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俏沒想到的是,云志將千歲宴延期了,等云俏回來時,千歲宴才算是正式開始。
那日,云俏很早便被拉起來梳洗打扮。
兩個時辰的折騰。
云俏總算能稍微打會盹了,那一身羽衣穿在她的身上,根本不覺得突兀,厚重的發(fā)飾,壓的她支不起頭來。
側(cè)臥在貴妃榻上,那完美的睡顏,直叫人移不開眼。
嬤嬤們從外進來,“公主,快快起來了,吉時快到了?!?p> 云俏睡眼朦朧的被拉了起來,一推開房門,刺眼的陽光,讓云俏清醒了不少,迎著旭日,云俏化身五彩鳳凰,去了逐日臺。
伴隨著鳳鳴,云俏落在了逐日臺中央。
“公主殿下到。”
云志與新月坐在高臺之上,宴請九州。
“兒臣見過父王母后?!痹魄问┒Y道。
“免禮?!?p> 云清玄坐在云凡身旁,一襲綠衣,在這層出不窮的金衣中顯得十分的美麗,而云凡依舊是那一件金色羽衣。
席間,有不少人過來敬酒,云俏的酒量也還算不錯,但也喝不了多少,幾回合下來,已經(jīng)有些許迷迷糊糊了。
“父王,兒臣去醒醒酒?!?p> “去吧?!?p> 柳景年問道,“鳳主,這落雁城實乃一兵家重地,不知我等可否有幸去參觀參觀。”
云志笑道,“自然可以,各位還請隨意?!?p> 柳景年道,“多謝鳳主?!?p> 南宿起身道,“主上,臣敬你?!?p> 云志回敬后,南宿臉色一變,摔了酒杯,拔出佩劍,“殺?!?p> 頓時,四周狼煙四起,本來好好的一場千歲宴,成了一個戰(zhàn)場。
南宿身后,信不而來一名女子,紅色輕甲,高束的馬尾,用一根紅色發(fā)繩綁著,腰間系了一根血鞭。
“別的給你們,我只要云俏。”獨特的共鳴腔,指名道姓,要云俏。
這女人便是花隱主上,一身本事竟是浴血而成,她的畢生愿望就是能與云俏血戰(zhàn)一場。
而云俏也恰巧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阿爹,這是?”
云志威懾道,“爾等豈敢,此乃我鳳族,豈容爾等放肆。”
新月則想著自己的三個孩子做著暗號,意思為,“快跑,走的越遠越好。”
而云俏天生骨子里便是要強的,云凡與云清玄也不甘落后的站到了高臺之前,云清玄雖平時干著吊兒郎當(dāng)?shù)?,可一到關(guān)鍵時刻,也是能頂上一陣子的。
新月著急道,“你們幾個回來作甚?”
云俏回頭笑道,“阿爹阿娘,我們是一家人啊!有什么事,我們一起擔(dān)著?!?p> 南宿嗤之以鼻道,“這時候,便不要再演什么一家子和和美美了,想跑就快跑,我不攔你們。”
云凡罵道,“南宿,我阿爹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于他?!?p> 南宿冷笑道,“哼,我從未忠心于他,何來背叛一說?”
此時,柳景年與柳景川一并出來,柳景年仍是白衣蹁躚,手中執(zhí)了一柄折扇,“鳳主,我勸你將南疆讓出來,我便留你們一個全尸?!?p> “休想,你們一群鼠蟻之輩,南疆豈能讓你們糟蹋了。”云志氣的連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
南宿道,“今日,我變要血洗逐日臺,一個不留。”
大大小小,各色各樣的人,蜂擁而上,三人默契應(yīng)戰(zhàn)。
云志與新月也搖身一變,輕甲上陣,與亂臣賊子混戰(zhàn)在一起。
當(dāng)柳景川從混戰(zhàn)中脫身出來后,本想帶著云俏走,可是云俏根本不領(lǐng)情,罵道,“你個混蛋?!?p> 柳景川被云俏用靈素劍在手臂上劃了一道血口子,“云俏,我根本沒想害你,你現(xiàn)在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們已經(jīng)瘋了。”
云俏付之一笑,“呸,我就算是死,也決不做逃兵?!?p> 南宿對戰(zhàn)云凡時,將云凡的原形勾了出來,并且鎖住了他,讓云凡變不回人形。
云俏本想過去幫忙,可被花隱纏著分不開身來。
而南宿與柳景年聯(lián)合,將云凡的雙翼砍了下來。
鮮血染紅了半邊天,云凡也失去了翱翔九天之上的權(quán)利,云凡連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