府看她。
所以當(dāng)她突然出現(xiàn),他有種還在夢中的感覺。
顧錦瑟笑道:“難不成我不能來嗎?”
言傾城那素凈的臉上還留有傷痕,不用問她都知道,定是那日與夜青盞打架留下的。
“能?!毖詢A城開心的笑著,突然將她抱住,一如那日在黃泉那般,只是這次顧錦瑟已沒了那日的震驚。
“錦瑟,對不起,我沒能遵守約定去找你,你有沒有怪我?”
顧錦瑟笑著搖頭。“我哪會怪你,我就隨意說了那些話,又沒讓你去跟夜青盞打架,你說你是不是傻!”
言傾城會這么做完全刷新了她對傻的認(rèn)知,其實他并不是傻,只是太在意她對他的認(rèn)可。
“傻,可我心甘情愿為你做傻事?!崩欏\瑟的手,言傾城看了看四處,除了燈火通明,這里并沒有人出入。“你先跟我回房,外面不安全,我姐姐要是知道你來了,肯定把你趕出去?!?p> 言傾城拉著她的力道很緊,似是怕她走丟了,顧錦瑟并沒有抗拒,乖乖的跟著他走。
不用他說,顧錦瑟都知道言清心有多討厭她。
言傾城的房間很大,就因為大所以顯得有些冷清,顧錦瑟四處瞧了瞧,不由調(diào)侃道:“今夜外面那么熱鬧,為何你這卻如此安靜?”
言傾城關(guān)上房門,眉目緊蹙,看著面前這灑脫無謂的女子,仿若只有見著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了。
突然腰上一緊,一雙有力的臂膀從顧錦瑟身后伸過來,緊緊抱著她纖細(xì)的腰,那樣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言傾城,你……快放開我?!?p> ????“不放!”言傾城執(zhí)著又倔強(qiáng)的說著又緊了緊?!拔乙詾槟闳ガ幧搅?,如此重要的日子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不是說明你更在意我?”
顧錦瑟很無奈,這哪是少年郎,根本就是一個想在她這要糖吃的孩子。
但是想在她這兒要感情是不可能的,不能因為對他有好感就欺騙他的深情,萬一情根深種她又回應(yīng)不了,豈不是傷了他。
拉開言傾城的手,顧錦瑟轉(zhuǎn)過身去,觸目可及的是他那充滿傷痛的目光,她故作無知的笑道:
“干嘛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言傾城,我今日來見你只是想跟你說,那日在黃泉我說的話都是無心的,你就當(dāng)什么都不曾聽到,從前的錦瑟已跳過忘川清洗了往日種種,不再愛戀瑤山仙尊夜青盞,當(dāng)然也忘記了你,你不要再執(zhí)著于我。”
言傾城這次很聽話的放開了她,卻仍抓著她的手不放,聽她這樣說,不認(rèn)同的搖頭道:“你休想甩掉我,錦瑟,你不能不要我,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好不好,你不要回黃泉,我也不再回素山,我們?nèi)ト碎g找一處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