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墻角的地方,堆著很多破銅爛鐵,陳然意念一動,那些破銅爛鐵如同有意識般的朝著李藝飛來過去,其實(shí)陳然知道這些對于李藝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作用,他真正的在后面。
陳然隨即割破了手指,黃金色的液體流了出來,在陳然面前身后的鋼筋排成一排懸浮在陳然面前,而且每個鋼筋上都沾著陳然的鮮血。
率先過去的破銅爛鐵還沒到李藝面前,中間的水泥路上,突然鼓了起來,隨后越來越大,直沖而上,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物,直接就把破銅爛鐵吞了進(jìn)去,片刻的功夫,李藝面前什么都沒有了。
陳然還沒來得及下一步的時候,眼前的鋼筋也像剛才一樣,被吞了進(jìn)去。陳然只能眼睜睜看著,沒有下一步動作。
李藝張開手,對著陳然握緊了拳頭,突然從陳然的肩胛骨處,長出了一朵花,顏色鮮紅的喇叭花,陳然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鮮紅的喇叭花呢。
悶哼一聲,黃金色的鮮血從口中流了出來,“轟”的一聲,陳然倒地不起,喇叭花越張越多,從陳然肩胛骨處,一直往前盛放著,直到到了李藝面前,李藝摸著這鮮紅的喇叭花,眼神開始有點(diǎn)模糊,
“都和你說了,別動妄念,這不怪我,畢竟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很喜歡喇叭花,你知道為什么嗎?因?yàn)樗灰悬c(diǎn)水分,就如同星火燎原,遍地都是,很堅強(qiáng)啊,同時也很不起眼?!?p> 傷口沒有一滴鮮血留下,似乎都化成水分,供養(yǎng)了張在肩頭的喇叭花。
陳然覺得眼皮犯困,就是睜不開,但是陳然還是很想知道李藝是如何動用木系和土系?她是什么人?
“你怎么……怎么可以動用兩大種系?”
李藝蹲下來,悲憫的看著陳然,
“因?yàn)槲姨焐请p生………”
話音剛落,陳然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勇提著酒瓶,醉醺醺的來到一家夜總會,穿著破舊的背心,一個花色大褲衩子,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鄙夷的看著夜總會門口的彩燈。
張勇輕車熟路的走了進(jìn)去,直接點(diǎn)了一個最大最貴的房間,然后特意讓人找了艾米,說起艾米,在張勇心里,這是一個難以啟齒的恥辱。張勇是個單身爸爸,可是這人特不靠譜,吃喝嫖賭,樣樣都沾,前段時間,來了看上了新來的艾米,可是這艾米覺得張勇沒錢還愛吹牛,一直諷刺他,沒錢就被找自己,自己出臺價位可不低,三番五次下來,張勇后來一去不復(fù)返,直到今日,依舊穿的破破爛爛的來這了,艾米笑臉迎人的推開門發(fā)現(xiàn),坐在那里的是自己最不待見的人,臉色一下變了,坐在沙發(fā)上,抽起了煙。
“哎呦,這不是有些日子沒見的張勇哥嗎!您這是去哪高就了?怎么還穿的破破爛爛的,真是厲害了?!?p> 張勇靠在沙發(fā)上,一把搶過艾米嘴里的煙,深吸了一口,直接把吐出來的煙吹到了艾米的臉上,艾米這個人呢,看見張勇就覺得惡心,何況他還這樣對自己,立馬就火大了。
“張勇,怎么回事?別以為叫你聲哥,你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你看看你,我們這夜總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有錢的人物,你呢?屁都沒有,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充大爺,有意思嗎?”
張勇笑了笑,然后直接站到艾米面前,上來就給了個大耳刮子,
“垃圾,那會就看不起我,現(xiàn)在怎么還是那副嘴臉,”
艾米愣住了,她不敢相信一貫唯唯諾諾的張勇竟敢打自己?以前的張勇,自己怎么說他,他都是尷尬一笑過去了,
隨后張勇彎腰從黑色塑料袋里面,抽出了數(shù)十張百元鈔票,直接砸在了艾米的臉上,
“垃圾,你不是喜歡錢嗎?老子現(xiàn)在有的還錢,”
艾米一臉驚喜的看著落下地上的百元大鈔,立馬靠在了張勇的懷里,撒嬌的說:
“勇哥,看您這說的,我這也是心里有你,不然怎么會對您這么上心呢!您說是吧?!?p> 張勇享受著懷里的溫柔鄉(xiāng),“既然這樣,那我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勇哥您說?!?p> “艾米,我打你一巴掌,給你一千塊錢這個主意怎么樣?”
艾米愣住了,從沒有這樣的要求,
“勇……勇哥您再說一遍?”
張勇坐在沙發(fā)上,滿是鄙視的看著艾米,
“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是覺得這主意不行,我去找別人。”
“哎呀哎呀,勇哥我沒說不同意啊,一個巴掌一千塊?您確定?”
張勇點(diǎn)了點(diǎn)頭,艾米想了想,這生意也不虧,這要是十幾個耳光,自己半個月夠工資就到手了,多輕松。
“那勇哥,你看人家這么柔弱,你下手可得輕輕的,就像羽毛掃過臉一樣啊?!?p> 張勇還沒等她說完,直接把她推倒在沙發(fā)上,用了全部力氣抽在艾米的臉上,
“啪”
瞬間艾米的臉腫了起來,艾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感覺臉上麻麻的,沒有什么感覺,
那是因?yàn)閺堄掠昧巳砹?,?dǎo)致一巴掌下去,艾米的臉已經(jīng)沒有了痛感,艾米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張勇用了這么大了力氣,而且張勇那狠毒的眼神,艾米覺得害怕極了,
“勇哥……勇哥,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別打了好不好,錢我不要了,我……啊……”
話還沒有說完,張勇又是一巴掌,只見艾米縮在沙發(fā)角處,卷縮著身體,一個勁兒的向張勇求饒。
可是張勇已經(jīng)紅了眼,根本聽不見艾米在說什么,只是想起自己多年來,別人的諷刺挖苦,別人對他的欺負(fù),這么多年自己的不如意。
“救命啊,救命啊……”
包間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將艾米的聲音壓了下去,電視里的聲音讓張勇有點(diǎn)熱血沸騰的感覺。