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云俏卻不知該何去何從,帶著云凡茫然的走著,尋了一個山洞稍作歇息。
燃了一個火堆后,云俏開始查看云凡的傷口,將衣物一點(diǎn)點(diǎn)的揭開,后背已經(jīng)血肉模糊,嚴(yán)重的還能看見里面的森森白骨。
云俏將他的后背簡單的包扎了以后,便想著出去尋藥,“阿哥,我去找藥,你在這里等著!”
出去前,云俏細(xì)心的將洞口掩上,然后設(shè)下結(jié)界。
“公主殿下,去哪兒呀!”南宿的聲音從以前身后傳來。
云俏一轉(zhuǎn)身,便看見幾日拿著網(wǎng)過來,將自己捆走了。
這是專門對付修行之人的覆仙網(wǎng),云俏被困在覆仙網(wǎng)內(nèi)動彈不得,被南宿帶到了北冥云溪城的神壇之上。
南宿道,“鄉(xiāng)親父老們,看看這位姑娘,便是五彩鳳凰,她的血肉,能治你們的病,還能讓你長生不老與天齊壽?!?p> 一些病的不輕的凡人們,抬起頭來,看向神壇上的云俏,本無光的雙眼,立刻變得犀利起來,然后變得貪婪。
云俏被南宿用捆仙繩捆著,而南宿則將神壇降了下去,然后自己飛至半空,那些凡人連滾帶爬的沖了上來,啃食云俏的身子。
地上很快形成了一個血泊。
“救命,誰來救救我,好疼,走開,都走開,滾,都滾開?!?p> 這些人已經(jīng)瘋了,根本不管自己在做什么,云俏在說什么,只顧著能讓自己身體康健,長生不老,而拼命啃食。
突然一道力,將這些人全彈開了出去,然后將南宿打傷,帶著云俏離開了這里。
“云俏,云俏?”
一座客棧中,柳景川將渾身是血的云俏安置在床上,可是她的傷口太多了,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血更是止不住的流,身下的被褥,已經(jīng)讓血浸染,流到了地上。
柳景川先是施法,但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在毫無任何辦法之后,柳景川像走上一條捷徑,可這是捷徑,更是險路。
將衣衫解開,露出了自己拿散發(fā)光芒的龍鱗,將靈力注入一片護(hù)心龍鱗中后,忍著疼痛,將一片承載千年道行的護(hù)心龍鱗拔下,與此同時千年道行功虧一簣。
將護(hù)心龍鱗化開后,給云俏喝下,隨后像是了了心愿一樣,昏睡了過去。
云俏醒來已是半夜,一睜眼便看見柳景川半死不活的靠在床邊,而自己身上沒有半點(diǎn)傷痕。
只是身上有很多血跡,床榻上也有很多血水,悄然離去后,云俏在半路上遇見了受了傷的南宿。
“哼,剛剛讓你跑了,現(xiàn)在可沒那么好說話。”南宿沙啞道。
而云俏得了柳景川的一千年修為,再加上自身原本的一千年修為,南宿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對手,更何況,他還有傷在身。
“哼,南宿,今日,別想活著離開?!?p> 兩人交手之地,正是陰陽交界之地,不遠(yuǎn)處正是鬼門關(guān),南宿似乎是故意為之,一邊循序漸進(jìn),一邊惡意誘導(dǎo)。
可云俏也不是好對付的,執(zhí)劍在南宿的手臂上狠狠的劃了一道血口子,南宿連連往后退去。
云俏再次飛來,南宿一個轉(zhuǎn)身,將云俏推入了鬼門關(guān)。
云俏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想要往回飛,可是鬼門關(guān)自帶吸引力,將云俏吸了進(jìn)去。
鬼門關(guān)一入若無地府閻君指令,誰也出不去,云俏試了幾次后,也放棄了出去,左右南疆也沒了,何不在此休養(yǎng)生息。
云俏走在黃泉路上,見到了路邊的三生石,打開三生石后,在上面查找自己的姓名。
自己的名字根本不在上面,反而是柳景川的一邊,寫著葉容二字。
云俏呆呆的看著三生石,心中沒有五味雜陳,也沒有千層波浪,只是想忘記這一切。
再往前走走,有一座屋子,破爛得很,云俏施法將它修整的能住人后,封存記憶,在黃泉做起了孟婆。
月月仔兒
我寫的沒那么血腥,大家自行腦補(bǔ),太血腥我寫不出來,總之很慘就是了 原諒我寫不來打斗的場景,還是腦補(bǔ)吧!主要看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